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宁的肩膀被一个宽大的手掌包围,整个人稳稳的跌进对方的胸膛。
听到那道男声的时候,莫宁只觉得有些熟悉。
回头一个看,瞬间露出诧异的目光,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你怎么在这里?”
问完之后,莫宁就后悔了,因为这人应该是不知道她就是给他救治的神医啊?
但又转念一想,这人之前当着她的面看她的综艺,应该是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殷厉深一贯冰冷的脸上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让身后的几个人都露出震惊的目光。
身后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感到诧异,毕竟这位爷可是出了名的冷若冰霜,从未听说过他对某个女人笑过。
“怎么回事?”殷厉深松开握住莫宁的肩膀,一双锐利的眸子扫视着电梯外面的几个千金小姐。
这几个千金小姐都没有任何反应,一双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殷厉深犯着花痴。
殷子钰和田逸明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小冉你们在做什么?”一道中年男子的怒吼声传出来。
吴玉冉看着从殷厉深身后走出来的背影时,露出意外之色,弱弱的喊了一句:“爸爸!”
一边喊心里一边雀跃,爸爸跟眼前这个男人一起来的,那是不是说明爸爸也认识这个男人,那她是不是就可以有机会跟这个男人近距离接触了?
“你们在做什么?”吴玉冉的爸爸再次问道,但是他闪躲的眼神一直盯着殷厉深,生怕因为刚才的事情惹怒了这位爷。
“爸爸,这个女人之前把我的手弄脱臼了,你看看我的手,到现在都还疼呢?”吴玉冉委屈巴巴的模样,内心就是想要引起这个帅气的男人的注意。
殷厉深听着她的话,眉头不自觉的拧紧。
惹得后面几个九宜市的家族掌权人都倒吸一口冷气,这位爷的脾气可是出了名的不好惹,一向视时间如宝贝的厉爷,而这位吴家小姐居然还阻拦着这位爷进餐时间。
吴玉冉的爸爸见状,连忙露出凶狠的表情:“小冉,我还有些事情,你赶快回去!”
吴玉冉急眼,她撅起一张小嘴不满的说道:“不,爸爸我也还没有吃饭,要不我跟你们一起?”
吴玉冉的爸爸看了眼殷厉深,当看到他冷若冰霜的面容以后,心下一震,连忙说道:“我们还有事情要谈,你就不要来凑热闹了!”
“可是我们也没有吃饭啊,我们一起吧,人多热闹!”吴玉冉并不死心!
“你赶快离开这里!”吴玉冉的爸爸有些焦急的说道。
殷子钰小声提醒道。“大哥,我们先去吃饭吧!!”
殷厉深却看向莫宁“一切吗?”
莫宁木讷的点了点头“好!”
“那我们一起!”殷厉深低沉的声音响起。
殷子钰顿时瞪大双眼,他刚才看到什么了,居然看到他大哥对一个女人提出一起吃饭,这可是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
就在这几个人都以为殷厉深要带着莫宁离开的时候,莫宁突然说道。
“等一下!”
“怎么了?”殷厉深耐着性子问道。
莫宁挥了挥手里的蛋糕盒子说道“我这蛋糕被弄坏了!”
这可是花了她那么多钱定的最贵的蛋糕,现在祝亦白都还没有吃到,就没有了,先不说祝亦白吃不吃的问题,就说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特别是在经过那么长时间系统的压制之下。
莫宁对金钱的渴望是非常高的,如果是她吃了还好,但是她一口都没有尝到,就被这一群人给弄坏了,这怎么能行呢?
殷厉深目光森冷的看着面前几个千金小姐,让面前这几个女生都不寒而栗,只感觉从背后传来一股冷气,直浸入心脾。
“这又不是我们弄坏的!”吴玉冉不怕死的说道。
“我以为你们作为一个豪门世家的小姐,至少也应该有些担当的,但是没有想到居然这么会推卸责任,不是你弄坏的,但是却是因为你们间接性被弄坏的!所以敢说这个跟你没有关系吗?”莫宁周身也散发着一股威压。
“可还不是以为你之前把我的手弄脱臼了!”吴玉冉气鼓鼓的说道。
殷厉深皱着眉头仔细的听着莫宁的每一句话。
“行了,吴家主,这里没有你什么事情了!”殷厉深的语气并不太好。
吴玉冉的爸爸心下再次一顿,看样子是已经引起了这位爷的不满。
连忙走到殷厉深的面前弯腰道歉:“殷先生,抱歉,是小女顽劣,耽误了您的时间,我在这里带她向您道歉!”
他的态度十分诚恳,就是担心这位爷会一个不高兴就把合作给切了。这个合作可是关乎着吴家生死。
殷厉深并没有立即回答他,而是把目光看向一旁的莫宁。
瞬间明白殷厉深这番举动的用意“莫小姐,今天的事情是小女不懂事,弄坏了你的蛋糕,您看这样可以吗?我替您再定一个蛋糕以示赔罪怎么样呢!”
已经连尊称都用上了。
莫宁挑眉,冷眼看着正在道歉的吴家主:“行!”
吴家主顿时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人比较好忽悠,心里甚至还忍不住吐槽:乡下人果然是乡下人!
“不过....”莫宁话锋一转,“这个虽然你能赔我这一个蛋糕,但是我却为这个蛋糕等了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我明白,一定不会让莫小姐白白浪费时间的!”吴家主认真的说道,在殷厉深面前他不敢怎么样,所以莫宁有什么问题,吴家主只能同意。
“行吧,那我就没有问题了!”莫宁的话语再次顿了顿:“不过吴家主,吴小姐虽然身为世家小姐,但是却伙同几个姐妹一起来欺负我,这样的行为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呢??”
就算这样,莫宁也不忘参吴玉冉一本。
吴玉冉面色一滞,心里更是恨死莫宁了。
吴家主先是看了看殷厉深的神情,然后才回答:“我明白,我会好好管教小女的!”
这句话看似是对莫宁说的,但是内里的意思却是对殷厉深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