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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安歌拍了拍四眼凶犬的头,拉着它从平台上飞身而下,原路返回出了通道后将通道口的门封死。

这是一处地火之处,压制四眼凶犬千余年,二者早就有了一丝纠葛,若是不封死,带走四眼凶犬之后可能会喷发。

封死之后,陆安歌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拍了拍手,脚尖一个轻点就从圆形坑洞的底部飞了上去。

沈白渊紧随其后,至于四眼凶犬,当然是自己爬楼梯上来,陆安歌靠墙站在坑洞上方,饶有兴致的看着四眼凶犬直立身躯艰难的往上爬。

刚一爬上来它就躺在地上气喘吁吁的吐着狗舌头,陆安歌蹲下身子拍了拍它的头。“爬的还挺快,出去吧。”

伸手一扯,还没怎么休息的四眼凶犬只能又跟了上去。

很快两人一犬就从墙壁内出来了,陆安歌伸手一拉进去时那个男人拉过的,断裂的铁链,洞壁缓缓合拢又恢复了平常的样子。

陆安歌如法炮制将洞壁封死,为了保证以后再也没有人闯入,她伸手直接将本就只剩下了一截的铁链彻底拉断扔了出去。

从这个侧边的山洞走出去,那个傻姑娘和老李头家的傻儿子还在外间的山洞里,许是他们进去的有些久,这两人又看了不少非自然的东西,此刻睡着了都很不安稳。

陆安歌看着熟睡的傻姑娘伸手一捏,就将铁笼上面的锁捏了个粉碎,然后打开铁笼门拉着傻姑娘的胳膊就打算往外面走。

沈白渊也冷着脸拉着老李头家的傻儿子,跟在陆安歌身后往外面走,安虎明天下午才能到,总不能将这两人留在这里。

老李头犯罪,整个桃源村犯罪,他家的这个傻儿子却是自小痴傻啥也不知道,把人扔在这悬崖底沈白渊和陆安歌干不出这种事来。

两人往外面走去,走到一半,陆安歌转过头看着趴在竹筐边有些异动的四眼凶犬,眼神微冷的开口:“你要是敢吃,这辈子都不要想着去见你的兄弟了。”

陆安歌口中的他的兄弟就是奈何桥边的另一只四眼凶犬,这句话之中的威胁不言而喻。

四眼凶犬讪讪的将已经无限贴近竹筐的嘴收了回来,犬牙合住,僵硬的转过头跟了上去。

边走还边冲着陆安歌讨好似的摇了摇尾巴,陆安歌这才冷哼一声转过头走了出去。

……

两人没有回帝豪酒店,而是住回了刚来这个镇子的时候住着的那个旅馆,四眼凶犬留在外面的巷道里。

老李家的傻儿子自从醒了就有些过于的吵,陆安歌不堪其扰的给他施了一个昏睡咒。

傻姑娘倒是一直很安静,对比起对沈白渊的戒备,她似乎很喜欢和陆安歌待在一起。

陆安歌检查了一下她的情况,并不是天生痴傻,而是八九岁的时候烧坏了脑子,一魂被压制在了脑海深处,只需要放出来就可以。

想了想放出来之后也只有发烧前记忆的傻姑娘,陆安歌决定等桃源村这边的事情处理完了再帮她治好。

安虎来的比预想中要早一些,从帝都带的人不多,但是从省城也调了一些人过来,当然,是经过调查和桃源村没有任何牵扯的人。

为了保险,还是刚一到就把人从省警察厅调了过来直接行动,按照着陆安歌的指示,安虎直接兵分三路路,一队跟着沈白渊将镇上的警察局封住。

因为帝豪酒店和镇上的警察局相距很近,另一队也跟着沈白渊封住了整个帝豪酒店,确保一个人都跑不出来后。

安虎带着一队特警跟着沈白渊下了地底,那些打手一看警察来了,竟然也没有害怕而是上前拍了拍安虎的肩膀。

“大哥,局长这次看上哪个了?要不要我帮你们推荐一下?”

“推荐个屁!老子是来抓你们的。”安虎瞪着眼睛怒喝一声,一脚揣在了打手身上,直接将他踹了个仰倒。

特警和身后的打手同时动作了起来,打手对起普通人来说自然是有些能力,可面对起特警却不够用了。

很快就被控制住,安虎将这些打手反手铐住带走,一队警察进来将那些无辜的女子也解救了出来,上面派来的检察团和安虎是同时出发的,虽然脚程稍微慢了一些,不过此时也已经到了省厅,将整个省厅接手了过来。

沈白渊这边的进展十分顺利,而陆安歌那边就有些不太妙了,警察冲进桃源村的时候,那些村民全都围了上去。

死活不要他们进门,最后还是一个警官反应迅速,朝天开了一枪才震住了。

陆安歌抬眼扫视了一遍被镇住的村民,待看到他们身上不同程度的脓疮和背后的鬼面之后才满意的笑了。

警察伸手拨开面前挡路的村民走进去,径直上了二楼,推开卧室的门迎面的就是一个脚腕处被锁着锁链的女人,这女人就是陆安歌和沈白渊来桃源村的那日在石板路上抬头看到的女人。

当日抬头看的时候,她的脸上包着一块布,看不清面相,此时她正在麻木的做着早餐陆安歌才看到了她的面相。

这一看立刻明白,为什么桃源村的客流量那么大却没有一个女人寻求游客的帮助。

她们的体内都被下了蛊!一种能够让人言听计从变成行尸走肉的蛊,中蛊之人不能说话,只能按照吩咐做事。

陆安歌柳眉一竖,立刻上前伸手在女子的身上点了几下,女子快速的震颤了起来,一声尖叫张开嘴。

一个黑乎乎的虫子从她的嘴巴里面飞出来落在地上,立刻被三昧真火烧死。

虫子飞出来之后女人就晕了过去,陆安歌叹口气看着明明只有三十岁却被磋磨的如同老妪一般的女人不知道让她们恢复正常对她们来说到底算不算是好事。

可,陆安歌觉得自己做的没有错,哪怕这些女人醒来之后会如同新闻中曾经报道过的少数女人一般。

觉得她破坏了她的家庭和生活,她也依然觉得自己没有错,这种依靠犯罪建立起来的畸形的家庭本就不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