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儿,哀家可以答应你这些,能将燕王弄回来吗?哀家已经很久没见他,你放心燕王是个没有野心的。”
雅安太后小心翼翼的询问这个儿子。
裴修诚脸上继续一副淡薄的道:“母后,你如今如此好说话,都是为了可以让皇弟回来吧!皇弟如今也是个十八岁的大人,朕在他这个年纪,已经亲政处理各种事务,朕不想自己弟弟是个纨绔子弟,所以见他送出去磨练磨。”
“诚儿,汴京有那么多职位,为何非要将燕王送到那么远去,让哀家看都看不到,你是不是觉的哀家老人,就管不动你们,哀家现在命令你,立马将燕王给哀家叫回来。”
雅安太后愤的说着。
裴修诚从椅子上站起来道:“母后,朕圣旨已下,无法收回。”
“皇上,你要知道要不是燕王出身的晚,这个皇位.......”
雅安太后刚说完就被裴修诚打断.
沉落雁听着二人争吵,这个雅安太后果然是偏心裴修燕呀。
她看着两人的脸色都不好看,立马对雅安太后道:“姨母,您刚刚不是说,皇上和燕王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作为他们的母亲你应该了解,燕王就是个温室里的花朵,被你和皇上保护太好了,难道你真想让他一辈庸庸碌碌的呀,莞城是个不错的地方,风景还优美,吃的东西也好,其实真的可以让燕王出去磨练磨练,您要是想念燕王,也可以过去看看。”
“皇上,虽然冷漠,但是他还是很在意姨母和燕王的,所以姨母放心,要是那个地方真的有危险,皇上也不会让燕王去。
雅安太后才意识到刚刚说错话,她道:“诚儿,哀家.......”
“朕还有事,朕就不陪母后,先告退。”
裴修诚敷衍了一句,不等雅安太后说什么就往门口走去。
沉落雁跟在裴修诚后面快速的离开,来到柳树下。
站在门口。
裴修诚低头看向沉落雁,言语清冷的道:“雁儿,朕本以为你和那些人不同,可如今看来确是一模一样,是朕之前没有看清你,如今朕算是看清。”
“你这话什么意思?臣妾听不懂。”
沉落雁不解的抬头看着裴修诚:
裴修诚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愤怒的道:“雁儿,朕本该想到你是太后放在朕身边的棋子,你们如今在策划什么,雁儿朕待你不够好。”
“修诚哥哥,你的脑子在想什么呀!我什么时候算计过你,我只是因为那日砸店的人不少的汴京贵妇,后日宴会说不定有人会认出来,所以我必须找个牛掰合伙人,太后虽然有的时候,虽然做法不让人理解,曾经臣妾也愤怒,臣妾本该在宫外过着逍遥的生活,却被她一句话给推了进来,但不得不承认,她对臣妾真的很好。”
“所以,臣妾才来找姨母帮忙,还有其实太后她也很疼爱你的,只是你们两个都是高傲性质,谁也不愿和谁低头。”
“你说姨母帮衬母族,看她有没有做出对朝廷有根本伤害,没有变睁一只闭一只眼呗,像我娘还经常帮着娘家呢。”
“还有,你要是觉的臣妾是太后安插给你的棋子话,那就把臣妾贬回家,臣妾绝对不在你前碍眼。”
沉落雁气的甩掉裴修诚的手,她刚走两步就被裴修诚横抱起来。
沉落雁躺在裴修诚的怀里,挣扎着想要下来道:“你干嘛?放臣妾下去,臣妾要回椒房殿睡觉,很困呀!”
裴修诚抱着她坐上龙辇上,将沉落雁的头靠在他的怀里。
沉落雁有些,伸手勾着他的脖子,小小声的在裴修诚耳边道:“修诚哥哥,你是嫌臣妾后宫敌人还不够多是吗?你这样抱臣妾回去,真的很不好,你放臣妾下去,臣妾可以自己走。”
“你走回去要走多远,你现在的品级可以坐这个,为何不让宫女和太监抬你走。”
裴修诚用自己的披风,将沉落雁小小身子包裹住。
沉落雁嫌弃的道:“臣妾一点不喜欢坐这个,走走路还可以锻炼身体,没什么不好,修诚哥哥你放臣妾下去。”
“不是困了吗?闭着眼睛睡吧!”
裴修诚的薄唇贴在沉落雁的唇上,粗暴的掠夺着她所有的呼吸。
沉落雁没想过到他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亲吻她,整个人晕乎乎到了重华殿,裴修修诚才松开。
他看着怀里的人瘫软在怀里,抱着她就往重华殿走去。
裴修诚重华殿的宫女和太监都退下,对沉落雁道:“雁儿,这两日朕很忙,都要在重华殿,陪朕在重华殿批阅奏折可好。”
“嗯!”
沉落雁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利。
裴修诚盯着沉落雁刚刚被自己亲吻红肿的唇,刚刚在外头只敢浅浅的品尝,还没吻够。
他直接将沉落雁放在桌子上坐着,双手撑着两侧,将沉落雁抱在怀里 ,裴修诚再次低下头去薄唇粗暴的,含着沉落雁的唇,嘴里的东西伸了进去。
沉落雁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倒桌子上,任由裴修诚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她其实从早上开始心里就压着痛苦,她本以为还可以和雪渊朝那些人家形同陌路老死不相往来,没想到他们居然要来了。
那个女人呢?她也会来吗?
就算来了又如何。
这次,绝对不会让她动自己半分。
沉落雁突然被裴修诚抱了起来,浑身软绵绵的挂在他身上,嫩白的小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
沉落雁头靠在裴修诚的右边肩膀上,闭上眼睛,声明软软糯糯道:“修诚哥哥,臣妾真的好困。”
“好,朕说过亲亲抱抱,其他什么都不做。”
裴修诚虽然很想要她,现在时机不对,不能要孩子,但也不能像其他嫔妃那样给喝药,只有自己继续忍着。
裴修诚抱着沉落雁放在床上,沉落雁头发散落的靠在裴修诚怀里,两人相拥而眠。
沉落雁抱着被子睡到大中午,才懒洋洋的醒来,身上多了一件吊带裙子,她觉自己太惨了,每次犯错都要被昏君折腾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