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个广修德,败给了区区一个外乡人这小子竟然还如此得意?”
“我看他的脑子是被那外乡小子给打坏了!”
剧烈的气息波动之下,鬼无踪身上随时伴身的那阵女声骤然消失不见!
然而下一秒,他又诡异的冷静下来声音也从先前的粗犷,变得柔和甜美起来。。
“既然如此,魑魅哥哥,我们不是和我去参加宴会的时候,要备好礼物。”
魑魅点点头。
“我会让人去准备的。”
这边,因为叶昭送出去的名贴,两大宗门的宗主,那叫一个心气不顺。
准备回到天岚宗山峰之中,却听到银萍好像遇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一般。
“小子,你说老夫若装病,应该能有几分真?”
听到这话,叶昭转头一看和银萍对上视线,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肯定。
随即,两人便慢慢的往那边走去。
“银伯伯,辛苦啦。”
岚薇薇捧着一杯茶上前。
银萍却没有去接,只是点了点头。
他这模样一时间让岚薇薇有些不知所措,
一旁岚峰见状,上前拍拍他的肩膀,语气宽慰。
“胜败乃兵家常事,天峰山峦的人本就不好相与。”
“你们如今能平安回来,就是最好了。”
他说话间转向叶昭。
“叶公子劳累这番,不如先去里面休息,宗内弟子已经为二位备好了茶水。”
这些日子由叶昭经手的那群宗门子弟,也是满脸忐忑的望着他们。
他们也听说叶昭二人去了天峰山峦。
从知道消息那一刻起,就在忐忑。
如今总算是见了人回来,但看这状况似乎并不顺利。
一群弟子们面面相觑,也是绞尽脑汁的思索着,想派上些用场。
没想到,银萍突然脸色一变,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下把周遭的一群弟子吓了一跳。
怎么了这是?
莫不成,这次的事情打击太大,让他疯魔了?
“好了,这些小子,一个个的担心老夫做甚?”
见他破了功,叶昭也不再卖关子,手掌一翻。
只见一枚大红底色,通体烫了金的拜帖出现在他手中。
看见这个,岚峰愣了一愣,随即竟从这半铁上查询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
“这是……天峰山峦的信物?”
叶昭点点头。
“天峰山峦大长老亲笔。”
随即,他轻轻向前一推,将这一封拜帖送到了岚峰手中。
后者将其展开,一字一句的读过去,读越觉得玄幻!
他原以为叶昭二人去了那处,多半是无功而返。
可万万没想到,这一趟竟让天峰山峦宗主陨落,整个宗门上下,通通归顺与叶昭手中!
不仅如此,大长老广修德更是亲笔写下这封拜帖!
自今以后,整个天峰山峦都会拜服于天岚宗!
这在岚峰心中,哪怕是做梦都不敢如此想!
“这当真是天峰山峦大长老亲笔?”
看他实在迷糊,银萍有些无奈,轻叹一口气。
“千真万确!他们天峰山峦技不如人,现在要拜到你的门下,难道不是件值得开心的事?”
“你也别想那么多,只管把拜宗大会风风光光的办了!”
“也好好让这些人看看,天岚宗重出世!”
这边银萍还在劝,那头岚薇薇却还没有从冲击中回过神来。
见她这副呆愣的样子,惊厥花不由觉得好笑,整个人直接贴在了叶昭的后背上。
“这小娃娃恐怕是被吓得不轻了,公子可要去安慰一下?”
叶昭从这话中,莫名听出一丝古怪的意味。
“我们这回并未遇到太多险阻,天峰山峦的法器如今已然被我们收入手中。”
“等我将这法器琢磨透彻后,便将其放到天岚宗宗门之外,以作护山大阵。”
听到这话,天岚宗的几个长老,顿时都是惊讶的双手颤抖。
这东西竟说带就带出来了?
若以后宗门之内能多了这么一个宝器护法,想必他们的宗门实力,也能向上提升一大截!
岚薇薇却是鼓着一张脸颊,两步走上前去,赌气似的抓住了叶昭的衣袖一角。
他问原因,小姑娘也不答,只是倔强的站在一边。
惊厥花但笑不语。
那头岚峰二人也不知是说了什么。
他让长老带着弟子们先行离开。
“我看,拜宗大会的事情,还是罢了吧。”
“毕竟,当今四大宗门都同我天岚宗有些过节,若拜宗大会办下去,恐怕也只会节外生枝。”
他如今只想韬光养晦,让宗门弟子们过上好日子。
听得这话,银愣了一瞬。
“你何时变得这般优柔寡断了?”
这一刻,银萍说不上是什么心情?
他叹了口气。
“便是为天岚宗着想,才应该把这场大会风风光光的办好!”
“管他天峰山峦,题雪宗,如今拜帖已经发出去了,开弓没有回头箭。”
“你也总该相信叶小子吧?”
岚峰听到这话,想起在这里的种种,也不由得点点头。
若不是因为叶昭出手相助,恐怕他们宗门早已覆灭,哪还有今日的风光?
“我明白了,这次的大会我一定会办好。”
岚峰虽然是这般回答,但是当他离开的那一瞬,银萍依旧是看见了压在他眉心的犹豫。
想起当年他意气风发的模样,银萍只觉得痛心不已。
“叶小子,老夫同你认识这么久,也不曾求过你什么。”
“但是今日这事儿老夫也不能坐视不管了。”
他同岚峰相识多年。
当年那个掌管天岚宗,雷厉风行的岚峰,却因为这些年的隐忍病痛而变得如此优柔寡断!
这让银萍怎么能甘心?
他现在是恨不得杀上那几个邪修之宗,把那群参与者通通砍上一遍,你解自己心头之恨!
叶昭知晓他的心情,听到这话,点了点头。
“前辈放心,此事我自然会替您把关。”
银萍对他有十分的信任。
听到这话,他郑重其事的点点头。
“若是有什么说不通的,你尽管来找老夫。”
他还要去看看,生怕离得太远,自己的老友会因为此事而受不住打击。
但又生怕靠的太近,让人察觉到意图伤人其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