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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彧将自己埋在一堆书里,“王云硕,想想办法,小叔总不能一直看不见又听不见,还说不了话的。”

王云硕看着书,“在想。”

易彧叹了口气,“阿诺看不见了,小叔现在除了会呼吸也没其他能干的事情了,这是什么天杀的副作用,受不了了。”易彧看向躺在床上的易熠,“那最后一张纸上写的内容只有小叔看见了,但他现在是却什么也。。。”

“嗯。”王云硕应道。

“诺恩说他会带阿诺来北京,希望他来的时候我能找到办法,不然我想他应该当场打死我。”易彧整个人瘫在了书堆里。

“嗯。”王云硕应道。

“你能不能给点反应啊?”易彧有些幽怨地看着王云硕。

“嗯。”王云硕应道。

“算了。”易彧站起身,“我出去转转换换脑子。”

“嗯。”王云硕应道。

“啧。。。你。。。”易彧走出房间,突然灵光一闪,“王云硕,我想我找到了。”

“嗯。”王云硕应道。

“我想我应该是能从你那一句简单的嗯当中,感受到你强烈的情感,特别棒。”易彧拿起了一本书,“本质上,如果把时间比成一个大树,我们所在的世界属于主干,那么小叔所展开的一个世界属于在主干上生出了一个旁支,但因为小叔的施展有限,导致那个世界并不完,处于一种虚幻又真实的状态,再加上他把他和阿诺都送了出来,所以那个世界就可以完全按照幻境的方法来解决,那么如果从一个幻境出来有副作用的话,一般来说我们会完全消除那个幻境,从而消除它所带来的影响,你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算了不重要了,我想,要是让我自己再说一遍,我也不一定能说得出来。总之,我在想如果我们目前不能解决问题的话,那么就解决问题本身。”

“嗯。”王云硕应道。

“你今天吃哑药了?”易彧看着王云硕,“我刚刚说那么多,你就回了我一个嗯,嗯?”

“我刚刚看了一下其他的记载,理论上来说,我的想法应该是没错的,那么我们现在要找出的就是如何销毁那个世界的方法,好像我们可以按照解除幻境的方法来,进去然后找到核心,破坏核心,这样小叔和阿诺应该就没事儿了,你觉得呢,王云硕?”

“嗯。”王云硕应道。

“你现在不看武侠类的小说,改看手语书啦?”易彧继续说道,“总之不管是不是这样子,总得先试试,好的,现在最关键的就是找到重新进去的方法,好的好的,爷爷能想到,我也能想到,你说是吧,王云硕?算了,反正你也只会回我一个嗯。”

“我想,我找到了。”王云硕将一本书递给易彧,“你爷爷当时应当是从此中获取的灵感。”

“我看看。。。”易彧看完恍然大悟,“天呐,阿硕,这简直是。。。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这是你今天说过最有用的一段话了。”

“我想你还是回我一个嗯吧,这样比较让我舒服,我这就去告诉诺恩。”

诺恩收到了易彧的消息说自己找到了方法,可以让阿诺的眼睛恢复正常。

“阿诺。”诺恩跑到阿诺身边,“易彧说他找到办法了。”

罗恩,赫敏还有哈利三人围在阿诺的病床前。

“她怎么今天变得好正常?之前还是那样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听得到,罗恩,我只是眼睛看不见了,没聋的。”

“哦,好吧。”罗恩转头看向诺恩,“等等,你刚刚是说找到办法了嘛?”

“哦,天呐,我想绝对没有比这更好的消息了。”赫敏有些激动,“要怎么做?我能帮上什么忙嘛?”

“这可真是最近最好的消息了。”哈利笑着说。

“嗯,是这样子的,不过我需要带阿诺去北京。”诺恩点着头。

“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去?”赫敏问道。

“我想尽快吧。”诺恩很想这就带阿诺去,但给卢平特制狼毒药水的关键期就在这几天,只要这几天观察测试结束好了,那么卢平就可以不用担心月圆之夜了,要是不管不顾就走的话,恐怕之前的所有会功亏一篑,但他也想阿诺的眼睛快点好起来。

赫敏,罗恩和哈利又聊了一会儿就离开了。

阿诺缓缓开口道,“你是在担心狼毒药水的事情吗?”

