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落雁看着手中的地契十分满意。
她又看着胡彪、陈文豪两个然后笑着道:“行了,你们两个已经将地契给了本姑娘,你们可以走了。”
“你不是说,只要我们将地契交给你,就可以让我们加入沉鱼落雁。”
胡彪心里却想着,他先服软,等他混进沉鱼落雁,再想办法将沉鱼落雁慢慢变成自己的。
沉落雁笑着道:“我只针对允老板,对于你们两个伤害了我的人,所以并不在邀请范围之内,不过你们的伙计,要是有愿意跟我的,我自然愿意收。”
他们常年被胡彪剥削,月银少的不说,连个假期都没有,还常年又打又骂的,但是为了养家糊口,只能忍受着胡彪的压迫。
刚刚听了沉鱼落雁的福利那么好,所以各个都心动想要加入
“沉落雁,你敢耍我。”
胡彪听了沉落雁的话脸色很不悦,想爬起来打沉落雁,可浑身无力根本就起不来。
沉落雁双手环绕笑着道:“怎么叫耍,我刚刚只是和允老板说,谁让你们自作多情,好吧!要是不愿意,就将二十万两一次性还上,或者去开封府,本姑娘不拦着你们。”
胡彪、陈文豪两人为了不走牢,只好顺从两人将铺子交接完灰溜溜正准备离去。
胡彪狠狠的瞪着沉落雁,他一定要让这个女人付出代价。
沉落雁对着允令堂道:“允老板,你既然要跟着我,那就要跟那两人远离,我的机会只给一次,眼睛容不得沙子。”
“雁姑娘放心,小的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允令堂表达自己的忠心。
沉落雁对着小秋道:“小秋,你去惠景楼包场,今晚我要请在场的人吃饭喝酒,给大家压压惊。”
“是,小的这就去办。”
小秋眼珠子发亮。
跪在地上的伙计同样也是,都在感叹,跟着个有钱的东家就好,惠景楼是什么地方,说包场就包场。
忠叔从里面走了出来。
沉落雁站起来询问道:“忠叔,您的伤势如何。”
“没晒,小的只是皮外伤。”
沉落雁看着忠叔脸上并不苍白,浑身上下还很有精神,一颗心放了下来。
她道:“你们以后全部都要听忠叔的。”
“是。”
他们异口同声的说着
姚钱钱走过来满脸佩服的道:“雁儿,你可真厉害呀!将他们的店给敲诈到自己手中。”
她知道那些店盈利虽然不多,但都是可以下蛋的母鸡呀!
到时候源源不断的银子入账,真庆幸自己没有成为沉落雁的对手。
沉落雁很是感激的对姚钱钱道:“姚姐姐,今天真要谢谢你来帮忙,所以为了感激你,一起去惠景楼喝一杯,吃饱喝足再回去。”
“好。”
姚钱钱爽快答应。
她们是高兴了,可站在后面的竹言,因为她们家娘娘,将皇上抛在将军府,自己去花天酒地不好吧!
竹言正要走过去让沉落雁回宫。
良辰却拉住竹言道:“竹言姐姐,苏嬷嬷说了,要想办法让娘娘心情舒畅,她好不容易出一趟宫,就让她开开心心一回。”
“可皇上还在将军府等着娘娘呢?”
竹言小小声地提醒良辰。
良辰才想起皇上还在将军府,心惊肉跳。
她连忙小心翼翼的提醒沉落雁道:“姑娘,我们该回去了。”
“吃饱再回去。”
沉落雁都很久没去惠景楼吃饭,她心情愉悦的拉着姚钱钱走出去,就见到裴修诚、沉远和沉止三人站在门口外面。
要不是姚钱钱搀扶着自己,沉落雁的腿都要软的倒在地上。
好在沉落雁很快反应下来,她快速跑过来拉着裴修诚的手臂道:“夫君, 你来了,怎么都不进去呀!我忙了一天,肚子都饿了,我们先去惠景楼吃饭,吃完饭在回家嗯!
他们一听沉落雁喊眼前男人夫君。
没想到这个美娇娘已经名花有主了呀,围观的男子都心碎一地。
沉落雁拉着裴修诚几个人快速往惠景楼跑去。
小秋将伙计们都安排在大厅里,沉落雁本来想要跟着他们一起在大厅,可裴修诚几个跟来,只能弄了个包间。
包间里只有她、裴修诚、沉远、沉止、姚钱钱几个。
沉落雁看着他们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自己。
她嬉皮笑脸的道:“修诚哥哥、大哥、三哥,其实我很早就想将这件事告诉你们的,但又担心你们知道了不准我开店,但是我敢保证,我都是安安分分的开店,从来没有干别的。”
“雁儿,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偷溜出府在汴京游荡的,本将军要听真话,不准糊弄。”
沉远发现对于这个妹妹越来越不了解,真担心再干出惊骇世俗的事。
沉落雁看着沉远这么问,就知道他们已经将她在汴京的事迹了解得差不多,是在给自己一个坦白的机会。
她如实回答,但神态却楚楚可怜道:“从我大病醒来后,就开始跟着翠芝两个在外游玩,有一次差点人贩子给带走,被宋大哥宋明南几个小男孩救了我,我就跟着他们混,跟着他们摆摊、玩各种好玩的事,直到三年前他们都各有各的事情要忙,很难像小时候聚在一起,我闲得无聊就想着开玉器铺子,后来你们今天也听到,不用我多说。”
沉远很愧疚的看着沉落雁,纵使如今权势滔天,却无法治好妹妹的病。
只要妹妹高兴,不是做伤天害理的事,其实开开店也没什么?
可如今沉落雁是皇上的妃子,最重要皇上对待此事什么态度。
他连忙起来跪在裴修诚面前道:“皇上,是臣教妹无方,才会让她变得惊骇世俗,干出此等事情,您要怪就怪微臣吧!”
“皇上,草民也有错,也怪草民吧!”
沉止他同样不舍得妹妹被罚。
沉落雁伸手拉着裴修诚的袖子,小小声的哀求:“修诚哥哥,我只是想做些自己能做的,你能不能继续让我开,别封我的铺子,我的铺子都是我呕心沥血经营到现在,还有别怪哥哥们,他们也是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