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华把手从林淮阮的肩膀上拿了下来说:“白骆你还是回去吧。”
“你告诉我孩子在哪里我自然会走,你们把我的孩子弄哪里去了。”
白骆知道孩子不会离开自己的公司,离开公司最有可能来的就是林淮阮这里,所以她现在怀疑孩子就在林淮阮这里。
刘难书说:“你们到底见没见到艾艾没有?”
林淮阮睁开眼睛说:“刘总您也是来找儿子的,我记得您还没女人吧。”
刘难书说:“艾艾是我干儿子。”
“呵,就这么喜欢帮人养孩子吗?”
刘难书说:“等我和白骆结婚了,孩子就是我的,我想怎么养就怎么养。”,刘难书说的是心里话,只要白骆点头,他立马迎娶白骆,他图白骆漂亮是其中的一个因素,他主要是喜欢白骆痴情的傻样,这要是娶回家可有意思了,那白骆不得天天围着自己转呀。
林淮阮说:“我这没有你们的好儿子,你们去别的地方找吧,慢走不送。”
刘难书对白骆说:“我们去外面问问。”
于是白骆和刘难书一间办公室一间办公室的问,办公室里面很多都关灯没有人了,剩下的人又都说没看见。
白骆见人就问,这时白骆抓着一个拎包准备下班的女人说:“您好,您看见一个小孩了吗?”
“艾艾吗?看见一眼,后来不知道去哪里玩了。”
“在哪里看见的?”
“我的工位在那边,看着他手里拿个玩具车往里面走了。”
可是那边她都找过了,没发现孩子呀。
刘难书说:“去监控室看一下。”
监控室不让他们外人看,刘难书又去找林淮阮,林淮阮讥讽地一笑,“刘总你都跑到我这里指手画脚了吗?你们孩子找不到了就上我这里一通找,那是不是找不到孩子的都得来我这里呀。”
白骆眼圈有点红,就差哭出来了,“你这里的员工看见艾艾来过你们公司,艾艾现在肯定还在你们公司,公司很多地方都熄灯了,艾艾怕黑。”
林淮阮板着脸说:“那你们去监控室吧。”,既然出现在了林淮阮的公司,林淮阮也自然不会坐视不理。
到了监控室,工作的人员说,监控这两天出了故障,只有一部分是好事的。
看过录像以后,确实艾艾来过他们公司,也显示没再出去过。
林淮阮知道这个消息也皱起了眉毛,公司重新亮了灯,这孩子跟他挺亲的,先是喊爹后是是叫伯伯,林淮阮也坐不住呀,他也跟着找起了孩子。
白骆走到一个门口,门是锁着的,“把门打开。”
林淮阮说:“艾艾不可能在里面,这个是公司的一个库房,很久不用了。”
白骆红着眼睛喊道:“打开。”
因为没有什么地方能让他们再找了,范围已经缩小到一定范围了。
林淮阮叫来了工作人员把门打开了,开门一股粉尘的味道,还有点呛人,灯一亮,大家才看清,里面全是杂物,白骆走在前面,腿一软,艾艾的玩具竟然在地上,她往里走了几步看见了躺在地上的艾艾,她跪在地上抱起了艾艾,此时的艾艾没有任何回应,身体软的没有一点支撑。
她哭着说:“120。 ”
她抱起艾艾往外走,差点摔了一跤,幸好刘难书扶住了,他把艾艾抱了过来,十几分钟后艾艾被急救车拉到了医院,诊断为氮气中毒,导致昏迷,幸好浓度不高,抢救及时,浓度高那就不好说了。
白骆趴在刘难书的肩膀上哭的很惨,王楚汐死的时候她都没哭成这个样子,不知过了多久才停下来。
白骆走到林淮阮和迟华面前说:“就是你们两个干的,你们是杀人犯。”
林淮阮说:“这事虽然出在我的公司,我们公司是有责任,监控你也看了,孩子是他自己跑去我们公司的,和我没有什么关系。”
白骆指着林淮阮说:“你把艾艾锁在仓库里面了,你还狡辩。”
林淮阮说:“首先不是我锁的,孩子是怎么进去的我也不清楚,你要是想要钱我可以给你,但是你非说是我把孩子锁屋子里面了,这事我不认。”
白骆坚信地说:“就是你俩干的,敢做不敢当,对孩子下手,你们两个就是人渣,下三滥。”
林淮阮说:“这个时候首要的是给孩子看病,不是你在这里怀疑我和迟华,我肯定不会干这种事情,迟华的人品你也了解,对,你应该比我了解,你俩是大学密友,是最好的朋友。”
迟华擦着眼泪说:“白骆你是最了解我的,我拿艾艾当我的亲外甥,我怎么能害她呢。”