“嗯。。。你怎么知道?”诺恩问道。

“前几天你在和庞弗雷夫人聊天的时候,我听到了。”阿诺说着,“我的眼睛不着急的。在我们去北京之前,把药水弄好吧。”

诺恩刚想说什么,易彧就又发来了消息, “现在可以算是彻底不用着急了,易彧说那个方法人可以不用到场。”

“这样啊。”阿诺点了点头,“说起来我一直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什么?”

“你和易彧的联系方式是什么?感觉你总是很快的就能收到了他的信息。”

“啊,这个啊,手机。”

“手机?”

“嗯,麻瓜的发明,有点类似于他们之前发明的电话。”诺恩将手机放到了阿诺手中,“就是这个,很新奇的发明,有的时候我们不得不佩服麻瓜的大脑,手机在实现短时间内长距离通话的基础上,加上了短时间内实现长距离通,不过太远也不行,按正常来说,易彧的短信是发不过来的,不过用魔法改造了一下,易彧之前倒是给过我一块类似的玉石,不过只能通话,两地毕竟是有时差的,实在不想被他半夜吵醒,那实在是太难受了。”

阿诺笑了一下,“这好像是我印象里,你在我面前说过最长的一段话。”

“是嘛。”诺恩看着阿诺,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今天该洗头了。”

“啧。”阿诺把诺恩的手打掉,不让他摸,“你说,斯内普多久洗一回头?”

阿诺和诺恩都笑出了声。

自从诺恩抱着阿诺诉说心声之后,两人的关系就有了一场质的飞跃,庞弗雷夫人在一旁看着,感叹着真好。

阿诺笑完了,叹了口气,想到了手机,那她之前被易彧吵醒的几次算什么?

易彧在和王云硕尝试着他们找到的办法。

“啧,这个不对,感觉还差点儿啊。”

“再试试。”

易彧盘坐在地,闭上眼睛,开始运功,终于,他能接触到那个世界,可就在他打算踏入的时候,他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弹开了。

“我刚刚应该能进去才对。”易彧有些愣在了原地,“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你刚刚为何没有进去?”王云硕问道。

“我刚刚正要进去的时候被弹开了,很奇怪,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按道理说不应该啊。”

“要不再试试吧。”

“嗯。”易彧点了点头。

再试了一次,还是不行。

“还是像上次那样,看来咱俩找的方法还有问题,我还是先给诺恩发个消息吧。”

诺恩收到了易彧的消息,对着阿诺说道,“易彧让我们俩别高兴的太早,方法还没成功。”

阿诺蹙着眉,“别高兴的太早,这句话是用在这儿的吗?”

“这倒也不重要了,意思到了就行。”诺恩收起手机,“本来以为很快就能够结束了,这下不知道还要再等多久了。”

“没事,反正,最近也都快习惯了。”阿诺躺回了床上,“换个角度想,这种不用上课,但每天还都和朋友一起玩,而且朋友还得上课的日子还是蛮舒坦的。”

诺恩突然没了动静,不再说话,阿诺爬起身,“诺恩?”

