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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我在古代搞内卷,一路封侯拜相 > 第2章 真假万民伞,符见尔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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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真假万民伞,符见尔温情

周围的人齐齐摇头,那名蛛网成员见状,高深莫测的说:“这人就是那个做出了火炕,风车,还推广了堆肥之法的姜回姜大人。”

“听闻他在漠河任职之时,修路架桥,建工厂修学院,收难民剿山匪,离任之时,当地民众自发组织送了的万民伞。”

“而且在下还听闻,那伞上的布条都是当地民众亲手写的!”

周围的人听到此话,皆是满脸不信。

一名老者嘲讽:“你这话也太荒谬了,漠河乃是极北之地,能识字之人寥寥无几,这些字条怎么可能是当地庶民写的?”

“对啊对啊,怎么可能?”

“寒门识字尚且困难,庶民能识得几个字已是幸运,怎么可能有那么多庶民识字?”

……

那名蛛网成员,摇头晃脑的转了一圈,得瑟道:“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

“在下家中是做山货生意的,去年在下去漠州收山货。”

“你们猜怎么着?”

周围的人皆用好奇的目光看着他,有人忍不住问:“怎么着!”

那成员吊足了周围人的好奇心,说道:“那漠州几乎人人识字,街边随便一家羊肉汤馆,都有人探讨学问。”

“在下当时觉得惊奇,便打探了一番,才知道当初陛下下令,让官员学习康字之时,那漠河县令竟派人教授庶民。”

“还举办了识字大赛,拔的头筹者,获五十金,说起来今年漠河的识字大赛也要开始了,诸位若是不信,可以去看看。”

周围其他的蛛网成员开始附和,有人大着胆子凑近了些,发现万民伞上的字迹歪歪扭扭,非常稚嫩,一看就是初学者写的。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慢慢的人群已经凑到了桌子跟前,有些识字的,盯着万民伞研究半晌,终于确定伞上的祝语,真的来自万民。

人群中有人嗤之以鼻,也有人蠢蠢欲动,还有人眼中升起了一丝希望。

姜回面上挂着得体的笑容,自顾自的看着一些卷宗,这些卷宗是这两日姜归带着人,从那个破败的监察司翻出来的。

初初看了一下,大概是十年前的卷宗,字迹有些模糊,但也还能辨认。

只是这些卷宗基本没什么价值,有价值的,都被都被收走了或者销毁了,要不是为了装样子,她都懒得看。

随手拿起下一卷,定睛一看,瞳孔微缩,里面记录的是一起林溪县县令王东源强占人妻,杀人子女的事情。

下面的批语是:王东源敦厚,冤之,其诬告者斩首,家人充做官奴。

若是她没记错的话,王东源如今正是齐州的郡丞,也是王家二房的庶子。

她可不相信王家能出什么敦厚之辈,面不改色的看完,随意的丢在一边,起身说道:“今日便到此吧!闻人,回去了。”

很快一行人又抬着桌椅浩浩荡荡的离开,独独留下了那个木箱子。

回到自己的住处,姜回才把那卷竹简翻出来,递给闻人越,闻人越结果迅速看完。

说道:“此事的确有蹊跷,从蛛网的消息来看,王东源此人可不是什么敦厚之辈。”

“大人打算如何做?”

姜回叹气:“不打算如何,十年前的事情查起来也困难,先让蛛网去查一下,其他的日后再说吧!”

“阿弟,中州那边的珍奇会准备的怎么样了?”

姜归小声回答:“东西已经送过去了,奇珍会是五月初五,还有些时日,阿兄还要准备些其他的东西么?”

“其他的都是小事,主要是那几套东西,先让人在坊间传点传闻,把东西的来历说得神秘些,其他的慢慢准备。”

郡守府。

符见尔抱着一个婴儿神色温柔的哄着,待把孩子哄睡着,放在床上,才小心翼翼的出门。

轻声问:“什么事儿?”

来人压低声音:“大人,那姜回都在郡守府门口坐了三天了,还不管么?”

符见尔给自己倒了杯茶,无所谓道:“管他做什么?”

拉人一愣:“老爷来信,让您务必处理了姜回。”

符见尔嗤笑一声:“怎么,我父亲是觉得我死了的儿子不够多么?”

“叔考三兄弟都死了,还不够么?”

“符家的钱权还不够么?”

“你去告诉我父亲,我符见尔没有本事,入不得他老人家的眼,如今只想留着我这条命,看着我唯一的儿子长大。”

符见尔把唯一的耽搁字咬的格外的重,来人也不好再说什么,缓缓退出门外。

符见尔起身,摘下了官帽,丢在地上,随后又解了腰带,脱了官袍。

待走到后院之时,只剩下一身中衣,正在缝衣服的女子抬头,秀气的眉毛微微蹙在一起。

“大人,您这是怎么了?”

符见尔将手搭在对方肩膀上,神色癫狂:“容娘,你跟我走吧!”

容娘拉下他的手,握在手心,温声道:“大人说什么胡话呐!您是这齐州的郡守,能去哪儿啊?”

符见尔颓然的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呢喃:“抛下一切,你我孩子寻一处山间,过男耕女织的生活。”

容娘停下手中的活计,走到符见尔生后,轻轻的给他揉着太阳穴,小声说:“容儿是贫苦人家出来的,什么样的日子都能过,可大人是个贵人,难能去过那样的日子呢?”

“大人啊,这辈子就当风光霁月的,站在云端,那样的大人,容儿只是看着就觉得心生欢喜。”

符见尔睁开眼,拉过容娘的手,轻轻摩挲着她手心的薄茧,轻叹道:“若是你我早些遇见多好。”

容娘将手抽回,继续给他揉肩,说道:“容儿倒是觉得我们认识的时机刚刚好,不早不晚,对容儿来说,无论何时遇见大人都是刚刚好的。”

“大人若是心里不舒服,只管跟容儿说便是,莫要再说这样的荒唐话了。”

符见尔闻言沉默许久,才缓缓开口,将三个儿子的死,家族的无情,自己的无奈一一道出。

说道最后更是直接睡了过去。

“大人?”

“大人?您睡着了么?”

确定符见尔睡着以后,容娘朝着外面叫了声:“乐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