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说这些干啥?并且我也猜到了,您当初也是不得已呀?
我都40的人了,啥不懂!您当初可在场的是副主任,要风得要雨得雨,工资还高,在院里也有威望。
就算您想找个老婆,这啥样的不可着您挑?犯得着找个保定的寡妇吗?还给人入赘去吗?
您出走这事 ,本来就透着诡异,只是当初我想有点接受不了,加上确实是年龄小,急怒攻心的也没想这么多。”
“儿子啊,你竟然能想的这么通透,你不知道我这些天有多担忧,你跟雨水会不谅解,我会有多恨我!”
“爸,不怪您,真的不怪您,跟您说实话吧,其实后来我也反应过来了,不然也不会装傻这么多?
毕竟就咱这成分确实是不怎么样,就三大爷就只是个当小学老师的当初多惨。
还有那秦淮茹,被挂破学游击,虽然是罪有应得吧,但是说实话谁愿意!
好了咱啥都不说了,我先给您安排住处,您呢好好洗个澡,吃一顿,再好好的睡一觉。咱们再从长计议。”
“好!好!好!好!”老泪纵横的何大清一连说了4个好。
“柱子,既然你们父子相认,那我就先告辞了,放心,我嘴很严,你父亲回来这事,绝不可能从我嘴里说出来。”
三大爷见状,老怀欣慰的点头,还立刻做保证,聪明人的好处就是你在不说出什么的时候,他就想到你的担忧,并且做起了保证。
不知怎的,想起自己这些年被那些人那般的挫磨侮辱,这心就发堵啊!
我们都做错啥了呀,就大清解放前也就是个厨子,就一直是个厨子啊,就算伺候的人高级点又咋了?就算做的菜高级点又咋了,那也是个伺候人的,可以算得上是下九流的厨子啊!
而我呢,我就是一个穷教员呀,养活老婆孩子天天都得抠抠搜搜的,甚至抠搜的孩子都恨我们,跟我们一点都不亲。
确实有很多为富不仁,罪大恶极的那些人该收拾,可是我们…
哎!!!
还好,过去了,终于过去了!只是我这儿女跟我的感情也过去了,是怎样都挽回不了了啊!
“三大爷您人真好,我在这儿谢谢您了。”
何雨柱说着,从兜里拿出这么有小八两的腊肉直接揣进三大爷的兜里。
三大爷动动嘴,刚想说啥时又被他把话头堵住了
“三大爷咱啥都不说,街坊邻居这么多年,谁是啥人咱们都清楚,我也一直知道知道您这心眼儿从未坏过。”
算计一辈子的人,他怎么能因为一时的感性就不算计了呢?
就算当时不会,这回到家里也会觉得亏的。与其这样还不如拿肉堵住他的嘴,并且这老头知道吃人家嘴短的道理。
“好好好,那我就先走了把你,父亲安顿好了之后,若方便跟我说一声,我们老哥俩有空喝一杯。”
“好的!好的!”
表面上很是感激心里却嘀咕了,所以你又要找我爸来打秋风了?拿着你那偶尔滴上一一两滴的酒的水,甚至偶尔还会忘了掺酒的水?
不过无所谓了,就这点东西老子不差,只要表面上别出啥事儿就好。
毕竟也就不到一年吧!就要开放了,可不能出现什么不好的事。
而且何大清现在这种状况对我来讲这是最好的呀。
已经想到了,到时候我先弄一个挂着公家名头的私人饭店,到时候得有人看着。
我一个人哪看得过来,到时候何大清还懂这一行,那手艺还好,关键他怕钱被白寡妇得了自然,这钱就到了我的兜里,这不是最好的事吗
那我现在给老爷子安顿好,让她好吃好喝的,这还能亏得着吗?
