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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辉看懂了虎克的暗示,也眨眨眼。

星还在为真挚的父女情感动,忽然肩膀上就被夏之辉拍了一巴掌,转过头问道。

“怎么了?”

“我想起个事情,上次有一些零件落在了大矿区中,是给卢卡做升级的配件,忘在了大矿区的营地里,费斯曼大叔你要不先回磐岩镇去,帮儿童公社准备一下午饭?”

费斯曼没注意到三人的小动作,点点头答应了。

“也好,我在大矿区忙了这么久,终于可以回去休息了。”

费斯曼从帐篷里拿出早就收拾好的东西,对着几人笑道。

“你们看,我东西都收拾好了,为的就是能早点回去。”

“嗯,那老爹你回去的时候要小心啊,虎克要去给编外成员帮忙了!”

虎克爬到了洞洞机的背上,挥着手向费斯曼道别。

等她老爹的背影消失在弯道后,她才松了口气,对着夏之辉,小手攥成了拳头。

“走吧,编外成员,我们一起去把老爹的矿脉探测器找回来!”

星转过头看向夏之辉。

“她刚刚是这个意思?”

“不然呢。”

虎克坐在洞洞机头上,双手叉腰,一副傲娇小表情模样。

“哼!还是编外成员理解我,鼹鼠党的荣誉队员,你要好好努力啊,一定要了解鼹鼠党的老大,也就是我,漆黑的虎克大人在想什么!”

星拍着胸脯保证道。

“没问题,漆黑的虎克大人,就交给我吧!”

虎克在洞洞机头上站起来,一脸肯定。

“嗯,精神气很足嘛,不愧是我刚刚收下的鼹鼠党荣誉队员,那就让我们一起把老爹的矿脉探测器找回来吧!”

虎克拍了拍洞洞机,率先进入了矿区的营地,营地里休息的闲散流浪者们都注意到了几人,但也只是看了几眼,没有多说什么。

驾驶着洞洞机,虎克熟门熟路的向着一个帐篷过去。

“斯薇塔姐姐,虎克来啦!”

流浪者听见了虎克的呼声,连忙拉开帐篷从里面探出头来,是一个褐色头发,面容普通的女流浪者,一身矿工打扮。

她脸上一副刚刚睡醒的疲倦,挤出笑容道。

“哟,虎克又来玩啦?”

又来玩?

夏之辉警觉!

虎克也明显感觉话不对,拼命的给斯薇塔使着小眼神。

斯薇塔连忙找补。

“咳,我的意思是,虎克你终于来玩了,距离上一次来大矿区,可真是隔了好久呢!”

星冷不丁的问道。

“隔了多久?”

“大前天。”

出乎意料的诚实回答,夏之辉刚刚还想皮一下的心思,瞬间沉默了。

欺负这样一个纯良的小姐姐,是不是不太好?

而斯薇塔连忙捂住了嘴,低头看着刚刚从洞洞机上跃下来的虎克。

虎克撇了一眼正在反思自己的夏之辉,见他表情沉重,以为是在思考斯薇塔刚刚暴露事实,只能撒娇道。

“夏之辉哥哥,别想哪些啦,虎克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斯薇塔姐姐,是费斯曼老爹最信任的同伴。”

夏之辉对着斯薇塔笑笑。

“你好,我叫夏之辉,这位是星,星空的星。”

斯薇塔也笑着回应道。

“嗯,我知道你,儿童公社和食堂的负责人,听费斯曼大叔老早就给我说过你的事了。”

星一脸诧异。

“你是这么有名的人吗?”

夏之辉摇摇头。

“不算是,只是周围的人接触的人多多少少知道一点。”

“其实更多的流浪者认识的都是我的同伴,比如卢卡,希儿他们,我平常除了在孩子和诊所露面,其他时候基本都是独行。”

“独行干什么啊?”

“找机械材料,零件,以及种地。”

种地……

星转过了头。

毕竟她可是摧毁了夏之辉土地的罪魁祸首之一。

“没事,问题不大,反正上下层区的事情,要不了多久就解决了。”

“你对我们就这么有信心?”

面对星的疑问,夏之辉点点头。

那当然,他可是内测玩家,雅利洛主线打通了的。

“喂,你们在交流什么啊,快听虎克讲话啦!”

“斯薇塔姐姐,虎克是过来找矿脉探测器的,听说在混战中,老爹的宝贝遗失了,请问你有什么线索吗?”

斯薇塔扶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点点头。

“费斯曼大叔对于我们这里的流浪者们都很信任,但是在矿脉混战事件掀起后,避难所营地的气氛就变得奇怪起来。”

“本来这里的流浪者们都是各种类型的人都有,依靠着费斯曼大叔的矿脉探测器给我们找的小矿脉活着就很艰难了,肯定会有人在混乱中打歪心思。”

“所以与其说是遗失,不如说是被偷走了。”

“要知道费斯曼大叔最宝贝的,是虎克你啦,其次就是他的矿脉探测器。”

“不过我也应该有线索,矿脉混战之后,地火为了确保人员安全,让娜塔莎医师进行了一次义诊,当时经过了点名,只有四个人不在场。”

“其他在场的人,应该都没法作案,因为我们回来之后,费斯曼大叔的矿脉探测器就消失了,当时他还以为只是忘在了其他地方,结果我们找遍了整个避难所营地都没有找到,所以应该就是那四个家伙中,有一个窃贼。”

虎克抱着洞洞机道。

“哦,哦,好清晰的思路,一下就有线索了呢!”

“那斯薇塔姐姐,是那四个人呢?”

斯薇塔皱着眉头想了想。

“应该是避难所的裁缝,厨师和保姆,额……还有商贩!”

夏之辉摆摆手。

“怎么尽是一些职位称呼,没有名字吗?”

“有的,但是平常大家用职位称呼惯了,夏社长也可以这样称呼他们。”

太抽象了,夏之辉捂住了脑袋。

“你之前问过了他们吗?”

“问过了,但我不知道谁在说谎。”

“他们都说了什么,概括给我听听。”

“厨子说是保姆干的,裁缝说不是她做的,商贩说是厨子做的,保姆说不是他做的。当时我饿得晕乎乎的,没有想明白。”

饿得晕乎乎,夏之辉看了眼她旁边的帐篷,里面有一个熟悉的家伙正在呼呼大睡,肚子也咕咕做响。

饿?只要睡着了,就不会饿。

是匹克,那个睡神,只要有个躺下的地方,都能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