白骆说:“一对狗男女,让人恶心。”
林淮阮说:“这话你也配说我。”
迟华抹着眼泪说:“白骆,是你当年要投入你初恋的怀抱,抛弃了林淮阮,你不要他了,我和他在一起还不行吗,我和淮阮真的是彼此相爱,你就不要再打搅我们的生活了,包括你的孩子也不要在来打扰我们了,孩子今天是没事,孩子今天要是死了呢,你不得把我和淮阮赖上呀。”
白骆抬手扇了迟华两个耳光,“你说谁死了。”
迟华躲在林淮阮的怀里哭泣,她对白骆说:“你自己不好好看孩子,本事都使在男人身上了。”
白骆伸手想继续打迟华,结果被林淮阮一把推到在地。
刘难书扶起白骆,刚才听见白骆摔倒的声音很大,“有没有伤到。”
白骆摇了摇头。
刘难书走到林淮阮跟前说:“你想保护迟华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不能伤害白骆,你没什么资格……”
白骆拉了一把刘难书,摇了摇头,刘难书只好作罢,真怕自己冲动把艾艾的事情说出来,那真就得不偿失了。
他扶着白骆坐在椅子上。
白骆说:“你们走吧,这个事没完。”
林淮阮笑着说:“你还能把我怎么样,你孩子好好的,什么事都没有,你是要告我还是我们公司,我随时奉陪,想讹钱你就说,我直接给你就行了。”
“我们走。”,然后白骆就看见林淮阮搂着迟华走了。
此时的白骆多种心情交织在一起,难过伤心委屈全来了,压抑地流着眼泪。
林淮阮和迟华回到家以后,林淮阮说:“艾艾为什么会在仓库里面?”
迟华一副受尽了委屈的模样:“淮阮,你怀疑我,我连鱼都不敢杀,我敢害人吗?”
林淮阮冷着脸说:“最好不是你干的。”
几天以后,艾艾出院了,白骆也能上班了。
陈羽朋说:“谁把孩子关在仓库的,会不会是迟华?”
白骆心里已经认定就是迟华干的了,但是空口无凭,警察来都没查出什么来,证据不足,光靠怀疑没有用呀。
“唉,楼上楼下公司可都这样传呢,都怀疑是她干的。”
“白骆没说话。”
陈羽朋又说:“迟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还真想重新见识见识。”
白骆说:“不就在楼上吗,你上去就能看见,长的慈眉善目,实则蛇蝎心肠。”
陈羽朋说:“不着急,咱们公司和他们公司再谈项目,听说给的钱多,我努努力拿下这单,争取让大家多赚一点钱。”
白骆说:“那你给我调别的部门吧,林淮阮的钱我可是不敢挣。”
这时一个同事过来了,“陈经理,老大让你去开会呢。”
陈羽朋乐呵呵地拿上自己的资料说:“看看,应该就是这个事,等我的好消息。”
白骆心想,还好消息,和林淮阮有关系的就没一件好消息。
下午的时候陈羽朋就兴冲冲地回来了:“好消息,来大单了,要赚大钱了,来咱们开个会。”
白骆一听是给楼上干活,她第一个反对,“别算我人头了,这活我不干,我也干不了。”
陈羽朋说:“你怎么干不了?”
白骆说:“伺候不好他们,怕把命搭里。”
陈羽朋给白骆使眼色,“听我安排,别拆台,另一个组想干还干不到呢,多亏我业务能力强,一眼就被林总相中了。”
一个同事说,“头,什么时候把上一笔奖金发了?”
白骆也等着奖金呢,能用的钱没有多少了。
“你们再等等吧,甲方的爸爸尾款还没打过来呢。”
“哎……”
陈羽朋说:“你们先把这个项目做好,赚的钱是上一个三倍。”
“这么多?这么说我们每个人能拿两万六。”
白骆也心动了,她太缺钱了。
陈羽朋说:“你就说,你们干不干吧。”
一个人说:“干呀,这不干就是傻。”
陈羽朋说:“白骆呢?”
白骆说:“干吧。”
陈羽朋说:“一会我们去他们公司一趟,看看他们的产品,收集资料,然后开始策划。”
白骆说:“让他们过来两个人讲讲需求不行吗?”
陈羽朋说:“人家是甲方爸爸,这个项目我们能做一年,人家让咱们过去就去呗,咱们过去不也经常出去吗?”
白骆说:“要去你们去,回来给我讲讲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