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在贾家忍受这恶气,可让路过的傻柱尽收眼底,忍不住紧握着拳头。
本来想着去探望一下回来的贾东旭。
没成想隔着窗户看到这一幕。
这让开始对秦淮茹发情的何雨柱有些接受不了。
秦姐在自己眼中那就是天仙,而现在都贾东旭就是一只没有腿的蛤蟆,蹦哒不了。
“啊,秦姐真是受苦了,要是贾东旭不在,我傻柱肯定好好照顾秦姐,”傻柱趴在窗户旁边叹息一声。
贾家屋里听着窗户边上有动静,还以为是有什么野猫,贾张氏直接拿起鞋底子砰的一下,甩了过去。
“哎呦卧槽。”
傻柱捏着鼻子,快要被贾张氏的老汗脚熏死,这老家伙年龄这么大,脚还这么臭。
把傻柱恶心的不行,捏着臭鞋隔着窗户又扔回去。
看都没看,就往自己家跑回去了。
而那一只臭鞋,正好扔进洗脚盆里,瞬间盆子里的水就变色了。
臭水喷了秦淮茹一脸,秦淮茹没忍住吐了出来,“呕……,这是什么东西啊?”
“妈,要不然我给你烧点水,自己洗洗,”
“我胃有点不舒服……”
秦淮茹一脸嫌弃。
而贾张氏脸色也不好看。
这天杀的野猫,居然还给自己扔回来了?
“不行!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们娘俩了是不是?必须给老娘洗!”
贾张氏态度很强硬。
秦淮茹都快哭了,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的婆婆脚丫子这么大味,以后还怎么过啊。
傻柱倒是一溜烟跑没影了。
手上还缠着绷带,一跑回家就感到有些隐隐作痛,不由得脸色狰狞起来。
“都怪那个可恶的赵刚子,过两天还要去轧钢厂入职,看我怎么收拾你!”
傻柱呲牙咧嘴。
从柜子里取出刚准备好的一碗鸡血,还有两种不同颜色的手纸。
看着外面的天色也不早了。
连忙把左手抹满了鸡血,看上去瘆人的很。
在四合院生活了这么多年了。
赵刚子的一些习性他还是知道的。
一到半夜十二点就会出来上厕所。
别看四合院前前后后有几十口子人,但都是共用一个厕所。
恰好厕所就在中院。
赵刚子每天都是大半夜往厕所里钻。
傻柱好几次起夜都会看到。
而傻柱的想法也非常简单,就是装鬼去吓唬吓唬赵刚子,虽说现在都唯物主义,但还是有不少人信这东西。
只是平时不敢说出来罢了。
……
四合院住的人多。
因此茅坑也挖的大些,而且挖的还比较深,就如同水缸那个大小。
平时上面放着两个比较松的木板。
蹲下去的时候就踩在两片木板上,要是一不注意就有可能摔下去。
所以晚上一般没人去厕所。
就是害怕一个不注意,咣当一下掉下去,那必然吃个尽兴。
赵刚子虽然是穿越过来的,但是原来身体的生理机能并没有改变。
果不其然,
赵刚子本来都睡着了,突然就感觉到肚子里一阵翻腾。
“哎呀我去,这是不是有什么病啊,一到十二点就肚子疼,真他妈准时,”赵刚子捂着肚子就要往外走。
脸色也一阵铁青。
这大半夜的天气这么冷,还要去中院上个厕所,那地方苍蝇都不愿意多呆。
赵刚子思索着,要不要专门在后院弄一个厕所。
但是那样可就便宜了别人。
要是直接在家里装一个马桶什么的就再好不过了。
“刚子,你先等会儿,先让大爷来上!”
“老夫我快憋不住了。”
赵刚子刚出门。
住在隔壁的刘海中也捂着肚子走了出来。
后边还噗呲噗呲的直放屁。
“二大爷这可不行,我先出来的应该先让我来上,”赵刚子也是憋的难受,就要先行一步。
但直接被二大爷直接一把拽住不让走,嘴上还骂骂咧咧的说道:“赵刚子!你懂不懂什么叫尊老爱幼啊?”
“怎么一点事都不懂?再怎么说我也是你爹那个辈分的人。”
“平时也就算了,这次情况紧急,让让我怎么了?”
“真不懂事!”
刘海中白了赵刚子一眼,还让屋里的刘光福刘光天两兄弟抓住赵刚子不放。
捂着个老腚,噗呲噗呲的往中院那边走。
赵刚子都被逗乐了。
连忙朝着刘海中笑道:“二大爷可得小心点!小心厕所里闹鬼!”
“大爷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什么牛蛇鬼神的我一泡尿就给他送走了!”
“小同志一点思想觉悟都没有,还搞封建迷信那一套……”
二大爷声音逐渐变远。
赵刚子无可奈何,只能夹紧皮燕子,总不能回家找个盆接着。
今天晚上只能自认倒霉,而自己家装一个马桶的事儿,确实是要提上日程了。
不过在这个物质基础贫瘠的年代,马桶这东西真的很难弄到手,可以说马桶只有那种有钱的大户才有。
但论稀有程度,四九城的马桶可以说比自行车还要少。
另一边。
二大爷捂着屁股蹭蹭蹭的往厕所那边冲,整的动静还挺大,直接把一边偷摸盯梢的傻柱惊醒了。
傻柱睡眼朦胧的,直隐隐看到一道黑影从后院窜出来,蹭的一下子钻进撤硕里。
再看看这时间。
正好是大半夜的,而这个时间后院的住户也都在睡梦中。
聋老太太,一大爷,二大爷这几家年龄大的,一般九点多都睡熟了,也不会半夜来上厕所。
“哼,赵刚子啊赵刚子,这次可算是栽到我手里了!”傻柱一阵奸笑。
左手上抹的鸡血也干的差不多了,还带起来一层干皮,在月光照射下显得瘆人不已。
趁着月色傻柱悄摸走到厕所门口,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院子里的厕所是用木板围起来的,底下还溜出一道大缝,老刘正在茅坑上肆意的放飞自我,哗啦哗啦的声音没有间断。
整个厕所三米范围之内都飘荡着一股屎味儿。
傻柱忍住呼吸,拿出一张红色的手纸和一张黄纸,先把那张红色手纸塞了进去,隔着门缝,捏着嗓子悠悠道:
“你要的是这张红色的手纸还是要我手里另一种黄色的手纸呢?”
“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