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希瑶姑娘在祠堂被人欺负了?那还得了?”
经过小男孩在村里到处大喊,村民们大惊失色,赶忙拿起手上的工具往祠堂赶去。
希瑶丫头是全村的救命恩人,不能让希瑶丫头有事啊!
是那个胆大的贼子,竟然敢在祠堂行凶,侮辱闵家的列祖列宗,破坏闵家的风水?
村民们气得咬牙启齿,快速往祠堂赶去。
村长刚刚睡下,就听到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顾不得休息,赶忙穿上衣服和鞋子,带着家里男子,拿着锄头和镰刀,快速跑向祠堂。
村里几百号人浩浩荡荡地来到祠堂,一个个都义愤填膺,举起武器,要把那个贼子打死。
刚走到祠堂大门口,就听到很多男人的嘶吼声,村里成家的人听到声音不对,立马让自家的孩子不要上前。
那些跟着过来的妇人们都羞红了脸,心里愤恨,这些贼子,这是要把希瑶丫头折磨死啊!
男人们眼冒凶光,举着火把,正准备进去,一个个义愤填膺地大骂:
“这些贼子,简直不是人,竟然敢在我们祠堂做这等恶心的事,今天不把他们打死,我不叫闵大憨。”
“狗蛋,小孩子家家的,你们别进去。”
“这是谁,谁这么狠毒?希瑶姑娘那么好的一个姑娘,要遭这般对待?”
男人们想要进去抓人,听到里面的嘶吼声,想到里面的场景,止住了脚步。
这时候,村长迈着老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
“怎么回事?”
男人们脸色憋得通红,不知道该怎么说,这里还有一些孩子呢!
村长察觉到不对劲,听到里面传来令人羞耻的声音,大叫不好,正要往里面冲,就听到闵希瑶的声音从人群后面传来。
“怎么了?这么发生了什么事情?”
闵希瑶一副刚从睡梦中醒来,朦胧的模样,上前询问。
村长看到闵希瑶,惊喜交加,浑身都在颤抖:
“希瑶丫头你没事啊!没事就好。”
见闵希瑶没事,一颗担忧的心总算是放下了。
闵希瑶假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望向周围的人,忽略周围人怪异的眼神,道:“我正在家里睡觉,就听到外面在大喊,说要大家来祠堂。”
她的到来,令众人疑惑,希瑶丫头没在里面,那在里面的人是谁?
闵希瑶心里好笑,面上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咦?里面是什么声音?这么晚了,祠堂里面怎么有这么多人?”
闵希瑶直接挑明了祠堂里面的龌龊,村长他们抽了抽嘴角,又想到闵希瑶是一个未及笄的小姑娘,瘪得脸色通红。
里面的声音越来越疯狂,有些妇人连忙捂住自家孩子的耳朵。
村长见事情闹大了,不得不处理,对众人说道:
“已经成亲的男子跟我进去,妇人和孩子留在外面。”接着又对闵希瑶道:
“希瑶丫头也留在外面吧!”
“好”闵希瑶退到了一边,男子们拿着火把气冲冲地走进了祠堂。
当他们顺着声音走进祠堂,看到地上交缠的十几道身影,气得牙痒痒。
吴春花正在享受,眼前突然一亮,一百多根火把瞬间照亮了祠堂,一阵凉风吹过,她突然清醒,猛然一惊,入眼便是一圈男子围着自己。
感受到身体上的疼痛,她看到身上的几个人,惊恐大叫,“啊!”了一声,昏死过去。
这时候,邓果江等人也清醒过来,周围弥漫着欢愉过后的气息,地上凌乱的衣服,已经昭示着他们做的令人恶心的事。
邓果江看到吴春花和周围的人,气得喷出一口老血,昏死过去。
村长看到这一切,气得差点一口气没缓过来。
吴春花,这竟然是村子里的吴春花啊!
他撇过脸,对村中男子说道:
“给她们把衣服穿上,绑到祠堂外面去。”
说完,大步往外走去,真是污了他的眼。
吴春花再次醒来,发现村里的一个男子,粗鲁的在给她穿衣服,吓得她赶紧后退。
男子厌恶地骂道:“你这贱婊子,平时装得挺好,居然敢做下这等恶心的事,破坏祠堂的风水,以为我想给你穿衣服?自己穿上,别污了老子的眼。”
男子朝她吐了一口唾沫,转身离去,吴春花被恶心坏了,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恨不得再次昏死过去。
邓果江被人五花大绑拖到了外面,气得他大声谩骂:“你们这群贱民,赶紧把老子放开,我是县令大人的小舅子,抓了我,你们全村都没有好果子吃。”
一听是县令大人的小舅子,村民们愣在了原地,不敢动手。
老百姓最怕什么?最怕当官的。
他们抓了县令大人的小舅子,岂不是得罪了县令大人?那还得了?
有些人心里生出了退意,后悔自己不该动手。
正当众人犹豫之际,村长出声道:
“无论是谁犯了通奸罪,都要受到法律的惩罚,即使县令大人的小舅子也不例外。”
“把他们绑到村口的大叔上。”
村长发令,没人敢不从,人们再次推搡着邓果江。
“你们敢,你们这群贱民,我没有犯通奸罪,我和吴春花早就认识,她早就是我的人了。你们进天敢这么对我,我要禀报姐夫,屠杀你们全村。”
邓果江恶狠狠地威胁,心里恨极了吴春花。
“就是这个贱人,吴春花这个贱人约我过来的。”
邓果江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多苦?本来在祠堂就用力过猛,失了精气,现在又被五花大绑,更让他收不了的是,自己被人轮了。
见这些人不给他松绑,立马把吴春花供了出来。
吴春花气得要死,连忙否认:“不是,我不认识他,我是无辜的。”
通奸罪啊!要被沉塘的啊!她完了!
吴春花泪如雨下,悔不当初。
突然,她在人群中看到了闵希瑶,对着闵希瑶恶狠狠地大骂:
“是她,是闵希瑶把我撸过来的,这一切都是闵希瑶做的。”
将矛头指向闵希瑶,她就不信闵希瑶能够脱身。
她已经名誉扫地,不把闵希瑶拖下水,怎么对得起自己遭受的这些凌辱?
“呵呵,真是一场大戏啊!”
闵希瑶鼓着掌,从人群中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