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了他的话,薄情也只是轻轻地应了一声,脸上的神情也是淡淡的,看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那九爷是先去找许小姐还是……”
“恒星他们的人在哪里,带路。”薄情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哦,3303包间。”
说完,陈朗赶紧在前面带路。
当陈朗带着薄情推门而进的时候,里面灯光闪烁,有的在唱歌,有的在喝酒,气氛热烈。
但薄情一眼就看到了,蹲在桌子边倒酒的许归。
她倒完后,还有些谄媚地把酒递给恒星的老板,而那老板接过酒杯的时候,还趁机摸了一下许归的手。
站在薄情身旁的陈朗看到这一幕,冷汗都要把衣服浸湿。
这许小姐怎么还进来这边推销酒了?
还有这恒星的这个肥彭怎么回事?怎么还趁机揩油水了?
他忍不住哀叹,今晚的合约肯定要泡汤了,这家伙胆肥,都绿到他老板的头上了。
恒星的老板接过许归递过来的酒后,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处的陈朗和薄情。
他顿时眼冒金光,从沙发上起来,赶紧迎了过去。
“薄总您怎么来了?”
他走到薄情的面前,伸出他那只胖乎乎的右手,想跟薄情握手。
但是薄情只是低眸看了一眼,随即绕过他,走到沙发上坐下。
恒星的老板被薄情拒绝了握手后,有些不明所以地看向陈朗。
薄氏继承人生性冷淡,他们都知道,但是却不知道这么淡漠。
陈朗也只是耸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便也绕过他走到薄情身边的沙发上坐下。
而许归,在那个刚刚揩她油水的肥老板叫了一声薄总,她就偷偷地回头看了。
她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薄情。
但是她还是淡定地假意不认识他,她默默地蹲在桌子旁边,把酒往桌子上的小酒杯上倒。
可是她即便没抬头,都能感受到一股冰冷视线一直缠绕在她身上,让她不寒而栗。
她快速地把酒全部倒完,放下酒瓶,站起来身来,准备默默地转身出去。
在这种地方,这种场合,她这种身份,她是没胆跟他打招呼。
但下一秒就被那个肥老板叫住了。
“诶!卖酒的那个,懂不懂规矩,没看到我们薄老板坐在这吗?也不会给端一杯酒,小心我投诉你。”
许归不得不停下准备走出去的脚步,转身,但是她依旧是低垂着眸眼,不敢看眼前的男人。
她端起一小杯酒,低着头递到薄情的面前。
可薄情并没有接,而是靠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神情漠然,目光锐利地看着她。
此刻的她穿着KtV专用的服装,紧身的短袖t恤,只能堪堪地包裹住她曼妙的上身,露出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和若隐若现的马甲线,领子也是大圆领,只要微微一俯身,胸前就会春光乍现。
而下身更离谱,只是一条短短的包臀裙,直接把女人浑圆丰满的臀部曲线勾勒得无比分明,还有那修长纤细的美腿也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这是什么鬼穿搭?
他的脸色肉眼可见,更加黑沉。
陈朗坐在他旁边,感受着他周身散发出的凛冽气息,如坐针毡,如芒在背,惶恐不安。
而那个肥老板并没有发觉薄情的不快,只是一个劲儿地催促,“你是木头吗?不会喂下我们薄总?还要人教你?一点都不上道。”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许归和陈朗都想给那肥老板一记,把他一剑封喉。
没办法,想赚人钱,就得听人话。
许归端着酒杯磨蹭蹭地走到沙发前,正想挨着薄情坐下,可没等她坐下,她手里的酒杯就被一把夺了过去,里面的酒水也因为对方的动作而洒出了一半,落到许归的身上。
薄情把酒杯重重地砸在桌子上,而后抓起许归的手,拉着她就往包厢外走去。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了,等肥老板反应过来,薄情已经拉着许归出了包厢。
肥老板看向陈朗,一脸疑惑。
而陈朗则是一脸笑笑地站了起来,“彭总,不好意思了,合约的事,下次在谈吧,我先走了。”
按薄情的性子,今晚这彭总已经在他的雷区蹦跶了好几次,估计是死翘翘了,这合同也没有签的必要了。
这边,薄情拉着许归直接就出了KtV,一路上他脸色阴郁得可怕,许归也不敢出声气,生怕一出声就会把他惹毛了。
直到他把她塞进车里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
“我还没下班呢,我的钱……”她想说她今晚的工钱老板还没结算,如果她现在就走了,老板肯定找理由扣她的钱的。
但是在接触到薄情那淬了冰般的眼神,她选择了闭嘴。
车子很快就开了出去,车速很快,感觉他都要把油门踩到底了。
许归赶紧拉了安全带系紧,然后抬手拉住车顶上的安全手把。
一路上她都是紧盯着车前,不敢动一下。
终于,半个小时后,车子在扶崖苑门口停下。
薄情下车,然后绕到副驾驶这边打开车门,示意她下车。
等她下来之后,他才转身往扶崖苑里走去,而许归也不敢反抗,乖乖地跟在他身后。
这人才没见几天,又变阴冷了。
果然,男人心,海底针。
她有些摸不懂他为什么那么生气?如果是因为看到她在KtV工作而生气,那还真没必要,毕竟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况且她在那的工作也没什么见不得人,她又不做非法的事。
就在许归腹诽这薄情的同时,薄情已经打开扶崖苑主宅的大门走了进去,而许归一路心不在焉地跟着他,下一秒,直接就撞到了薄情坚硬的脊背。
男人顿了顿,而后转身,伸手箍住她的腰身,把她提抱了起来,而后放坐到鞋柜上。
没等许归反应过来,他便俯身向前,一只手还紧紧地搂住她细软的腰肢,一只手则扣着她的脑袋,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便落下。
他吻得又凶又狠,唇舌紧紧贴着许归的,密不透风,不给她留一丁点透气的缝隙。
他的灵舌在她口中探寻,吮吸,直到把许归胸腔里的空气都抽取完,还是不愿放开她。
直到许归不断推搡他,他才放开她一会儿,待她喘了几口气后,他再度覆上,这次不止厮磨,还有啃咬。
许归被她弄得又羞又气,但是又推不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