甚至咱说句那啥的话,无论怎么样他也生了傻柱,也给傻柱养大成人并交手艺给工作了不是吗?甚至连后续还给寄生活费了。
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好好照顾这老爷子的,至于说人家跟寡妇跑这事,就算不被逼迫着。
这哪个大老爷们这不懂作为男人的苦楚,人家当爹又当娘的把两个孩子拉扯大,你儿子都十五六了,还不允许人家找第二春吗?这是谁定的道理?
理解!理解!都能理解的!
“柱子咱去哪啊,你随便给我找间小房就好,我这儿啊,就稍微冷点也能受得了,在保定这些年啊,这啥苦我都受过了。”
耷拉着脑袋坐在何雨柱自行车后座上的何大清,就像个犯了大错的狗狗一样
“爸你就跟着我就行了!啥事儿别多想!您只记着您儿子一切会给您安顿好就行了。”
何雨柱带他来到了一处还算比较热闹的破败的小洋楼的面前。
这小洋楼据说是当年,一个大家小姐捐献出来的,据说那个大家小姐只留了一间房,和一间杂物房,给自己住。
就自己这前阵子,拿粮食换物资的时候,有个老太太就拿出一张确实是解放后办的房契来跟自己换腊肉。
还要换自己好吧,只是明面上唯有的那一袋子有将近50斤的腊肉。
原本自己是不同意的,也觉得这笔买卖血亏。
只是后来想这房子的地段确实是不错,而且离自己买的小洋楼那还比较近。
当然这可能就是21世纪人的通病吧!即使是后来房价降了,但大多数人大多数老百姓还是全款买不起房!
甚至因为经济下滑,在高峰期首付买房的那群人中最惨的都有,还不上跳楼自杀的?
这让他对房有一种说不出的执着之感,所以才算是冒险跟那老太太把房换了
今天正好给何大清安排到那儿,要说这房可真不错,虽然只有28平米吧,但这可是实际面积,完全没有公摊的那种
而且这房分里外间儿,里面还有洗澡的地儿,虽然非常简陋了,但胜在能用。
“你是谁呀?怎么来我们这儿了!”
“我是王秀雅的远房外甥,这房子他给我了,并且已经给我过户了。”
何雨柱扬了扬房气,而后拿出钥匙,带着一脸懵逼却装作一副很自信,昂首挺胸的来到这儿打开门直接何大清进去了。
主要是太晚,不然他就先领着何大清去澡堂子好好洗个澡了。
“这房子确实是给亲戚的?这不会是卖了吧?”
尖嘴猴腮的女人是1万个不相信,还狠狠的瞪了他们爷俩一年。
那老婆子都快死了,也没儿没女的,原本她早就垫上这房子了,可老太太就是不撒嘴不吭声。
真的很气呀,老太太这些年就扫了这些年的客户,还偶尔就会被骂缺一首歌的,偏偏就活得这么硬郎。
现在我还偶尔被人叫去,说要对老太太客气一点啥的。
“大侄子,你来了?哎哟喂,你这些年可见老了。但无论怎样你这儿子孝顺啊,我看你这日子难不了。以后咱们这两个老东西还可以在一块儿聊聊天啥的。”
正在这时王老太太佝偻着腰,顶着一张满是沧桑的脸来到两人跟前。
虽然老秀雅太太并不认识眼前这俩人,可还是装作很熟悉的样子。
毕竟房是真换出去了,那房契也是她给的。
虽然当初何于柱经常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而且面容还不断变换的,而那回还装作是这山区的农民…
而现在变了一张脸,看着就像个大领导的样,而身后跟着个比乞丐还脏,还臭的老爷子。
但不妨碍老太太上前去卖个好。要说为啥?因为老太太闻着这个看着像大领导一样的何雨柱,身上那香喷喷的肉味。
这是厨子呀,而且是个很大的厨子,很有出息很有手艺的厨子吧!
这将来没准我还能沾沾光呢!虽然这拿房契换肉的时候并没有闻到,那位身上跟他有同样的味道。
那没关系呀,人家这房契也许又转手了,也许整别的了,但这跟我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