喊了几遍都没有人回答。

“庞弗雷夫人。”又喊了几遍,也没人回答。

“奇怪,刚刚不是还在呢嘛。”阿诺蹙着眉,诺恩和庞福雷夫人要是出去的话都会跟她说一声,况且她刚刚没有听到任何出门的声音。

“诺恩,你在吗?”整个校医室里似乎只有她一个人的存在。

“诺恩?庞弗雷夫人?”阿诺摸索着下床,她还不太熟悉校医院的布局,没走几步就撞到了病床,“嘶。。。”

阿诺感到了怪异,一般这个时候诺恩和庞弗雷夫人都会上前来查看她的情况。如果他们在的话,现在这样感觉他们俩好像是无缘无故,莫名其妙,突然的就消失了。

“诺恩,你在的吧,别吓我。”阿诺没习惯在看不见中前进的感觉,“啊。。。”跌倒在地上,她干脆把耳朵贴到了地上,试图来听到更多声音,她好像听到了一些叫喊声,大小声还有一些像是玻璃破碎的声音,感觉霍格沃茨好像出事了。

阿诺继续贴在地上听着,突然校医院的门被人打开了,“诺恩。。。”

这些天,阿诺已经能分辨得出一部分人的脚步声了,那脚步不是诺恩也不是庞弗雷夫人,她感觉有些不妙了,紧接着他听到了一道熟悉的声音,是贝拉特里克斯·莱斯特兰奇,她的叫声,她的笑声还有她贴近自己的脚步声。

阿诺想要摸索到自己的魔杖,可是她现在根本寸步难行,早在她起身战旗的时候,贝拉就走到了她身边。

“好久不见啊,小甜心,哈哈哈。”贝拉贴在她的耳朵旁,“想我了吗?”

“你是怎么进来的,你想干什么?”阿诺想远离贝拉,但没有往后退几步,就跌坐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贝拉大声地笑,“想知道嘛,这么想知道的话,那就跟我走一趟吧。”

“不是,你干嘛,你别动我。”阿诺试图挣脱开贝拉。

这时候,又有一个人走了进来,“贝拉,跟她废什么话,直接打晕带走就好了。”

那人才说完,阿诺就感受到自己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紧接着倒在了地上。

等阿诺再次清醒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还躺在床上,那刚刚是做的噩梦嘛?

显然不是,阿诺摸着和校医院里材质不同的被子以及尺寸不一样的床。

阿诺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在哪儿,她唯一能做的只有摸索和倾听。

她貌似是被关在了一个陌生的房间里面,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像是一个很普通的卧室。

她什么也看不见。她试图用手摸索周围,却只触碰到冰冷的墙壁,房间里静得可怕,连自己的呼吸声都显得格外响亮。

阿诺开始感到有些慌乱,她试图呼救,希望能引起外界的注意,但是理性告诉她,现在呼救将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她摸索着墙壁,试图寻找出口,却一无所获。她摸到了门,但门被下了咒,打不开,窗户也不行,如果她现在手上还有魔杖的倒还能试试,但是可惜她还没来得及拿上魔杖,就被贝拉他们打晕了,绝望逐渐笼罩着她,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在这无尽的黑暗中,时间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过得异常漫长。

阿诺的心跳越来越快,她感到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她告诉自己要保持冷静,但恐惧却不断侵蚀着她的理智。

渐渐地,阿诺的体力也在流逝,她双腿发软,顺着墙壁慢慢滑坐在地,似乎她现在能做的只有祈祷。

阿诺坐在房间的角落里,双手紧紧抓住膝盖,身体微微颤抖着。她的眼神充满了焦虑和不安,额头上挂满了细密的汗珠。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是内心的恐惧和紧张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无法自控。

阿诺知道自己不能这样下去,她必须找到一种方法让自己冷静下来,这样才有弄清自己处境和找到出去方法的可能。

阿诺紧闭双眼,深深吸了口气,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的平静都吸入体内。她的胸膛缓缓膨胀,伴随着吸气的节奏,仿佛是一只巨大的风箱,将宁静注入她的身体。

随着呼吸的深入,阿诺的肩膀逐渐放松,原本紧绷的肌肉也渐渐松弛下来。他的心跳声在耳边清晰可闻,但是渐渐地,那节奏变得平稳而有力。

阿诺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慢,每一次吸气都似乎将周围的嘈杂隔绝在外,只留下一片宁静。她的思绪也随着呼吸的节奏逐渐清晰,原本的混乱与焦虑被一点点驱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