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把捆在柴房里已经昏迷的李全茂带过来。
萱宝二话不说就往他的腿根部踢了一脚。
只听到“噗”的一声,大家从目瞪口呆到心惊胆战,这得多大的力气呀,都踢爆了。
以后别想说做男人了,会不会嘘嘘都不顺畅?
不过,踢的好!
“啊!疼死老子啦,你这个贱人,毁我命根,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李全茂直接疼醒过来,身子弓着躺在地上。
双手条件反射的想去抱着伤处,但由于是被捆绑着,他根本做不到。
只能两眼猩红地看着眼前这个满脸稚气未脱,而又狠辣无比的女娃。
萱宝好像不认识他似的,冷若冰霜地看着他在地上哀嚎。
在场的所有男人包括李富贵都没想到萱宝还有这么粗鲁暴力的一面,连阻止的时间都来不及。
不过也没有人想着去阻止,都觉得李全茂是罪有应得。
只是都觉得这种事不应该由萱宝一个女孩子来做。
萱宝才没想这么多,活了一万多年的她只知道对于这种人渣,除了以暴制暴,别的办法都不好使!
“哼!就允许你一次又一次的为非作歹,祸害别人,就不准我以暴制暴了?
我告诉你,今天我不仅要毁你命根,我还要让你活的生不如死,做鬼也做不成!”
说完萱宝又拿出一粒药丸塞到他的嘴里,那药丸入口即化,他想吐都来不及。
“你个死丫头,给我吃了什么?”
“嘘!别问,问就是毒药!等会你就知道了。”
萱宝冷眼看着他,等着看他毒发,脸上看不到丝毫的表情。
不一会,李全茂就感觉到好像是万箭穿心,万蚁食肉,全身上下无处不疼,无处不痒。
他声嘶力竭地吼叫着。
“四哥哥,把他的嘴堵住,免得他吵到大家睡觉。”
李有才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个脏兮兮的破布把他嘴的堵上。
“我跟你说,这个药叫食肉穿心毒!你越挣扎,药性就越强烈。每隔三天发作一次,每次疼一个时辰,让你疼够九九八十一次才会毒发身亡,你就受着吧。”
众人:
妹妹(闺女,萱宝)的医术到底是多厉害了,连这样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药都能配出来。
幸好我们是一家人,也没做过什么坏事,不然……
萱宝说完后,李全茂又瞪着大眼冲着萱宝呜呜叫。
萱宝也懒得理他。
“二哥哥,四哥哥,把他关到柴房去,让小白看着。明天把他交给村长爷爷送县衙。这毒会让他这一次有去无回。”
几个大男人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萱宝一次又一次的施暴。
但是想想还躺在床上遍体鳞伤昏睡不醒的李永福,想想姜黎空洞木讷的眼神,想想他曾经所做过的所有祸事,没有一个人出声阻止的。
所有人都觉得只有一个字:爽!
如果是他们,可能就是直接把人送去县衙,然后又像几年前他偷东西那样。
关个一两年又把他放出来,他还是继续在村里得过且过,为非作歹,祸害乡邻。
现在这样,倒是最解气而又最好的办法了。
“闺女!既然你永福哥哥没什么大碍了,那个混蛋你也处置过了,都累了一天了。要不你就跟爹爹回去休息吧。
这里就交给你二哥哥和四哥哥看着就行了。这点事他们都做不好的话,那就不用回家了。”
李富贵看萱宝满脸的疲惫,直接就把两儿子留下来做苦工。
李有钱和李有才看着这个女儿奴的老爹,心里直腹诽:
我的亲爹!我到底是不是你的亲儿子哦?
都嫌弃到这个地步了,连家都不想让我们回了。
胡大夫什么话都没有说,这种事作为邻居的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既然都没什么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李瑶她还在家里等着我呢。”
“好!我再去看一下永福哥哥,然后就跟你们回去。”
萱宝进去给他号了号脉,又检查一遍他的伤口,看真的没什么事后才放心的出来。
“四哥哥,二哥哥!我们就先回去了,你们累的话就找个地方趴着睡一会,这里还有小白在,出不了大事的。
你们就注意看一下永福哥哥有没有发烧,发烧的话就回去找我。我明天早上再过来。”
“嗯,好!你们都回去吧,替我跟你二嫂说一声,我今晚就不会去了。”
李有钱也心疼萱宝,从她一进门到现在一刻都没歇过,一个才九岁的孩子,哪里能不累?
李富贵和萱宝回到家,刘春娥和刘月荷抚还没有睡,原来姜黎和春儿两个睡着也不平静。
春儿放到床上睡着睡着就哭了起来,刘春娥只好一次次地起来把她哄睡着。
姜黎却是一直在说梦话,后来直接就开始发烧了。
刘月荷就一直在照顾着她。
萱宝知道她们母女俩都是惊吓过度了。
用灵泉水泡了杯安神茶给春儿喝下,春儿才没有再哭闹。
而姜黎就严重的多,萱宝只好开个药方让刘月荷去胡大夫家拿药回来煎熬。
“二嫂,小嫂嫂她得喝药,你拿着这药方去胡叔叔那把药拿回来熬煮,我还要给她行针。”
刘月荷拿着药方去找胡大夫拿药。
萱宝在她出去后就开始给姜黎行针救治,配合着药性,一个时辰后她身上的热度才慢慢的降下来。
翌日!
李有钱和李有才一大早就跟着村长一起把李全茂送到了县衙。
期间,二婶带着李狗蛋和王二妮来闹事。
但是村长说李全茂这次是入室盗窃和伤害他人罪。
重点是还把人打成重伤。
如果谁想救他,要先把这些损失先补回来,多的不说,先拿一百两银子再说。
毕竟到现在李永福还躺在床上没醒过来。
婆媳两一听说救他要一百两银子,眼睛都没处放了。
家里现在连二十量银子都拿不出来,上哪去拿一百两银子出来救他?
两个人骂骂咧咧两句,没多久就离开了李永福的院子,后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