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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一些湿热的温度,皇帝的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朕的玥儿想睡便睡,朕抱着你呢!不会摔跤的。”

“唔……”

姜昕玥也没客气,在他的胸口蹭了蹭,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窝在皇帝的怀里安心睡去。

“皇……”

“嘘!”

喜鹊是怕皇上体虚,万一摔了她们娘娘,本想提醒还有步辇的,可以把娘娘放到步辇上去。

结果皇上一声“嘘”,她也不好把娘娘抢过来。

霜降望着皇上抱着娘娘的背影,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披星戴月”这四个字。

长长的石板路干干净净,只有帝后二人交织在一起的身影,缱绻着、诉说着、爱恋着……

那些不为人知的恩爱,只有伺候的宫人们看得最清楚。

月光清冷,撒在他们身上,却也像为他们罩上了一层最温柔的光,气氛和谐得令人羡慕不已。

抛开一切不谈,皇上自从对她家娘娘动心后,变得越来不像一个薄情的皇帝了。

不知道他自己发现没有,每次在人群中,皇上第一个看见的,一定是她家娘娘,第一个奔向的,也一定是她家娘娘。

他的心里眼里,好像已经装满了她家娘娘。

这是好事!

皇帝不会轻易对一个女子动心,更不会对一个嫔妃死心塌地。

但她家娘娘两点好像都做到了。

坤宁宫里灯火耀眼,皇帝抱着姜昕玥回了寝宫,又给她用热水擦了手脸 ,这才让喜鹊和霜降轻手轻脚的把她的头发打散,外衣脱下。

阳春三月乍寒!

皇帝抱着她柔软的腰肢,将她揽入怀中,不一定非要做点什么,仅仅只是这样两个人紧紧地挨在一起,有时候也会觉得很满足。

好像抱着她,就能把今天一切不愉快的事情通通忘光光。

作为皇帝,他抱过的嫔妃已经数不清了,和他睡过的,他也记不清有多少。

反正敬事房让他翻牌子他就翻,翻到哪个就哪个。

性子好的就多宠几日,让她们日子好过一点,性子不好的,去过一次就再也想不起来了。

玥儿没出现之前,他和当初的淑妃吴氏,丽贵妃都曾有过一段情,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当然,他不是要拿玥儿和过去之人对比,他想表达的,只是此刻的安心。

怀里的女人脸上带着恬淡的微笑,皇帝忍不住在他侧脸上亲了亲,在她耳边呢喃:“玥儿一定要健健康康,无灾无病,长命百岁。”

“要我们捐出全部的身家?”

扶桑小渔村里,条野太郎的声音既愤怒又诧异:“你在开什么玩笑?我家合子为了赚这些身家,都被那群大燕人给毒哑了,好不容易我儿子才回到扶桑,好日子都还没过几天,你们让我捐出全部身家支持王上去打仗?”

“你们这和强盗有什么区别?”

“滚!滚出我家去!”

将前来游说的人都赶出门外去之后,条野太郎……啊不是……李大郎有些心虚:“晏军师,我这样……您确定他们会相信我们吗?他们还会再来吗?”

连日里来,他们做的这几场戏,施若君不停的炫富,都是为了吸引官府的注意。

目前为止,他们都很成功。

可是好不容易演得官府来人请他们去大监府了,军师大人却让他出面赶走了官府的人。

上杉下香和久菜合子都蹲在晏三郎身边,准备听他分析一波。

晏三郎笑了笑:“下次来的就不是这几个小角色了,我要等的,是更有发言权的人。”

李大郎摸摸后脑勺:“可是军师大人怎么知道下次来的不是他们呢?”

“因为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聪明人。”

“聪明人那不是应该能想到咱们会设计他们吗?”

晏三郎又不说话了,露出标志性的笑容来,叫人怎么都看不透。

施若君先是一愣,而后恍然大悟的拍了拍李大郎的肩膀:“我想……军师想要表达的意思是,这个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自以为聪明的蠢货。”

一会儿说聪明人多,一会儿又说自以为聪明的蠢货,那到底扶桑人是聪明人还是蠢货啊?

“要你操心这么多做什么?”

晚娘一巴掌扣在李大郎头上:“有将军和军师大人在,我们只要按照吩咐办事就行了。”

四十年前,扶桑爆发过一场巨大的海啸,造成几乎大半个扶桑国的百姓家破人亡,小孩流离失所。

李大郎和晚娘那个时候才三四岁,就已经被训练成了细作,扔在那群失去了父母家人的孩子里,被当地的官府分配新的家庭。

四十年时间过去,她和李大郎假成亲,大燕那边还给了他们一个“儿子”和“儿媳”。

而且等他们的“儿子”长大,安排“儿子”成亲之后,就让叛逆的儿子带着小媳妇儿漂洋过海的去 大燕做生意去了。

已经有足足四十年,晚娘都没有回过大燕了。

午夜梦回的时候,她也思念着自己的故乡。

施若君和晏三郎的到来,让她看到了回去的希望。

所以不管他们要她做什么,她都不问,照做就是。

她相信,施将军会把她带回家乡的。

不过……

她拍了拍施若君硬邦邦的胸膛:“施将军,您这脸敷点粉,稍微装扮一下还有点女子的味道,但是……”

她的目光停留在施若君的胸口,是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胸太硬太平了,不像个女人。

晚娘把施若君拉到一边:“要不然我给你蒸两个馍馍放在里面吧!这样您伟岸的身材就会有女子的曲线了。”

而且馍馍是软的,就算被人触碰到,也不会有人发现是假的。

施若君笑得有些勉强:“不……不用了吧!天寒地冻的,大家都穿得很多,应该看不出来的。”

晚娘不赞同的看着她:“那怎么行?军师大人不是说了吗?做戏要做全套,万一有人试探您的身份,发现您是个男子,那咱们不是前功尽弃了吗?”

“那也……不能吧?”

她本来就是个女子啊!

施若君最终还是被晚娘拉进了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