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怪你!”
钱宝珠拉着宁正凡躲进屋内,埋怨道。
面瘫脸上,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东瞟西转的,就是不敢直视自己。
宁正凡知道这呆子是娇羞了。
呼!会娇羞就好。
虽然知道钱宝珠是个一天到晚的面瘫脸,可是在旁人看来,她就像是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一般。
宁正凡偶尔也会瞎想:呆子这么平静,是不是很漠视自己的感情?是不是觉得两人之间的感情可有可无? 有没有激动,是不是真的喜欢?
哎,喜欢上这么个面瘫呆子,他不得不提着十二分的专注力,注意着呆子细微的表情变化,语气口味的稍许差别,来判断呆子的感情和心境。
患得患失的感觉,就是这么痛并快乐着。
“没事,他们都知道,心中有数呢。”
宁正凡浅笑着安慰她。
“你,你还说,知道和看到的,能是一回事吗?”
说完,钱宝珠将双唇往内抿,恨不得将证据当场消灭了。
这种欲盖弥彰的幼稚动作,让宁正凡笑得更欢了:
“呵呵呵,那怎么办?要不小爷现在去找方爷爷,看他有没有消痕去肿的药。”
说着,宁正凡作势就要往屋外走去。
钱宝珠赶紧拉着他的手:“不,不许去。你若是去要那药,不就等于告诉他们,我们要做那啥事了吗?”
“哦,你说说看,他们知道我们要做啥事?”
食而知其味,且不知足也。
宁正凡盯着她还略微红肿的娇艳,忍不住的抬手,用白皙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
那迷人的声音暗哑低沉,带着蛊惑的缓缓问道。
“就是,就是。。。。。。”
妖孽啊!
这番撩拨,姐撑不住啊。
这时:
“娘,娘。”
一声娇嫩的奶娃声传来。
钱宝珠下意识的赶紧后退了两三步,嗔了妖孽一眼。
宁正凡则是满脸哀怨的白了突然闯进来的熊孩子一眼。
这臭小子,害得小爷到嘴的鸭子,飞了!
“娘,红红果,好好吃,你吃。”
狗蛋这熊孩子抓着个像李子一般大小红果子过来。
钱宝珠接过这个从没见过的红果子,这个应该是刚才树上摘的那些,看起来有点像李子。
“儿子真乖。”
钱宝珠夸了狗蛋一句,就将果子塞进了嘴里。
酸!
钱宝珠泪花花当场就被酸了出来,迫不及待的将嘴里的东西吐在地上。
“咯咯咯,上当喽,上当喽,哥哥们快来,娘上当了。”
几个小家伙们哗啦啦的进了屋子,冲着钱宝珠大笑不止。
这些熊孩子!
钱宝珠咯吱着几个熊孩子的胳肢窝,作为报复。
屋外忙活的众人,听到屋内娃娃们清脆如铃的欢声笑语,脸上不约而同的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打发了熊孩子们去玩后,钱宝珠突然想到宁正凡怕自个老娘怪罪她,将他的玉佩充当她的,还在自己这呢。
她将玉佩拿了出来,打算还给宁正凡。
咿?
“宁大爷,快过来。”
待宁正凡过来后,钱宝珠将两块玉佩给他看?
“你粘合的?”
“不是,四块碎玉就这么自行粘在一块儿了。”
早上看完后,她就那样随意地放在枕头下面了,小家伙们懂事不会擅自拿这么贵重的东西玩。
家里人更不可能了。
哦?
宁正凡拿起玉佩,仔细的看了下。
的确没有粘合修补的迹象。
虽然正反两面十字的裂痕,皆是依然清晰可见,但是,他微微用力,都没让四块分开。
“莫非这玉佩有自行修复能力?可是昨晚到中午那么久,也没见它自行修复啊,咋下午这么会儿功夫,就粘上了?”
钱宝珠疑惑的抓了抓脑袋,玉佩自己修复,这么不科学的事儿,早就超出了她的认知了。
“你细想一下,昨晚和下午有什么不同的情况,找出原因,说不定有办法让玉佩完全修复好呢?”
宁正凡提示道。
“啊,对了,你的玉佩,下午我将你的玉佩和我的放一块了,而昨晚没有。”
钱宝珠想了想,将自己的玉佩有自我意识,并且有空间,但是因为玉佩被钱钰舞盗走,后面被她砸碎,导致空间即将崩塌,一连串的来龙去脉都跟宁正凡说了。
“这两块玉佩本是一对,莫非我这玉佩是公的,你的是母的,然后爱情的力量,就让玉佩死而复生了?”
钱宝珠最后还开玩笑道。
为什么不是你那块是母的,小爷的这块是公的。
当然,宁正凡并不打算就这个无聊的问题继续讨论下去。
不过呆子说得对,两块玉佩既然是一对,必然存在着某种关联。
见宁正凡脸上没有丝毫诧异,钱宝珠还是忍不住问道:
“你知道那晚的人是钱钰舞?”
宁正凡摇了摇头。
“那你为何要对她下斩杀令了?”
“宁杀错,不放过。小爷猜测八成和她脱不了干系,不过不是她也无妨,反正小爷见了她就厌恶,若非因为是你侄女,小爷后悔没让莫狼早早将她除去,不然你就不会受这回罪了。可惜让她跑了。”
宁正凡皱着眉,一脸不喜的回答道。
看吧,这就是位高权重的反派大佬的作风。
哪怕就算杀错了人,草菅人命,还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
可为何自己听了这么无良的话,咋还就这么心旷神怡了呢?
钱宝珠当场表示这样的反派大老,她爱了,爱了!
暂时把钱钰舞放一边吧,反正人家有主角光环呢,没那么容易玩完的。
“那你为何听到我的玉佩有自我意识,还有灵泉空间,一点儿也不惊讶呢?”
“你这呆子,难道忘了,小爷这玉佩与你的本事同根同源的一对吗?不然你以为小爷将鱼篓随便往湖里一扔,能想要多少鱼儿就有多少鱼儿吗?”
“啊,难道你的玉佩里也有灵泉空间,那你不是发达了?”
钱宝珠惊呼道,难道这古代的空间满天飞了不成?
“我并未发现什么空间,只是觉得这玉佩,似乎特别容易吸引动物的靠近。”
宁正凡思索了一下,从小到大有没有忽略过什么空间的事后,肯定的摇了摇头。
“对了,石头好像说过要血的,你等等。”
钱宝珠从身上拿起了把匕首,就是她昏迷时,扎在她肚子上的那把,钱钰舞的削铁如泥的匕首。
这是下午打猎时,宁正凡交给她防身的用的。
她抓起宁正凡的手掌,原本她只是想轻轻划一小口子的,谁知血涌如注。
“呃?对不起,我没控制好力度。”
宁正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