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问你,1992年1月1号,是什么日子?”
你猜出来,我就马上带你去见他,之后告诉你,我就是影子哥哥,我回来了,我回来为阿景和伯母报仇,并守护你一生一世。
还有,我爱你!
从始至终,从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那一天开始,就是为了爱你而存在的!
“霍星宴。”
她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霍星宴双手摁着她白嫩的小香肩,黑眸灼灼生光,只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心里,眼里,好像都唯有一个她!
他期待道:“老婆,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了?1992年,那天……”
砰!的一声。
霍大少的下巴被打到软组织挫伤。
阮清颜眼泪汪汪的揉了揉自己一样很痛的小拳头,咬唇,哭唧唧,“疼死我了啦!霍星宴,麻烦你找借口敷衍我的时候,稍微动一下脑子,好不好啊!”
每次都是同一个年月日,他不烦,她也听到有抗体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快把手给我看一下,有没有伤到?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摁一下,你要是觉得很疼,就马上喊出来,不要强忍,听到没有?”
霍星宴急的,就像丢失全部财富的商人一般,生无可恋。
陈鹏在一旁友情提示,“董事长,您的下巴……”
“闭嘴!”
“啊呀呀,霍星宴,你喊那么大声做什么?吓的我小手手更疼了。”
一时的火气过了。
她身子一软,靠在那总是能给她无形安全感的胸膛上。
陈鹏感激的冲自家夫人点了点头。
霍星宴又是一声抱歉,再轻轻伺候着她娇嫩柔弱的小手,一万分关心,“真的没有伤到骨头?食指和拇指的关节有明显红肿,估计晚上就会淤青,一定很疼!”
“那怨谁?”
她嘟嘟嘴。
他无底线宠溺,“怨我下巴太硬了。”
“嗯嗯,这还差不多。”
小娇妻满意了。
陈鹏和一众保镖,“……”董事长,您的原则呢?碎一地??
最后,还是在阮清颜的三催四请下,霍星宴才肯暂时和她分开几分钟,去处理一下自己挫伤的下巴。
回酒店的车上。
他一直慢慢给她的小手手按摩,剑眉紧蹙,心痛得不要不要的。
“喂!霍星宴,我问你,今天在旅店,那个老男人说你要去清苑和郑家谈论联姻的事,是真的?”
阮清颜靠在他结实有力的肩膀上,假装漫不经心的问道。
霍星宴,“嗯。”
回的很言简意赅。
她嗖的一下将手收了回来,怒道:“姓霍的,既然你都准备娶郑雅菁了,那还跟我在这腻腻歪歪什么?想贬妻为妾?想让我和你离婚之后,继续给你做情人?”
想得美!
小心脏一抽一抽,痛痛的!
霍星宴无奈,摩挲着她盘起丸子头的小脑袋瓜,笑道:“这一次回云城,的确是要谈和郑家联姻的事,但我是拒绝,不是娶郑雅菁,你想的太多了。”
“那你为啥不回我微信?”
小女人咄咄逼人。
霍少,“我这还什么都没说,只是外人的一些只言片语,你都已经胡思乱想成这个样子了,若我在微信里告诉你,我要回清苑一趟,你且不是要吃醋到伤心欲绝?”
小桃子是喜欢他的。
她会为了他吃醋!
思及此,某少下巴上还包着医用纱布,却忍不住心头烧起来的野火燎原,俯身,直接一绵绵长吻。
阮清颜被吻麻了。
她大着舌头,倔强道:“我又不喜欢你,才不会吃醋呢!你少在那自我幻想了!再者,姓霍的,你别忘了,你自己也说过,你可以给我一切女人想要的东西,但除了爱!”
爱上一个一生一世都不会爱自己的男人,那就是自虐。
她不想,也不愿!
得克制!!
必须克制!!!
“老婆,你知道什么叫做心口不一吗?”
