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蓝星世界当中,有什么生灵的灵性比人类更高?
当然没有!
所以人类也就成为了血祭的最好‘素材’颇受懂得血祭之法的邪修们的喜爱。
之前说过了,血祭之法其实是血魔楼传承中最邪恶的秘法。
但其实血魔楼根本就没有对普通人施展过,唯一一次施展记录还是在与魔修对抗的时候,当时魔修已成气候。
血魔楼为了解决那次的魔修之乱,不得不用战死的同道骨血为祭品,将当时楼主的修为强行提升到了极境,与最强的魔修同归于尽。
但那一次血祭手段暴露之后,各大道统就生出了担忧之心。
毕竟血魔楼之前虽然没有对同道使用过血祭,但谁知道以后会不会用呢?
以前没人用过,那是因为血魔楼之前的传人心性俱是上佳,可谁又能保证血魔楼今后的传人也能拥有这么好的心性?
万一血魔楼出现一名心性不佳的传人,那岂不是要在整个玄门当中掀起一场比魔修之乱还要恐怖的腥风血雨?
担忧之心日益壮大,同时还有一些不怀好意之人也盯上了血祭之法,于是一场轰轰烈烈的‘除邪’大会就此展开。
除了相师、华清观和少数道统外,其他道统和大量散修齐聚血魔楼,要求血魔楼楼主将血祭之法交出来,让缺月山代为保管。
当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明明血魔楼只需要交出血祭之法就可以保住道统,但最后却演变成了一场血魔楼和玄门之间的大战。
最终结局不言而喻。
血魔楼覆灭,其他道统得偿所愿。
但血祭之法也就此流落在外,落到了不少散修的手上。
不少散修为了突破修为,在华国各地偷偷进行血祭。
因为当时科技落后,没有现在这么完善的人口普及,所以就算某个穷乡僻壤里某个小山村直接被血祭了,也不会有人知道。
但后来,随着人口普及化变强,散修们越来越不敢轻易使用血祭之法了。
因为只要你敢用血祭之法,那就会被玄门的正道或者类似九州旅这种组织找上门来剿灭。
到后来使用血祭之法的散修越来越少,现在更是基本上已经销声匿迹了。
没想到这一次居然能在青华山东南方向的小镇上撞见!
难不成杨婆婆此次前来,就是为了追查施展血祭的邪修下落?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血祭需要杀死的普通人数量实在是太多了,这就导致这个人口不算多的小镇短期内会出现大量失踪人口。
当地执法局在发现异常之后,只要上报到了九州旅,九州旅的人肯定会来此处调查。
杨婆婆虽然名义上是说进入了闭关之中,但实际上只是为了躲无念道长而已,会出现在这里也并不奇怪。
正当陈八两准备告诉杨婆婆他的发现时,却发现杨婆婆已经悄悄跟在了一名女子身后。
难不成那女子就是布置血祭的邪修?
陈八两如此想到。
既然杨婆婆已经跟在了邪修身后,那他现在去通知杨婆婆反倒容易打草惊蛇,不如先去地下室中将还没有断气的普通人救出来。
他们只是被割断了动脉,虽然有些人已经因为大出血失去了意识,但只要救治及时还是能保住一条命的。
念及至此,陈八两潜入了地道口所在的民房,以极快的速度向着祭坛方向冲去。
刚来到祭坛,他先用神念确定了祭坛周围没有邪修存在,这才开始动手将挂在密室天花板上的人一个个放下。
然而人太多了,陈八两虽然实力强大,但一次也只能放下两个人而已。
好在他可以用炁劲帮救下来的人止血并稳定伤势,否则只怕有不少人都等不到他将人救下。
但事情的发展并不顺利,因为当陈八两救下第二十八人后,他突然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响起。
有同伙!
陈八两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个。
果不其然,在他回头时立刻发现一名邪修扛着一名女子走进了地下室。
女子已经昏迷,腹部还高高隆起,一看就知道是身怀六甲即将临盆之人。
“你是何人!”
因为陈八两并没有躲藏的想法,所以那扛着孕妇的邪修刚来到祭坛边上,立刻就发现了陈八两的踪迹。
陈八两目光冰冷:“阁下以普通人血祭来提升修为,这是不将九州旅放在眼中?
还是你认为你杀害这么多普通人的事情能够隐瞒下去,九州旅追查不到你的下落吗!”
这种不把人命放在眼中的邪修,陈八两那是见一个杀一个,所以当下也没有压制自己的杀意。
不过因为顾忌到他肩上还扛着一名孕妇,怕对方伤到她,陈八两这才没有在第一时间出手。
“九州旅?阁下是九州旅的人?”
邪修听到陈八两的话后不惊反喜:“呵呵,九州旅的人可太好对付了,如果找上门来的是其他正道,那我还有所顾虑,但既然是九州旅的人,那么……”
说着,他脸上露出了一股疯狂之意,竟是直接将孕妇丢在了地上,双手快速掐起了法诀。
陈八两见对方已经将孕妇丢下,便立刻出手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原地,企图在对方掐完手诀之前擒下对方。
虽然他对自己的实力非常有自信,认为对方的道法肯定对自己没有任何威胁。
但能用血祭之法提升实力的邪修根本就没有底线一说,说知道他还有没有一些特殊手段。
可惜陈八两的速度虽快,但对方的实力也不弱,拥有上三品中期级别的实力。
这个境界和陈八两正面战斗,那肯定是没有任何胜率可言。
但如果仅仅只是掐诀施法却不成问题。
当陈八两出现在对方身后,一只手向着对方天灵盖拍去时,邪修突然大喊了起来。
“阁下若是不准备救人,那便一巴掌拍死我吧!此时我已用秘法将这些人的生命暂时与我连为一体,我死,他们也会死!”
此言一出,陈八两的手猛然停在了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