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茧……蛊茧啊!你给我吐出来!”
我猛拍可欣后背,寄希望于她能够把吞进去的蛊茧给吐出来,毕竟我也不知道那蛊茧进入人体后多长时间会破茧成蛊。
只能祈祷还来得及!
“什么蛊茧啊?我不知道!”
或许是我把可欣给拍疼了,这丫头扭曲着脸,挣脱开来死不认账。
我说:“一个暗红色的小圆球,在你眼里看上去可能有点儿像是糖豆!”
可欣挠了挠后脑勺,想了好半天说:“没有,我没吃过!”
“都有人看见了,你还不认!”
要不是因为舍利太硬的原因,慧远大师都能让她给吃了。
“我哪里知道嘛!我有时候睡着了确实会梦见吃东西,然后醒来后发现家里面确实少了一些东西,但我真的不知道睡着的时候吃了什么!那个……那个蛊茧是什么啊?一般要是不好吃的东西,我都不会吃的!”
我顿时无语,不出意外的话应该还是跟她六翅白苍虎的命格有关。
“你知道蛊茧里面是什么吗?那是女儿蛊……”
我把女儿蛊的效果一五一十的告诉可欣。
“你要是靠着你强大的消化能力把它给消化掉也就算了,要是消化不掉,让它寄生在你身体里,你就会成为养蛊女,这辈子都做不成捣蛋鬼!”
单纯的可欣眨巴眨巴眼睛:“捣蛋鬼?”
“就是一辈子不能嫁人,一辈子不能碰男人!”
中了女儿蛊然后忍不住又碰了男人,最好的结果就是戴思思那种,一直怀孕,最后变成一个浪荡女子。
首先,可欣不一定是这种易孕体质。
其次,我也不希望她步戴思思的后尘。
“不碰就不碰呗,反正我对男人也没兴趣!”
我眉头微皱:“对男人没兴趣?那你是对女人有兴趣?”
“对女人也没兴趣啊,我就不嫁人,我就不需要男人,我一辈子跟着师父!”
那我不是得被你给吃穷了?
虽然可欣现在嘴硬,但那是因为她心思还很单纯,又或者还没有品尝过男欢女爱,所以觉得没兴趣。
等什么时候经受不住铁棒的诱惑,玩一玩,岂不是连命都没了?
我深吸口气,现在不吃都给吃了,看样子也吐不出来。
回过头问问禅术大师,看看他有没有办法应对。
如果实在是连禅术大师都没有办法的话,或许需要去一趟苗疆,找蛊王亲自把这女儿蛊给取出来。
也不知道这蛊王好不好说话,反正这事儿不急,到时候再说。
当天晚上我在打坐搬运周天的时候,尝试过沟通禅术和尚。
但是却并没有得到这和尚的回应,大概如他所说应该是沉睡了,这续航能力也不行啊!
不过,尽管我已经收集到了三块碎片,但禅术和尚依然只是残魂。
如果不是因为过于强大,残魂早就已经散了,更不要说还能对付那只魔手,已经很不错了。
现在慧远和尚死了,想要知道其余封印地在哪儿,短时间之内应该没有头绪。
当然,宝华寺的情况相信佛门很快就会知道,到时候他们一定会有所应对。
届时我再找机会徐徐图之,这事儿不能操之过急。
至于禅术和尚什么时候能够从沉睡状态苏醒过来,这个我也不知道,毕竟我并不了解佛门的修炼法门。
就在这时,我运转体内先天罡气,搬运周天的时候,我感觉我的眉心隐隐有些发烫。
刚开始我并没有怎么在意,直至后来觉得越来越烫,就像是有一团火苗在我眉心燃烧一样,灼热的感觉让我猛的睁开眼。
下意识伸手在眉心处拍了拍,并没有火苗,也没有烫手的感觉。
但是那种灼热感也并没有消失。
我赶忙从床上跳下来,钻进卫生间,在镜子里我看见眉心正中,居然亮着一个金灿灿的“卐”字。
“什么鬼?”
我用手指轻轻抹了抹,不像是眉心裂开了。
我直勾勾的看着眉心的金色“卐”字,突然回想起慧远和尚在弥留之际,好像给过我什么。
当时他握着我的手,手心有传来一阵灼热,也是一个金色“卐”字。
他究竟给了我什么?狗日的禅术和尚睡着了,要不然他一定知道是什么。
你说慧远和尚万一是在我身上留下了什么印记,以这种方式告知佛门封印物在我身上,那我岂不是分分钟就会被一群和尚包围?
诶?等一下,这玩意儿怎么在扩散?
我清清楚楚的看见,眉心的金色“卐”字,正在一点点晕染。
从眉心到眼角,然后是鬓角、脸颊、下巴,就连头发都变成了金色。
卧槽,这是什么玩意儿?
在金漆钻进领口的时候,我赶忙脱掉衣服,游走的金漆越走越快、越走越急。
几个呼吸过后,就连我的脚指头都被镀上了一层金色。
我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慧远和尚给我的是佛门《金刚不败》?
我以前听禅术和尚说过,佛门的《金刚不败》不属于功法范畴,不能传授,只能传承。
所以当我觊觎《金刚不败》的时候,总是会在心里乱想,什么时候能杀一个佛门金刚,抢走《金刚不败》!
但是后来宝华寺的变故太过突然,以至于我并没有往这方面多想。
如今看来,应该是慧远和尚在行将就木的时候,把他的《金刚不败》传承给了我。
这可是一份大礼啊!若不是慧远和尚坚持要回圣山,我非得给他找一块风水宝地,好好安葬这枚舍利子。
看着镜子里面,第一次不依靠禅术和尚体验卡出现的小金人,我忍不住笑出声了猪叫。
尽管我对这《金刚不败》并不陌生,但以往每一次都不像现在这样悠闲。
我抬手捋了捋一头金发,金属摩擦的声音“哗啦”作响。
再低头往下一看,小兄弟也金光闪闪。
以后我还用得着什么印度神油?就这,什么样的女妖精我降服不了?
突然我想到一个骚操作,如果我可以在这时候剪掉头发的话,是不是能得到一撮金毛?
真要是这样的话,那我以后岂不是随便剪个指甲,割个头发就能衣食无忧?
必要的时候,小兄弟还能给我贡献那么一小节皮。
当然寻常的刀刃肯定是切不动,但我有办法。
我右手轻轻一抖,裁云宝剑已然在手。
我对照着镜子,小心翼翼的削掉了一撮头发。
好吧,是我想多了,毛发在离开身体后,又变成了本来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