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空中划出了一道烟尘,指向海市蜃楼的某一处。
“公子只管随着这道烟雾,便能一路找到那位鲁鹤先生的住所。”
“鲁克先生曾经与一位名为鲁班的大师颇有渊源,它所做之物,往往都是千金难求。”
“这位先生脾气也略有些古怪,公子若是要去找他的话,烦请小心。”
听得这话,叶昭却是没有半点惊讶。
在这海市蜃楼中的能人轶事,多半都性情古怪。
若是这个东西太轻易到手,他才要怀疑对方是否别有用心。
“那边多谢阁主了。”
说罢,叶昭一脚踏上飞剑,禁止抄作文。那位鲁鹤先生所在之处飞去。
在这烟雾的尽头,乃是一处伫立于海上的小岛,岛上四处有丛林环绕,最为显眼的则是在正中央高耸入云的树屋!
踏上进入事务的机关,周围的齿轮与不明来处的金属链条交错咬合,缓缓将他带上了高台。
等到真正进入这树屋的内部时,叶昭也是狠狠惊了一下。
这里头各式各样的机械零件,木石砖瓦堆了一地。
一眼望去,不像是什么住所,倒像是某个地方的工业垃圾堆!
“听说,你找我?”
随着这声音从不远处响起。
叶昭转头一望,只见不远处有个半人半鸟的轮廓渐渐朝这边走来。
等到地方靠近,记者,此处略微昏暗的灯,他才看清此人化作人类模样的部分还算完整,但这有一条腿乃是仙鹤的模样,其中一半覆盖着机械。
而在他身后的一对翅膀外部更是由层层机器包裹着!
“你这小子就是惊厥花所说,要来找我的人?”
“呵呵,想从老夫这里拿走图纸,可没有那么容易。”
听得这话,叶昭也是半点不意外。
“前辈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说明就是。”
见他态度诚恳,鲁鹤盯着他端详了两秒,突然冷笑一声。
“看在你这人族修士如此执着的份上,老夫就帮你一次!”
说话间,他转头去了附近的一个架子,前面翻翻找找,最终抽出了一叠图纸。
“这海市蜃楼中,凡事都要讲究一个交易。”
“你若是想从我这里拿走织布机的图纸,那便先想法子帮老夫解答这个问题了再说!”
这纸上所写的,乃是一堆繁杂宕长的形容。
鲁鹤在一旁介绍。
“早在多年前,我的恩人鲁班大师便有一种想法。”
“他想做出一种武器,精致小巧,能随身携带,同时又能杀人于千里之外!”
“威力巨大,却又坚强无比,这些年我已经想到了多种办法,却始终不得要领。”
“如果你能根据我的这些稿子画出一份像样的设计图,将此问题解决的话,我便把那张图纸送予你!”
他这番话其实是在为难人。
连鲁班大师本人都无法解决的难题,又有何人能解呢?
若是要问起,鲁鹤也会十分直接的承认。
他就是不想将这织布机的图纸外传,又如何?
这些东西呢,是鲁班大师的个人所创,既然我曾说过要与以世人,那么它就绝不会让太多的人看见这些!
鲁鹤原以为叶昭会知难而退却,不想此人看过了那一堆杂乱笔记之后,却依旧淡淡。
“只要我画出图纸就可以了么。”
他就不要让罗贺心中不免疑惑。
莫不成这小子根本不曾听明白自己的要求?
但见他也不是那般随意的人,鲁贺心中怀疑着,却也是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
“你在此慢慢想办法吧,本大师劳作一天也该休息休息了。”
“希望我回来的时候能看见一张完美的图纸!”
他说罢,便径直离开了树屋,把这一处的空间留给了叶昭。
听得此言,叶昭沉眉敛目思索着。
他听鲁鹤所说的那些形容之后,心中便已经有了计量。
能伤人千里之外,用精致小巧便于携带,威力巨大的武器,除了枪械,还能有什么?
有了想法他自然也不再耽误,只写,一旁桌上的毛笔在空白的草纸上画了起来。
而另一边,如何在海市蜃楼大碗喝酒时,正巧遇上了惊厥花。
两人也是旧时见了面便互相聊了起来。
惊厥花心中担忧。
“鲁鹤先生,不知那位叶大人,可有机会得到你的设计图?”
听到这话,鲁鹤有些意外的看了她一眼。
“难得见到咱们的阁主,竟然偏向于某人啊。”
他调笑者心中却也是微微惊讶。
那个人族修士不知是做了什么好事,竟得了海市蜃楼,阁主的青眼!
但若是问题情况如何,鲁鹤也是实话实说。
“那人族修士想要的东西,需得先解开老夫的难题才行。”
“说来也好笑,这题便是当年的鲁班大师都不曾解开他区区一个门外汉竟然答应的如此痛快”
“怕是那会儿听了话,抹不开脸。”
“等着老夫这次回去,好生嘲笑他吧!”
他自顾自笑着,惊厥花见状,心中担忧更深。
她便是怕这般状况,没想到最终还是发生了!
鲁鹤并没有要宽容的意思,她自然也不会破坏楼中的规矩,只开口请求道。
“一会儿可否容我也随先生一起去那处看看?”
知道她担心叶昭,鲁鹤干脆也没拒绝。
一盏茶时间后,两人一前一后的离了楼。
路上,鲁鹤一直都在想着该如何让叶昭知晓自己的厉害。
他可研这么多年的机关术,区区一个人族修士竟然有胆子挑战?
简直不知好歹!
当他开门的一刹那,见那边叶昭嗯,无聊赖的翻阅着书籍,一时间愣住了。
当他看见一旁的案几上放着一叠草纸,顿时笑开了。
“你这小子,倒是会知难而退。”
叶昭听到这话,却是轻轻摇了摇头。
“已经好了。”
听得这话,鲁鹤的表情一时间僵在脸上。
“我看看。”
他并不觉得叶昭能画出什么有用的东西来,从那桌上一把超过草纸细细看去。
惊厥花也看见了那草纸上的图画,一时间心头也是微微发沉。
这般简单的模样,似乎同鲁鹤先生从前画的那些东西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