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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瑾正见他们俩人都在看他带来的衣服,想起苏晓说的,他眸色深沉了些,“这是小西装。”

虽然他没穿过西装,但也看人家穿过,确实是有些像西装,但明显苏晓做得这种更好看,而且这看着就是女款的。

没想到女款小西装可以做得这么新式好看。

费老五和王叔都眼露惊艳,甚至略有些痴迷地看着这两件衣服,这是小西装?

好看又精致。

韩瑾正看了与有荣焉。

两人痴迷地看了许久,脸露赞许,间或低声商量几句,这次的料子还不错。

王叔依依不舍地将目光从衣服上移开,“小韩啊,不知道这个衣服苏同志后续还打算做嘛?”

确定一下再谈价格。

要是一锤子买卖又不一样。

韩瑾正想了想,听早上她的意思,这不会是一棒子买卖。

他微微颔首,“价钱合适的话……”

王叔明白了,最后,他给了35块钱一件的价钱,“这次的料子还不错,包装包装,可以走中高档的路子,胜在款式新颖。”

还是能高价卖一卖。

言辞间韩瑾正也明白了,设计不错,料子拖后腿了,之前那些连衣裙费老五也是同样的说法,听多了他心里不免有了计较。

同时也明白了,苏晓缺的不是设计,而是好料子。

谈完衣服的事,王叔就出去了,费老五转而和韩瑾正说起了他前几天要他帮忙查的事。

“你说的那个药,我找人去市面上查了,没有人售卖那个药,从来没有。”

韩瑾正听了不免有些失望,不过,他也知道此事没有那么容易,那人既然是处心积虑,必定没那么容易留下蛛丝马迹。

他委托费老五去查,也是为了排除一个可能。

“不过,”费老五又想起一件事,也不知道是否有关系,“赶集那天黑市有人抓了只兔子在卖,听说倒是卖了高价。”

兔子?韩瑾正想起苏晓遇见的那只兔子,“可是灰色的?”

费老五抬眸看了他一眼,微微颔首。

灰色的兔子……

原来是这样!

这样就能解释得清他当时看见那只兔子的伤口时那怪异的感觉了。

“谢了。”他拍了拍费老五的肩膀,“还是辛苦你安排人继续帮我查一查。”

费老五摆了摆手,也没问他原因,意思是应下了,“对了,奶粉我给你拿了2包,够不够?”

2包,暂时是够了,“够了,要的话我再找你。”

从公社回来后,韩瑾正去找了韩支书,将自己在镇上查到的信息说了。

韩支书听了沉默了。

“你……”

“那只兔子身上有人为弄伤的痕迹,出现在那个地点也是故意有人放在那里的,一切都是有蓄谋的。”

自己这个侄孙他知道,这是已经有怀疑对象了,才会直接找到自己面前,更确切地说,他来找自己还是给自己留了情面的。

这也表明了他不会善罢甘休。

罢了,这些老家伙,还得自己去舍了情面。

韩支书悠悠叹了口气,那天拿到那把草时他心中就隐隐有了猜测,这几天一一查下来,如今,事情算是进一步明朗了。

“我会给苏知青一个交待。”

看得出叔公有些为难,但,做了坏事的凶手不可能一点代价都不付,一想到那天要不是自己刚好在那,苏晓的处境……

他的心就一阵阵发冷。

“老周,老周?”韩支书提着一瓶酒敲响了周自民家的大门。

“老伙计,怎么是你啊,什么风把你吹来了?”周自民看着韩支书,目光落在他手中提着的瓶子上,“来就来呗,还带什么东西?”

谁不知道他就好这一口。

“老伙计啊,我还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俩人坐在桌边,喝了几口酒后,韩支书轻呼了口气,开门见山。

周自民抿了口酒,“说呗,我还不知道你。”

韩支书叹了口气,把那天山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又说了上午韩瑾正发现的事。

“你是说,诱兽药?”周自民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有些失态地瞪大双眼,“你确定?”

韩支书微微点了点头,“是阿正拿给我的。”

周自民怔怔,阿正都确定,那就是无疑了,阿正多聪明啊,小时候这老东西带着他玩,他闻了一下自己就配出了这个,而且还改进过,后来是韩支书怕被有心人利用,明令禁止他再用这个的。

韩支书看他一脸失魂落魄的表情,也有些不忍,要是这事真的发生,那可是一条人命,老伙计怕是不得安生了。

青溪村老一代的猎户都会配这个药,但,自从二十多年前发生了山上的那个事后,这个就被列为禁药,年轻一代已经几乎没有人会了。

阿正是个例外。

那天,阿正一把那撮草带到他面前,他怀疑的目光首先就放在那几个老猎户身上,经过这几天的调查,其他几个猎户都一一排除,结合他们查到的其他事情,目光最后落在了周自民身上。

周自民怔怔地坐了好一会,脸色发白的消化完这个消息,“那个女知青没事吧?”

韩支书摇了摇头,给他吃了一颗镇心丸。

他才慢慢地镇定下来,握紧双手,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想了一遍。

这段时间,家里的事都稀松平常,唯有大半个月前,博小子上门给他送了一瓶酒,他经常上门给他送东西,这也没什么,不过,那天他喝醉了。

想到这,他眸色沉了下去,立马起身到里屋翻到一个柜子,颤着双手拿出钥匙打开一个小箱子,里面放着一个纸包,他的脸色蓦地难看起来,心里的最后一丝希冀被打碎了,不死心的打开纸包,包里的东西让他一瞬间愤怒又绝望,为什么!

看到那个纸包时他就明白,纸包被人打开过了,因为包装不是他的手法,但他还想自欺欺人,直到见到里面的东西少了一小半。

放好东西,内心做了一个决定,转身,他的步子稍为轻松起来。

“东西少了。我会给那个女知青一个交待的,老哥,这件事让我来查,卖我一个面子,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