霍星宴邪妄一笑。
阮清颜立刻抱住自己,缩到车门一边,哆哆嗦嗦,警告道:“姓霍的,这是车上,陈总助和司机大叔都在呢,你……你可不要乱来。”
“他们不在。”
霍大少步步紧逼。
陈鹏和老司机对视一眼,齐声道:“啊!我们瞎了!”
同时,挡板落下。
阮清颜可怜兮兮,像是一只被大灰狼盯上的小白兔,红着眼圈,软绵绵的撒娇、自保道:“老……老公~~肿么办?人家的小嫩手忽然好疼好疼的呢,你帮人家吹一吹,好不好?”
“好。”
大灰狼大发善心。
下一秒,后排座上响起手机里的音频录音。
“霍星宴?你个王八蛋,我都快疼死了,竟然第一个幻想出你?我一定是疯了,放着全世界的帅哥不去喜欢,怎么偏偏就喜欢上了你?”
一样娇嗔的,带着一点小任性的声音,缓缓回荡。
阮清颜懵逼。
这是她……说的?
可为啥她一点都记不得??
“老婆,喜欢可不能光用嘴说的,得做。”他挑起她露在外面的肩带,勾一勾,再啪!的一声,回弹到白生生的皮肤上,落下一片诱人犯罪的潮红。
阮清颜胸口前一片麻痒。
她嘤咛出声,“嗯~”
好丢人。
呜呜呜——
见小女人哭的梨花带雨。
他愈发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性。
落下薄唇,带着微凉的气息,咀嚼着她眉梢眼角上炽热酸甜的晶莹泪珠。
“老婆,放松,你这样,一会儿会受伤的。”
霍星宴揉搓着她身体的每一处敏感点,循循善诱。
阮清颜又委屈,又荡漾,两股完全相反的情绪对撞在一起,闹得她嘴角一撇,哭的更凶。
还咬人!
“呜呜呜~~霍星宴,那音频肯定是合成的,人家根本一点都不记得了嘛,人家才没有先喜欢上你这大坏蛋!”
被闯入的一瞬,她还在死鸭子嘴硬。
霍星宴埋首在她总是香喷喷的颈窝里,温柔的哄弄道:“乖,明天和你一起去见秦叔叔,到时候,你就知道我没有骗你,你的确喜欢我!”
他要小桃子明确对他说,她喜欢他。
而不是隔着屏幕,也不是在意乱情迷的时候。
怅然若失了这么多年,一个一直生活在黑暗里的疯子,在突然看到了一线曙光之后,他怕是真的会疯的更加彻底。
就像一个瘾君子。
哪怕明知继续上瘾会死,他也在那一句“喜欢你”之后,再不想回头了……
“阿景,Sorry啊,从今天起,我不会再克制自己的感情,我爱小桃子,我会一点一点让她知道我对她的爱。”
即便要一生背负背叛好兄弟的罪恶感。
我也无法再放手了!
夜深。
阮清颜裹在蚕丝被里,整个压在他身上,把他当人肉床垫,像小婴儿一样,咬着手指,睡的很香。
霍星宴摘下戴了十多年的项链,撕下小桃子那一半照片收好后,再将链子放入床头柜。
这间总统套是他专用的,有东西存放在这里,也不会丢。
“啊啊啊!!!霍星宴,你个大骗子,每次都说会温柔,每次都把人家弄得欲生欲死,我恨死你了啦!”
梦中。
阮清颜一边啃着美滋滋的鸡胸肉,一边破口大骂。
下一秒,她看到冯导的剧组解散,所有剧组成员和演员都用责备的眼神瞪着她。
她哭唧唧,“呜呜呜~~不要啊,不要解散,冯导,你再给我几天时间,我一定能说服秦老的,我一定能!”
哎呀呀!!
阮清颜在床上扑腾的太欢。
她一睁眼,就见自己正从床上摔下去。
下意识的,一把抓住床头柜的抽屉把手。
一串项链,从里面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