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学着他的样子,咬住他的唇。
女人的大胆,和她那不要命的危险言论彻底激怒了他。
他反客为主,空隙之时,他凉薄的话也随之钻进许归的耳里,“好,我给你!”
他把她困在他的怀里,声线中带着蛊惑:“我不是个随便的男人,你既然招惹了,就得负责。”
最后,在她求饶的时候,他又说:“我的娇娇小娘子,撩了,就得忍着”
……
窗外的大海,潮水奔涌,浮浮沉沉,巨浪一个接着一个拍打在巨石上,和某些轻轻地吟唱合成了一曲,挠人心扉,却又无比和谐动听。
翌日。
暖暖的冬阳,透过落地窗的玻璃洒进屋里,照在床上,渐渐地越来越灿烂,而后开始灼烫。
许归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睁开惺忪的杏眼,窗外已经大亮的天,让她瞬间清醒。
她转头看了一下旁边的位置,哪里还有人。
她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环顾了一圈他的卧室。
基本都是灰调,灰色的床,灰色的被子,灰色的衣柜,灰色的窗帘,就连床边的地毯都是灰色调的。
整个房间,除了墙是白的,基本都是灰的。
他是有多喜欢灰色?
果然跟他的人一样,沉闷无趣。
许归掀开被子,发现身下的床单全是褶皱,有些地方还有斑驳,可见昨晚有多么疯狂变态。
但是一想到这些可能全都是她的,她就羞得抬不起头来。
她赶紧下床,打算把床单收了,给他洗干净,但是脚一着地,昨晚那酸爽的感觉瞬间涌上了心头,她差点踉跄倒地。
真是见鬼了!
就一个拇哥就把自己搞成这样?真是出息了!
她顾不上害羞,把被子掀一边去,而后把床单卷了起来,拿到盥洗室。
把床单全部塞进去洗衣机后,按了启动键,才松了一口气。
她走到洗漱台,看向那面无敌大的镜子,这才注意到,身上的那套 KtV 的服装早已经不见踪影了,代替的是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袍。
前面的带子只是堪堪地搭在一起,根本没系,她身前的一大片几乎是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更让人崩溃的是,睡袍里面竟然是真空状态,别说内衣,一条裤衩子都没给她留。
而她白皙的皮肤上也留下了某些人造次的痕迹,暧昧至极。
许归蹙了蹙眉,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昨晚他们任何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所以他什么时候把自己剥得精光的?
许归有些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昨夜的她在他手上上天入地了无数次,一整夜都无法安生,她看到了外面的天灰灰亮了他才放过自己,之后自己便累得沉睡了过去。
怪自己死得太死了,被人翻尸了都没知觉。
但自己也忒差劲儿,他都还没真正的要自己,怎么就被撩拨得筋疲力尽了?
她不敢想,如果是真正意义的做,她是否能招架得住?
唉……第一次觉得自己那么没出息。
但是转念又一想,他昨晚是怎么把持住的?
都那样了,也没要她!淡定地让人觉得可怕。
突然,许归脑子里蹦出了一个更可怕的念头。
他,是不是不行?
她突然想到古代的阉官,据一些野史记载,那时候的太监,好多都有对食,但是他们都不能行房事,所以基本就是……。
所以,他该不会也是那样吧?
也难怪,他工作那么忙,难免压力大。
压力大了,自然会影响某些功能。
但他不是医生吗?怎么也不好好治下?
“哦,医者不自医!我怎么把这个忘了呢?”许归自言自语,“唉……估计他可能也是自尊心作祟,不好意思让别的医生给他看吧!”
许归越想越觉得他可怜,心想,下次找机会带他去别的地方看下中医。
许归把睡袍拢紧,把带子系紧,匆匆地洗漱了下,才走出盥洗室。
她在卧室里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她的衣服。
只好去翻他的衣柜,但是他这边的衣柜跟客房的衣柜没啥区别,都是清一色的衬衫,西服,西裤。
她现在真空状态,总不能穿着他的衬衫到处跑吧?
她觉得他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把她的衣服带走,把她困在这里。
她低头看了下,还好身上睡袍是他的,够大够长,也够厚实,觉得没什么不妥了,才出卧室,下楼。
“也不知道他还在不在家?该不会上班去了吧?那我怎么办?”许归边下楼,边小声地嘟囔。
她现在是要衣服,衣服没有,手机又还放在 KtV 的员工柜子里锁着,如果他真的不在,那她就真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许归环顾了一周,楼下安安静静的,一个鬼影子都没有。
这下可以肯定了,他人是肯定不在家了。
“还真是提起裤子不认人!渣男!”
她摸了摸有些饿的肚子向厨房走去,不过走到餐厅的时候,发现桌子上竟然放着做好的饭菜。
这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许归跑过去,看到桌面上的三菜一汤,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还算有良心,知道把饭菜做好。”
她刚刚还在担心,自己出不去,又没有手机,更不会做饭,是要饿死在这了,没想到他倒是细心。
她在椅子上坐下,拿起筷子准备大快朵颐,却发现菜碟子下面压着一张纸。
她好奇地抽拿出来,摊开。
薄情苍劲有力的笔迹出现在上面:
旁边那个行李袋里的东西是给你的,自己收好,吃饱饭后,乖乖待在家,别乱跑。
许归看完后,把纸条揉成了一团丢到了地上,而后忍不住骂道,“我倒是想跑啊!你这个老色批都把我衣服没收了,连条裤衩子都不给我留,我能跑哪去?”
待她骂完后,才看向她旁边椅子上的那个黑色的行李袋。
他该不会是良心发现,把衣服放在这里给她?
许归迫不及待地去拿那个行李袋。
她以为里面只是衣服,没想到一只手竟没提起来,她还差点栽倒了。
“这狗男人又搞什么鬼?”
她愤愤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直接伸手拉开那行李袋的拉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