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开,你,唔.....”
路星燃被压在唇上的东西磨的不行,他头脑昏沉沉的,眼皮沉重的根本睁不开。
他刚刚张嘴说了三个字,就直接被时熠接下来的动作堵住了嘴,所有想说的话全部被迫吞咽了回去。
时熠眸子血红一片,原本小心翼翼的亲吻在触碰到路星燃舌尖的那一刻变的极其的凶悍。
他扣住路星燃的下巴,不容他有任何的退缩,如巡视领地的王。
将路星燃嘴里的酒香全部都品尝了一遍,从外到里,从内到外。
水渍声和暧昧的喘息声不断的在时熠的耳边回响。
时熠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喝醉的人,要不然怎么会如此神志不清,头脑发昏。
他越来越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路星燃已经被亲的全身发软,原本就晕乎乎的脑子因为刚刚激烈的吻更晕了。
时熠按着他手腕的手已经不知不觉的松开。
路星燃早就已经没有挣扎的力气,时熠身上的皮肤烫的他周身的热度又上升了几分。
他伸手开始无意识去扯自己的衣服,有腰带绑着,他没能将衣服全部扯开。
只不过半遮半掩在某些时候来说,更为的具有诱惑力。
时熠抬起眼眸,眼中满满的都是无法抑制的情欲,使得他整个人越发的妖冶。
他将舌尖从路星燃的嘴里一点点的撤出来。
唇瓣往下又贴上路星燃嘴角上的那颗小痣,唇齿并用在那颗小痣上又亲又咬。
直将那颗小痣连带着的下巴处的皮肤,亲吻的通红一片。
时熠的嘴角弯了弯,露出了满意的笑。
他早就想这么做了,在很早之前。
时熠埋头又亲向路星燃的喉结。
这种极其陌生的感觉令路星燃的脚趾猛的蜷缩了一下。
他的嘴里发出一声非常轻微的呻吟声。
他的手抓住时熠的手,在时熠的手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的红痕。
时熠一路往下亲,在路星燃的皮肤上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
他伸手解开路星燃的腰带,随手一扬,腰带飘落到了地上。
路星燃白皙的皮肤下透出了一种粉。
时熠坐直了身子看了几秒钟。
他的眼神越来越幽暗,如同饿狼一般的又扑了上去。
整张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咯吱’的声响。
然后就听见‘咔嚓’一声。
时熠反应飞快的抱着路星燃翻了身,自己垫在了路星燃的身下。
不堪重负的床,在这关键时候塌了。
这回是真的床塌了。
时熠的整张脸都黑了,他用衣服裹紧路星燃,抱着他去了另外一个房间。
此时的路星燃已经陷入了昏睡状态,睡的毫不设防。
时熠也从刚刚兴奋的状态下清醒了过来。
时熠将他放在床上,路星燃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星星点点的暧昧痕迹。
手腕上,颈部间,只要是时熠刚刚碰过的地方,都没能幸免。
衣服包裹下的身体上,这种痕迹更多,甚至有些还泛着紫。
时熠从空间中取出药膏,一点点的涂抹在路星燃身上。
等到涂完了药膏,时熠又低下头去亲了亲路星燃有些微肿的嘴唇。
这时他听到自己设置的结界有些响动。
时熠随意的理了理自己凌乱的衣裳,走出院落外打开门。
门外站着的是沈漱乐,她手上的托盘上放着一只陶瓷制成的壶。
“我给星燃做了些醒酒汤,他现在还好吗?”
即使是时熠对她一直表现的敌意满满,沈漱乐依旧对他还是笑脸相迎。
换做任何一个人,大概都不可能也不好意思继续冷着一张脸,对着这么一位大美人。
可时熠不是一般人,应该说他根本不是人。
时熠依旧还是那副态度,语气冰冷,毫无感情,“他很好,不需要。”
“我想见见星燃。”
沈漱乐迎着时熠冰冷的目光,往前走了一步,语气依旧温和却非常的坚持。
“星燃他是我师弟,自小和我一块长大,我身为他的师姐,有照顾他的义务。”
“当然我很感谢你对星燃的照顾。”
“我不需要你的感谢。”
时熠扬了扬眉,掷地有声的说道:“他是我的。”
话音刚落,沈漱乐眼前的门‘嘭’的一声关上了,她甚至连门都进不去。
面前这道门像是变的有千万斤重,根本无法推动分毫。
大晚上沈漱乐出现在这里,原本就是偷偷摸摸来的,她也不敢闹出太大的动静。
毕竟她的父亲心目中的最佳人选始终都是不是路星燃。
可沈漱乐喜欢路星燃,路星燃所有的一切她都喜欢。
时熠刚刚脱口而出的那句话令沈漱乐说不上来的不对劲,可她又说不上哪里不对。
沈漱乐这样的名门女修,被保护的太好,断袖这些事情,自然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打死她也想不到,时熠对路星燃会抱着那种的心态。
进不去屋内的沈漱乐在门外又徘徊了一会,最后只能无奈的带着醒酒汤离开。
次日,路星燃是在刺目的阳光下醒过来的,他掀开沉重的眼皮,头痛欲裂,整个脑子都是晕的。
不仅仅是头疼,他的整个喉咙连带着嘴唇也火辣辣的疼。
路星燃费力的想从床上爬起来,一只手伸了过来,将他扶住起来,又往他身手塞了个垫子。
“你,怎么在这?”
路星燃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非常的沙哑,活像个八十岁的老头子。
时熠起身倒了一杯水递给路星燃。
路星燃伸手接过,一口气喝完了杯中的水,喉咙里面火辣缓解了不少。
“还要吗?”
时熠很有耐心的询问。
路星燃道:“不用了。”
时熠将手上的空杯子又放回了桌子上。
路星燃的视线扫过看了看四周,这才发现这里并不是他自己的房子。
应该是同一个院落,房间里面的装饰差不多,可这间房一看就比他的那间小。
这是时熠的房间。
“我怎么在这里?”
路星燃捂着头,问道。
昨天他好像喝断片了,记忆还停留在宴会上。
什么时候回来的?又是怎么回来的?他全部都没有印象。
时熠面不改色的说道:“昨天送你回房间以后,你那张床塌了,我就将你带过来了。”
他的视线扫过路星燃已经恢复如常的手腕,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都已经消失了。
“床塌了?”
这是路星燃第二次听到床塌了,上一回床塌了还是时熠睡塌的。
当时他还觉得挺不可思议的,没想到风水轮流转,这回把床睡塌的变成了他自己。
该不是他喝醉了耍酒疯,把床给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