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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褚新武安排的酒店套房内枯坐了大半天,期间也有想过要离开,不过褚新武有安排人看着。

估计他应该是处理完龙丹那边的事情之后,就会过来跟我扯皮。

不过我完全不care,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又点了好多外卖,就当是度假好了。

大约在傍晚的时候,终于有人敲响了我们的房门,可欣一边吃着炸鸡,一边打开房门。

伤口已经做过包扎的褚新武站在门口,表情看上去不怒自威。

“哟,来啦!有何贵干啊?”

可欣单手撑在门框上,嘴里咀嚼着鸡骨头,玩世不恭的打量着站在门口的褚新武。

“进去说话!”

褚新武挑眉往里面看了看。

可欣耸耸肩,这事儿终归是要解决,总不能一直这么耗下去,于是两手一摊让开了一条道。

“原来是褚大哥来了,快快请坐,你说你还真是客气,非要请我们过来,搞得我们还怪不好意思的!”

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从客观角度来看,这事儿是我们理亏,放低姿态给他一个台阶,就看他下不下了!

甚至我已经在心里做好了要跟褚新武讨价还价的打算,比如他要价一百万,我反手还价一万块,最后经过一番扯皮过后,三万块钱买下他那根断掉的手指。

但让我怎么也没想到的是,褚新武居然不按套路出牌,进屋过后只见他环顾四周一圈说。

“住得还习惯吗?”

嗯?真把我们当成是客人了?这是要以德报怨?

可欣下意识看了我一眼,显然也没有摸清楚褚新武什么套路。

我说:“马马虎虎还不错,就是如果可以的话,褚大哥明天可以把门口那些保护我们安全的人给撤了。现在这都是法治社会,即便深更半夜出去也安全得很,再说了云南一片天,谁人见了褚大哥你不递烟啊?真要是遇上什么麻烦事儿,我们再给你打电话!”

你不喜欢阴阳怪气吗?那好,咱们都别说人话!

褚新武挑眉,看了看自己缠着厚厚纱布的手指头,我以为他这是要说正事儿,可谁知道还是没用的废话。

“看你们年龄都不大,家住哪里?做什么工作的啊?”

可欣又看了我一眼说:“我师父还是在校大学生,我没工作,你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拐弯抹角的,费脑筋!”

“哈哈哈哈,爽快,我就喜欢和爽快的人打交道!”

我白了他一眼,心中暗想:你刚才一直就很不爽快。

只见褚新武看着我,然后缓缓抬起手说:“我这根手指头,是你削掉的,对吧?”

这不就对了嘛,你直接上来要赔偿不就完事儿了吗?

我没否认,因为没意义,我说:“说吧,你想怎么解决?或者说,你想要多少钱!别怪我没提醒你,别狮子大开口,要太多对你对我都没好处!”

我这话,其实有半妥协半威胁的意思。

那意思就是说,你只要不太过分,咱们都好商量,但要是把我给逼急了,鱼死网破,他一分钱也捞不到。

“哈哈哈哈哈,钱?你觉得我褚新武是差钱的人?”

“那你想怎么样?”

可欣立马站起身,眼神不善的看着褚新武,只要我一个眼神他马上就能把这人摁在地上。

“这样,我给你二十万!”

纳尼?我削你一根手指头,你还要给我二十万,你是有多嫌弃你的手指头?

不对,你把手伸出来,其余九根手指头,我也是可以削的!

褚新武接着说:“我给你二十万,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在褚新武看来,先前我在龙丹家里面削掉他手指头的时候,事先根本就没有任何征兆,他只觉得一道银光微微一闪,紧接着他手指头就掉在了地上。

我靠在沙发上深吸口气说:“唉,说了你也不知道,既然你有些好奇,那我不妨可以告诉你,如果我愿意的话,你的脖子会和你的手指头一样!”

我绝对没开玩笑,就以我现在与裁云宝剑人剑合一的契合度来说,只要我心有所想,然后调动体内的先天罡气,无声的剑气顷刻间便能在褚新武的脖子上留下一个碗口大的疤。

褚新武想都没想就点点头:“我信!同时这也是我请二位来的原因!”

话音刚落,褚新武就从自己西装的内包里面取出了一张崭新的支票,然后轻轻放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这里是二十万!”

什么意思?这是想拉我入伙?或者说想用钱砸晕我,然后让我成为金钱的奴隶,从此以后为他卖命?

至少就目前来看,这种可能性极大!同时也能解释褚新武为什么没有恼羞成怒,反而还和颜悦色的原因。

虽然在当今这个社会,凭借他褚新武的能力,也能搞到枪支,但那玩意儿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能用。

要不然成天到晚都会有像疯狗一样的警察追着他屁股撵,基于这个原因,他自然迫切的需要有身手的人,尤其是像我这样连他都看不懂的人。

况且,他刚才已经试探过了,我是在校大学生,可欣无业游民,所以钱对于我们来说,应该还是具备诱惑力的。

我跟可欣相互对视一眼,没说话!

准确来说,是没兴趣!

不光是我看不上,可欣也看不上,要知道柳向晚随随便便给她点儿零花钱都不止这个数。

见我们没反应,褚新武接着说:“当然,我说的是一个月二十万,其中不包括一些别的收入,这就要看你们自己的本事了!”

“我可以给你们充足的时间考虑,不过我个人建议最好是识时务,否则会有你们无法想象的结果!”

我拿起茶几上的支票用手指弹了弹说:“相比之下,我倒是想知道无法想象的结果是什么?”

我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女人才喜欢吃硬的呢,我都吃软的!

你要是好好说,这事儿咱们即便谈不拢,肯定也不至于闹掰。

但你要这样威胁,那我也只能让你看看哥们儿我的手段了。

褚新武自顾自的点燃一根儿烟说:“听说过人彘吗?听说过妙瓦底吗?那个地方有很多人彘,我会把你们送过去,然后做成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供给全世界各地的游客参观!当然你不用怀疑我有没有吓唬你,妙瓦底的大当家吴先生,是我舅舅!”

“吴先生?”

“吴海平?”

我和可欣同时想起了吴海平。

似乎对于我们能直接说出“吴海平”这三个字,表示非常诧异,褚新武一个激灵坐直了身子。

“你……你们认识?”

褚新武用力皱眉,照理来说,像我们这种人,能知道妙瓦底不奇怪,但要说知道掌控妙瓦底的人是谁,这就有点儿奇怪了。

因为别说是我们,就连我国警方掌握的资料里面,也只有“吴先生”这三个字,而不知道吴海平究竟是谁。

不得不感叹,世界可真小啊!

我挑眉看向褚新武:“这样,你不妨现在给你舅舅打个电话,就问他敢不敢做我这个人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