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不必如此!”
此时,龙腾看着眼前面带局促的楚万心,也是明白他心中所想,当即语气温和的安抚道。
紧接着,龙腾又转头看了一眼一旁龙泽夫妇的尸骨,感知到那萦绕在尸骨之上淡淡的龙氏血脉的气息,当即便语气哀伤的道:
“小友能否为我说说,我龙氏一族这些年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对于楚万心是否会知道龙氏一族的事情,龙腾根本没有怀疑。
毕竟,无论是其体内的《龙神功》,还是被其得到的神龙、天蛟二剑,无不在表明,眼前之人与龙氏一族纠葛甚深。
“呃……是,自五百多年前,将军与那…………”
听见龙腾的话后,楚万心迟疑了一瞬后,当即便开始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哎,没想到,当初受了灵镜一击之后,那童尹仲竟然没死,后来更是因我之故,一直在追杀我龙氏一族。”
随着楚万心的娓娓道来,龙腾的面色逐渐变得凝重了起来。
毕竟,对于童尹仲这位导致了自己英年早逝的大敌,他是知之甚详的。
当初他以为,在自己以几乎所有的生命为代价催动灵镜发出一击之后,自己的这位大敌便已经被抹去了,却不想,他不仅没死,还成了一位不死人。
这不由得让龙腾感叹世事无常啊!
“龙腾将军,您现在的这个情况……难道便是龙神口中的鬼仙?”
在经过与龙腾的一番相处后,楚万心也已经能够勉强做到平常心了。
因此,他便开始仔细的打量起龙腾此时的状态,之后他便联想起当初自己从《龙神功》秘籍中获得的信息。
在确认了龙腾并不会发怒后,楚万心便语气迟疑的问道。
“呵,没错,我现在这个状态,说是鬼仙倒也无不可。”
对于楚万心得到了龙神传话,龙腾并没有感到奇怪。
毕竟《龙神功》都已经被楚万心这个非龙氏一族之人练成了,那么其得到其中的信息,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
说完,看着楚万心脸上依旧带着疑惑之色,龙腾便开始对其详细的介绍起来。
“在五百年前,我与那童尹仲皆已经进入天人境,并绽放了气、神这两朵顶上之花,只不过相比于我,童尹仲在外炼之道上,更加高明罢了,因此严格论起来,我的实力是比不上那童尹仲的,要不是后来因为灵镜之故,我是根本不可能打败他的。”
“即便如此,因为强行催动灵镜消耗了我太多的生命力,所以在那场大战落幕没多久,我便因为伤势过重而亡,幸好当时我神花以开,意外的被龙神剑灵感知到,便将我的神魂拉入了剑中,这才得以保存。”
“只不过我的神魂毕竟没有彻底左龙神剑相合,因此也只能通过沉睡减少消耗,刚刚要不是感知到你传输过来的能量,我也不会苏醒过来。”
此时,楚万心听着龙腾的话,心中不由得一阵咋舌。
虽然他早就知道尹仲的实力非常强悍,但却没想到他的实力会这么强。
其竟然早在五百多年前,便已经是开了气、神两花的存在,而且具龙腾所说,楚万心估计尹仲的精花也已经大差不差了。
毕竟,《龙神功》本身便有着淬炼龙氏一族修炼者肉体的功效,作为已经盛开了气花的龙腾,其肉体强度不可能会太弱。
而即便如此,尹仲也能将龙腾压制,不得不借助灵镜的力量才能击败尹仲,如此足以证明尹仲的强大。
想到这里,楚万心不由得开始庆幸尹仲这五百年间因为被灵镜所伤,一身实力直接脚踝斩,不仅没有进步,反而退步了。
不然,以尹仲的天资,现在就算不能三花合一,摘取天仙道果,也起码能够三花聚顶了。
到了那时,除了龙神这些老牌天仙之外,谁还能压住尹仲。
这时,楚万心又想到,原剧情中尹仲伤势尽复,在加上经过祝融火炼之后,实力大进。
那时,估计他便已经进入到三花聚顶之境了。
想到这里,楚万心不由得心中一紧。
毕竟,他现在同样修成了《龙神功》,要是到时尹仲想要杀他,岂不是死定了。
“不行,不能让尹仲的伤势恢复,没恢复前,龙博都能和他过几招,恢复后,龙博加龙腾都干不过他。”
想到这里,楚万心不由得感觉到一股紧迫感压上心头。
与此同时,楚万心又想到了尹天雪,想到她这些年来,同样是在尹仲的压力下,一直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抹怜惜之情。
良久之后,终于恢复了一番心情的楚万心看着正安静关注着他的龙腾,当即讪讪一笑道:“晚辈失礼了。”
看着楚万心的反应,龙腾笑着摇了摇头,示意他不必如此。
龙腾也知道,面对童尹仲这等存在,对于眼前的楚万心来说,确实过于困难了。
毕竟,活了五百多年的童尹仲现在就像是一堵高山,横在楚万心的眼前,让其看不见山后的路。
“不知前辈可有什么方法能够对付那童尹仲?”
看着眼前的龙腾,楚万心当即开口问道。
毕竟二人可是老对手了,对对方的底细肯定知之甚详。
“具你所说,那童尹仲现在因为被灵镜所伤,一身实力所剩无几,所以你一定不能让其找到灵镜,恢复身上的伤势。”
听到龙腾的话,楚万心赞同的点了点头,毕竟他也是这么想的。
“不过以童尹仲实力,要想将其完全杀死,除了你找到一柄能够针对其不死之身的神兵外,便只能以绝对的实力才能做到。”
听见龙腾说出的方法,楚万心也是一阵无奈。
毕竟,虽然他有着挂机系统在,但要想达到能够击杀尹仲的境界,还不知道要多久呢!
更别说能够针对不死之身的神兵了,这等神兵,不说这天下到底有没有,就算是有,哪一个不是被那些老怪物藏着掖着,又怎么可能轻易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