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回故事线里,东莞仔之后将医院发生的事情,当做笑话一样的讲给了陈允浩听。
陈允浩以及师爷苏他们听了以后,立刻爆发出了非常疯狂的大笑。
这种事情简直比任何滑稽电影还要搞笑,陈允浩只恨不能亲眼看到,以至于错过了如此有趣的一场戏。
随后陈允浩也对加钱哥和飞机以及东莞他们进行了夸赞,因为正他们的出手,现在把乌鸦弄得半死不活的。
就算以后能医好也肯定是个废人,如此一来也算是为陈允浩除了一个,很大的心头大患。
另外一边,蒋天养回来之后所做的第一件大事,就是替他大哥蒋天生举行葬礼。
其实他们兄弟俩在之前关系极其不合,当初为了争夺龙头老大的位置,最后打得你死我活的。
蒋天生甚至直接将蒋天养赶出了港岛,把后者逼到泰国生存去了。
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们兄弟俩的关系,说是仇人也不为过。
只不过现在蒋天生人都已经死了,蒋天养要坐上龙头老大这个位置,肯定也还是要为蒋天生举行葬礼。
这样它的龙头老大位置才名正言顺,并且也才能让洪兴的所有人心服口服。
而且蒋天生生前还是洪兴的龙头老大,一个在港岛黑社会如此有分量的一位人物,所以这个葬礼还是举办的非常壮大的,可以说是轰轰烈烈的风光大葬了。
基本上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到了,当然还有各个大大小小的社团老大,也都几乎悉数到场,除非是一些之前就跟洪兴有死仇的。
比如说东星帮,因为洪兴的人并不知道骆驼已经死了,所以在他们眼里,骆驼跟整个东星帮的人都没有到场。
不过这也正常,毕竟在几天以前,他们还大大小小的打过这么多架,彼此都攻击了各自的地盘,差点就直接火拼了。
所以东星帮的人不来也是情理中事,如果他们来了,反而还会让洪兴的人担心他们会不会搞事呢。
结果葬礼的当天,其他的帮派倒是没有搞事,反而是洪兴的自己人搞起事来了。
生番到了之后,竟然跪在蒋天养的灵位前开始大声哭泣。
而且在哭泣的时候,他所说的话也非常的离谱,只听他大哭着说道。
“老大,你死的好惨呀,我知道你一定是被奸人给害死的,而且害死你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如果蒋先生你在天有灵,一定要保佑我,早点为你报仇。”
生番说完以后竟然直直的看向陈允浩,眼神之中的意思也非常明显,那就是直接指向陈允浩,暗示他就是害死蒋天生的凶手。
生番之所以这么搞事,自然是因为几天前陈允浩没有分给他钱,再加上之前的一次恩恩怨怨,所以一直让他怀恨在心,想趁着这次机会报复陈允浩。
当然还有一个极其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这家伙,刚刚喝了太多酒,喝酒之后越想越想不通,如果是正常的时候,肯定也不敢如此瞎搞。
但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之他已经彻底引起了陈允浩的愤怒,然后直接看向旁边的韩宾道。
“韩宾,你兄弟这样诬陷我,你到底管不管,不管的话,我等一下出门就找人砍他,如果你不服,我连你一起砍,大不了我们直接火拼,打个你死我活的,怎么做你自己选吧!”
陈允浩这么说并不是求助于韩宾,而是看在之前的情分上给他一个面子,好歹也是一个社团的人,也不想真的彻底撕破脸皮。
否则以他的脾气,那就是直接动手杀人了,根本就不会让他选择,为此韩宾也心知肚明,并且非常感激陈允浩给他兄弟活命的机会
而且在陈允浩说完以后,蒋天养也立刻表态对韩宾说。
“赶紧阻止这个丢人现眼的家伙,再让他继续说下去,等一下我们整个洪兴的脸面都要被丢光了,别人还以为我们洪兴在搞内乱呢。”
“放心吧,我不会让他继续搞事的。”
韩宾闻言,立刻对陈允浩和蒋天养分别点点头。
随后韩宾便走过去抱住了生番,对准了他的肚子就是一拳。
“呕……”
这一拳直接把番打得吐了出来,因为他本来就喝多了,肚子在被这样攻击,那肯定是必吐无疑的。
其实韩宾的战斗力也很强,真要打起来的话,生番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接着韩宾又对生番小声的骂道:“生番你tmd疯了吗?今天是蒋先生的葬礼,别人都不搞事,你竟然在这里给我们搞出这么多事情来。”
“你如果不想活的话,可以自我了断下去陪蒋天生,别他妈连累我。”
生番抬起头来想要反驳,却又被韩宾对着肚子再次来了一拳,痛得他全身都在抽搐,也根本就说不出来话来了。
也并非是韩宾下手太狠,不顾兄弟的感情,而是生番此刻的行为实在是太作死了。
他这么搞事,说了这么多不应该说的话,这对整个洪兴的声誉都不好。
再这样下去,整个洪兴的人都没面子,到时候不管是陈允浩还是蒋天养,都不可能会放过他的。
甚至都完全不用蒋天养出手,因为韩宾非常了解陈允浩这个人的行事手段,那是比社团的任何人都要狠的。
真的惹怒了陈允浩,那下场是非常可怕的,这绝对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说得出就绝对做得到。
到时候生番一走出大门,就肯定会被陈允浩安排人砍死,陈允浩的实力再加上这么多厉害的手下。
除了生番这个不知死活的白痴以外,没有人敢怀疑他所说的话。
所以生番现在下手这么狠,恰恰就是为了救自己的亲兄弟生番,不忍心看到他真的被人砍死。
否则他大可以转身一走,彻底不管此事,虽然他们是一母同胞的兄弟,但是也都各自分开混了。
除非他自己要插手保护生番,否则也根本没人会追究韩宾的责任,根本不可能真的连累到他的,他刚刚所说的连累也只是一种说辞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