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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被从青雀这里接到的委托,没一个小时,托帕明目张胆的就外包了出去。

夏之辉不由得吐槽道。

“呸,恶心啊,恶心!”

“这种事情还当着人家的面,我都不在明面上,简直就是土匪,土匪都不如!”

语气中的不平与愤慨,简直都要冲破天际了。

青雀一时间都有点没反应过来,我是雇主还是你是雇主,你怎么这么激动?

不过她也觉得托帕这一手有点不讲究。

可托帕却不这么想。

“史瓦罗现在能操控贝洛伯格所有的自动机兵,利用的底层代码可是我送给他的,我委托他帮忙做个任务没问题吧?”

这句话一出来,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青雀认可的点点头,没毛病。

如果不是因为托帕,恐怕恐怕她现在已经在上层区开始上班了。

大家都没了意见之后,思路就统一了。

进入城堡,架起牌桌,开始玩帝垣琼玉。

在场的五个人,不,四个有机生命和一个无机生命,其中有三位会玩帝垣琼玉,而另外两位不会。

三缺一的情况下,青雀先简明扼要的将帝垣琼玉的规则给说了一遍,然后安排了史瓦罗先上桌。

以史瓦罗现在的能力,足够在几秒钟内消化掉帝垣琼玉的规则了。

而托帕,虽然计算能力同样不弱,但是对于一个新的游戏来说,她还是需要多看几局适应一下的。

青雀从虚空中招出了她珍藏的牌桌与牌,牌桌自动变形适配,覆盖在了客厅的方桌上。

史瓦罗的城堡本来是科研基地的,他之前也从未更改过城堡里的布置,只是当做一个充电的地方而已。

可自从收留了克拉拉之后,他就根据人类的习惯,将城堡的一楼改成了客厅与厨房,二楼改造成了工具屋和克拉拉的卧室,至于三楼以及更高的楼层,则是用来堆放一些零件和其他的东西。

而现在,四个人聚在客厅的方桌周围打牌,托帕坐在外围,白露坐在克拉拉的位置上,屁股下垫了两层坐垫,又把尾巴塞在下面,这样才和青雀持平。

而青雀则是坐在了另一把待客的椅子上,垫了一个坐垫。

这也是城堡里唯一的一把待客椅子。

因为城堡里长期只有史瓦罗和克拉拉两个人居住,所以以人类使用习惯准备的家具,实际上只准备了克拉拉一人份的。

而则唯一一把待客的椅子,是用来招待虎克的。

机械营地的淘金者们有时候会来到城堡里上交零件,换取物资,但更多的时候,史瓦罗都是站在城堡门口待机的,看着克拉拉和周围的孩子们玩。

只有少数时候,他和克拉拉都在家时,才会有淘金者进入城堡内。

不过他们进入城堡内也都是换了资源就走,不会过多停留。

虎克是少有的常常来城堡中的人物,因为史瓦罗觉得克拉拉的成长过程中,是需要和同类进行接触的,即使在机械工程学科领域的天赋再卓越,如果不能和其他人类进行交流,那么未来的发展就一定会受到影响。

拟定了社会交际教育方案之后,他选择了虎克。

因为面对这个巨大机器人的红色目光时,只有虎克天不怕地不怕的来到城堡里做客。

甚至,她还敢对着史瓦罗提要求。

比如以前和克拉拉一起玩的时候,发现克拉拉在史瓦罗的手中转圈圈跳舞,舞姿优雅,充满了少女的灵动感,像是一只白天鹅,看得她很羡慕,于是也想转圈圈跳舞。

但是以她上重下轻的协调性,怎么会比克拉拉转得更好看呢?

于是她直接装上了洞洞机,然后伸手对着在旁边看孩子们玩闹的史瓦罗求助。

“史瓦罗现在,帮帮我!”

在简单的判断了局势之后,史瓦罗一言不发的伸出了手指,捏住了虎克的洞洞机指尖,然后开始旋转。

虎克直接被转得只有脚尖着地,晕头转向的摸不着头脑,帽子都差点飞出去。

停下来后,她才明白,自己是快乐的土拨鼠,整天欢乐的嗷嗷叫就行,不需要像克拉拉一样,只需要做自己就好。

白露坐在了克拉拉的位置上,青雀坐在了虎克的位置上,而史瓦罗直接坐在地上,也能够得着牌桌。

那夏之辉坐在哪里呢?

原本史瓦罗打算给他搬一堆铁片过来,再放一个坐垫的,但他看见后连连摇头,果断地插下了临时界域定锚,传送回了儿童公社,把卧室里的椅子给搬了过来。

第一局帝垣琼玉开始了,青雀时不时的瞄一眼夏之辉的头顶,发现什么都没有,这才放下心。

几轮下去,史瓦罗报出了数据。

“根据剩余帝垣琼玉牌的数量,我胜利的可能性为百分之五十三,青雀百分之二十一,白露为百分之十九,夏之辉的胜率为百分之七。”

这下三个人的脸都黑了。

好家伙,这就是无机生命玩牌的方式吗?

完全按照数学期望走,但是数学期望,还是得基数越大越好吧,这才第一局呢!

虽然之前已经料到了可能会发生这种情况,但始终都还是有点不爽。

青雀直接燃起斗志。

“看我神之一抽!”

下一刻,她就把抽到的牌丢了出来。

“没用,过。”

史瓦罗小心翼翼的伸出两根手指拈起帝垣琼玉牌,然后红光一扫,丢了出去,声音冷漠。

“过。”

“哈哈,到我啦,看本小姐的吧!”

白露兴致勃勃的伸出手掌抽了一掌,开始在自己的琼玉牌中纠结起来。

三人也不急,默默的等着她算。

在她身后的托帕已经算出了出那张牌最好,但观棋不语真君子,观牌也是一样,所以一句话不说。

但账账不一样啊,直接跳在了白露的腿上,伸出短短的小胖手,指着最右边的牌叫唤。

“吱吱,吱吱!”

然后它又指了指左边和中间的。

“吱吱,吱吱!”

白露一乐。

“好啊,听你的,出最右边的!”

她顺手就把那张琼玉牌打了出去。

账账失望的低下脑袋,跳了下去,用屁股对着白露趴下不管了。

这下除了白露,大家都明白了账账的意思,把左边和中间的牌打出去,再入两轮牌就可以准备等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