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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熠根本一句废话都懒得和他说,抬手一挥。

江之恒直接就从躺着的那张床上摔了下去,这一摔碰到了他之前抓破的伤口,痛的他在地上嗷嗷乱叫。

时熠抬脚踩上江之恒的手,足下开始用力,江之恒只觉得自己的手骨都快要被时熠生生的踩断。

更令他无法忍受的还是身上的那股无法忽视的痒意,全身如同被万千虫蚁啃食。

江之恒的惨叫声不绝于耳,时熠那好看到眉眼染上了一层的不悦,抬手时他手上出现了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

“你,你要,要干什么?救命!救命啊!”

江之恒颤着声音看着时熠手上的那把匕首,身体拼命的想往后缩,然而这一切都是徒劳。

时熠的那只脚如同铁钳牢牢的踩在他的手腕之上,眼见逃跑无望,江之恒开始扯起嗓子拼命的喊救命来。

“嘘,你太吵了。”

时熠说话的声音轻飘飘的,如同情人之间的低语,甚至说话的时候他还轻笑了一声,可说出口的话却让江之恒浑身止不住的战栗不已。

江之恒从小到大被保护的非常好,除了之前被纪随一剑刺穿的手掌,这还是他头一回距离死亡如此之近。

一股腥臊臭味之味直冲时熠和路星燃的面门而来,江之恒的身下一片狼藉,居然被吓的直接大小便失禁了。

时熠挂在嘴边的那抹淡笑都维持不住了,他立马撤开自己的脚,飞快往后退了两步,生怕不小心沾染上污秽物。

路星燃则立马伸手捂住了自己的鼻子,那股子臭味简直熏的他快要当场吐出来。

时熠手上的那把匕首在手指之间来回转动着,目光上下打量了江之恒一眼,似乎是在考虑从哪儿下手更为适合。

“等等!”

就在时熠犹豫不决之时,一个人影从门外冲了进来,来人正是纪随。

他满身血污和身后跟着一身一尘不染白衣的余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时熠收起了手中把玩的匕首,要说最恨江之恒的人,在场的非纪随莫属,将人交给他处理也挺好,省的弄脏自己的手。

纪随一冲进门内,完全不顾那满地的污秽,一把提起躺在地上的江之恒。

那双眼睛里面布满了红血丝,配上他脸上那一大块的疤痕,面部表情扭曲而狰狞,咬牙切齿的问道:“我哥呢?我哥在哪里?”

“纪随,你先松开他,这样掐着他他回不了话。”路星燃轻轻的拍了下纪随在不断颤动的肩膀安抚道。

纪随刚刚找遍了江之恒所在的别院,却始终找不到他哥哥的踪迹,这让纪随的整颗心开始不断的往下沉,一路上他设想了无数种令他恐惧的结果。

一看到江之恒,纪随根本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直接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提了起来。

江之恒被他掐的面色涨红一片,双眼突出,眼看就快要被纪随活活给掐死。

纪随听到路星燃的话猛的清醒了过来,他松开了紧紧掐着江之恒脖子上的那只手。

“咳咳咳咳….”大量的空气重新涌现进江之恒的喉间,他趴在地上止不住的开始咳嗽。

“人交给你了。”时熠对着纪随留下这么一句话,没有再做停留,抬脚就往外边走。

纪随对两人投去了感激之情,转而又一脚踹在了江之恒的身上,将他踹倒在地。

“说!我哥哥在哪里?”

路星燃跟着时熠走了出去,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显然是少儿不宜的,他也并不想留下来围观过程。

余送就靠在门口的一棵大树之下,他没有往里面走,目光沉沉的看着远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路星燃和时熠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余送的目光落在了两人的身上。

时熠目不斜视的继续往前走,路星燃停下了脚步,对着余送笑了一下,拱了拱手。

说起来他们能活下来,其中还有余送的一大半功劳。

余送对着路星燃点了下头,算是和他打了声招呼。

路星燃快走几步追上时熠,“哎!你要去哪儿?”

“出去走走。”

“我也正好想出去走走,一起呗。”

时熠又一次陷入了沉默,只不过脚步走的比刚刚快了不少。

不说话就是没拒绝,没拒绝那就是同意,路星燃早就已经习惯了时熠的忽冷忽热,立马笑眯眯的抬脚追了上去。

“想,想救你哥哥,先放了,我,我就,就告诉,告诉,你,不然,你等着,给他收尸。”

眼见着那恐怖的路家兄弟离开,眼前就剩一个平时被欺负的连条狗都不如的纪随,江之恒的有了一些求生的渴望。

疼痛使得痛说话都不太利索,他仍然对纪随说出了威胁的话。

纪随眼眸中闪过一丝杀意,他身上拿出一把沾满血迹的匕首,快准狠的一刀将江之恒的手直接钉在了地面上,江之恒顿时发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惨叫声。

这把刀是从江之恒的别院中找出来的。

那其中的每一间院子中,都有很多千奇百怪的刑具,匕首不过是其中最普通常见的一种,每一种刑具上都沾染着血迹。

纪随将匕首从江之恒的手上拔了出来,又狠狠一刀扎进他的小腿之中,然后他抓着匕首的手柄转动了一圈,一时之间鲜血淋漓,那条腿血肉模糊一片。

“啊!啊!”江之恒的惨叫哀嚎之声不绝于耳,受时熠下的那毒药的影响,他无比清醒的承受着这一系列的折磨。

江之恒的鲜血溅的纪随满身满脸,他那张脸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眼眸中的恨意却如同惊涛骇浪,他又一次抽出了那把匕首,对着江之恒的另一只小腿扎了进去。

“啊!啊,我,我说。”

嗓音使用过度,江之恒此刻的声音异常的沙哑难听,他实在是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折磨。

往常他对待别人的手段用到了自己的身上,才知道这是疼痛说多么的让人痛不欲生。

“说。”

纪随一把拔出他手上的匕首,停下来手中的动作,冷声问道。

“在,在,别院。”

“说谎。”

纪随的话音刚落,一刀斩断江之恒右手的四根手指,同时往他的嘴里塞进去一颗丹药。

丹药也是从江之恒的别院拿的,他平日里折磨别人又不想人被很快的折磨死,总会给人吊着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