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钱钱指了指其中一个妇人道:“这位大婶,要是没记错的话,当初你没钱给自己治病,还是雁儿掏钱请来大夫给你治病的吧!而且还每个月月底找大夫来给你们免费义诊,你们这里不少人肯定都来治病过吧!”
“雁儿除了做这些,还收留了很多无家可归的孤儿,将他们安排到沉鱼落雁呢!不仅让他们能养活自己,还学会生存的技能,哪像你们这些无知妇孺,就为了一些小事情争风吃醋,为难雁儿,还要受人挑拨砸了她的心血。”
姚钱钱说完后,那些少女和妇孺彻底从愤怒中清醒过来,看着眼前被砸坏的沉语落雁有些惭愧。
沉落雁瞧着房间里的人平静下来,笑着开口:“我知道,你们都是无心之过,我可以不计较,但挑拨之人,本小姐决不轻饶。
她说完看着站在前面肥头大耳的男子,后面跟着一群人男子,手里都拿着长刀,利器、棍子。
她看向胡彪和后面一群人,在看着他手上拿着长刀上面的血迹还未干。
沉落雁满色阴沉的道:“是你,伤了忠叔。”
“是有如何,那个老不死的,一把年纪还敢阻挠爷封店,所以爷就出手教训,怎么样怕了吧!怕了就该赶快将汴京的沉鱼落雁都给关了,否则别怪爷不客气。”
胡彪嚣张要命,他可不相信这个柔柔弱弱小姑娘能如何。
沉落雁依旧平静的道:“本姑娘一没偷,二没抢,你有什么资格让本姑娘关店,哦!我知道了,你们是嫉妒本姑娘做的玉器比你们好,所以嫉妒,以为趁机毁了沉鱼落雁店,就能让大家买你们货。”
“你们没听说过,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们就算逼着本小姐关店,日后一样有更好的出现,与其在这里搞小动作,不如多多提升自己的实力,正大光明的跟本小姐比,你们玩这种小人把戏,本小姐还真看不起你们。”
胡彪听着沉落雁羞辱脸色难看,他辱威胁着沉落雁道:“雁公子,你就是靠着一张小白脸,哄骗这些女的给你买玉器,你少给我胡搅蛮缠,你要是再不关,爷今日就宰了你。”
他还没说完,就被沉落雁手里的暗器打中了双手、双脚,那根银针非常细小,那些百姓都没看到。
胡彪只觉四肢刺痛,无力然后瘫痪在地上,他怒的看着沉落雁那张纯良无害的小脸道:“臭丫头,竟敢暗算老子,你们全部给我上,给老子狠狠教训?”
胡彪身后的家丁看着自己老板,向前朝着沉落雁打去。
要是前世,这些人根本不是自己对手,可现在病弱身躯,对付这些人心有余而力不足,可一想到这些人伤害忠叔,她就愤恨不已,她此刻痛恨自己弱小。
裴修诚等人眼看情形不对,正要准备出手去救沉落雁。
就在这时,一群穿着沉鱼落雁工作服的男子们跑进来,加入混战中。
一个二十多岁男子,清秀男子从人群中冲出来,来到沉落雁,看了沉落雁穿着女的愣了下。
他很快恢复过来,站在沉落雁身边道:“老板,我们一听皇城这家店被砸就集结伙计们,全部都来了,为了安全起见,您还是躲远点吧。”
“全部给我抓住,我要活口。
沉落雁吩咐道。
“是!”
而站在边上那些妇女和少女们那里见过这种情况,差不多都跑了,留下为数不多的。
就连姚钱钱也吓得不行,但也表面镇定命令自己手下道:“你们给本小姐狠狠的打。”
如今已经不是她们和沉落雁的事情,而是店与店的竞争。
沉落雁的人马加上姚钱钱人马,三两下将胡彪为首的几个人擒住,然后摁在地上。
胡彪虽然被抓了,可依旧轻视沉落雁道:“臭丫头,你最好把爷给放了,否则让你生不如死。”
“小秋。”
“老板!”
小秋走了到恭敬的对沉落雁低着头。
沉落雁找了个凳子坐下来,懒懒散散的道:“小秋,将这家店摧毁的东西清算下,损失了多少,一笔笔算清楚了,让他们赔偿。”
“是,小的这就去算。”
小秋带着一些伙计开始算。
“你想要赔偿做梦,老子不会赔偿给你。”
胡彪依旧大言不惭,根本不把沉落雁放在眼里,沉落雁如今得罪了自己,也就得罪了很多人脉,到时候那些人纷纷远离。
沉落雁摸摸脑门,她看着门口站着看热闹的人,丝毫不在意,反正都曝光,那她就将动静闹得更大。
她小脸鬼魅一笑:“你们现在只有两条路,第一,我们去开封府,一旦进了开封府,依照赤燕朝律例,你们今天做的这些,再加上伤人,坐牢需要做个三年五载。”
“雁姑娘饶命呀!小的只是个开成衣店的,小的本来并不想来,是彪哥逼迫的,所以小的只好跟着来,雁姑娘饶了小的吧!小的还有一家老小要养呢?”
一个长得瘦瘦高高的的陈文豪,一听要坐牢就害怕了。
另外一个是开酒楼的允老板允令堂,同样也害怕于是便如实回答道:“雁姑娘,小的和陈兄一样,胡彪跟我们喝酒的时候,本来他的店生意火爆,可谁知雁姑娘的沉鱼落雁店横空出世,将顾客都抢走了,弄的他生意做不下去,他本来是想将雁姑娘店里的伙计给挖过去,谁知雁姑娘伙计太忠心了,一个都挖不过去。”
“后来,昨日得知雁公子既然是女的,汴京女的喜欢雁公子,所以他便挑拨那些女的,然后诽谤雁姑娘难听的话,目的就想利用此事将沉鱼落雁给关了。”
“雁姑娘,小的将全部都说出来,能不能别将小的送开封府,小的日后绝对不来招惹雁姑娘。”
一些没走的姑娘和妇人瞬间明白,原来胡老板是将她们当成靶子了呀!
胡彪看着叛变的两人脸气的铁青,但他同样也不想去坐牢。
他道:“雁姑娘,第二是什么?”
沉落雁搅扰着,胸前的头发懒散的道:“很简单,赔偿本店的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