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还是好热。
林时颜将整个身体都漫进水里,如果不是还要呼吸,她恨不得连根头发丝都不在外面。
忽然,她身体悬空,她整个人被抱出了水面。
离开了冰凉的水,她更加难受了,那样的炙热,她整个人像是要化了一样。
林时颜挣扎:“封行止,你想做什么?你快放我下来。”
“我需要这一池冷水……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封行止……”
封行止垂眼看着林时颜。
她现在狼狈极了。
本来就被撕扯的破碎的衣服跟破烂一样黏在她的身体,头发也已经散落了,大团大团的黏在她的脑门上。
她的双颊特别红,双眼因为渴望布满了水汽,水润的不行,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喷出来的气息都比平时炙热。
这样的林时颜美的不可思议。
封行止移不开视线。
从上一次离开林时颜的那一天早上,到现在已经一个星期了,他都没有过。
他很想要。
林时颜也很需要。
他们现在虽然还有十几天就要结束冷静期了,但现在依旧是夫妻。
封行止不再犹豫,垂头吻上林时颜的粉唇。
林时颜挣扎:“封行止,你干什么?”
“你。”
封行止盯着林时颜:“你可以拒绝。只要你告诉我,你不想要,我立即就将你扔进浴缸里。”
林时颜本来也是用尽了浑身最大的力气才说出那一句话的,现在听到封行止的邀请,瞬间失控了。
她主动的扬起下巴吻住封行止。
她很急,封行止也很急。
一遇见就如同狂风暴雨一般。
等这一场情事散去,林时颜的双腿已将发软了,她已经站不住了,如果不是扶着封行止已经瘫软在地上。
封行止笑话她:“就这么点体力,对得起你每天吃的那么多饭?”
林时颜不服气:“分明是你太禽兽。”
“禽兽?”封行止冷笑:“我要让你看看什么叫禽兽?”
封行止将林时颜抱起来,将她放在床上。
房间里的空调一直开着的,温度打的很低,床单也带着空调的凉意,肌肤刚碰触到床单的时候,林时颜不由瑟缩了一下。
很快她就不觉得凉了,随着封行止炙热的身躯覆盖下来,她身上的温度节节攀升,空气也跟着燥热起来。
她清楚的感觉到来自男性最强有力的威胁。
想到刚才在浴室的疯狂,她心里有些后怕,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低声说道:“你轻点。”
封行止动作一顿,他垂头看着林时颜,就看到她眼里那一双的害怕。
他以为是刚才的粗暴让他觉得有些疼。
他心里忍不住怜惜,将动作放轻。
他含住她的唇瓣细细亲吻,轻轻地诱哄着林时颜在他面前绽放全部的自己。
林时颜又后悔了。
封行止这样的温柔,比他刚才凶猛逼着她哭的时候更让她难捱。
她从来没有觉得这件事这么折磨人。
林时颜哭了又哭,求了又求,却没有用。
封行止只会伏在她的耳边说:“怎么了?我还不够轻吗?”
或者是:“林时颜,你是不是太难伺候了?”
林时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
她只知道自己昏睡过去的时候,封行止还在她身上探索。
封行止意犹未尽的将自己抽离。
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是一个贪欲的男人,可却在林时颜身上先知道了什么叫食髓知味,又明白了什么叫欲罢不能。
他还想继续,但林时颜已经不行了,在睡梦中还在喃喃自语:“不要了。”
“睡吧。”
封行止让林时颜睡了过去,他去了浴室。
洗去了一身黏腻之后,穿上衣服从房间离开。
他到了隔壁的包厢,孙导演就被五花大绑的捆成一团。
他原本就胖,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他,更是连五官都看不清楚了。
孙导演看到封行止就开始求饶。
“封总,饶命啊,饶命啊。”
“这是什么东西啊?”封行止踢了一脚,神情轻慢。
唐云洲说道:“封哥,你没看出来吗?这是个人,还是孙导演。”
“原来是孙导演,没认出来。”封行止掏出一支烟,叼在嘴角点燃:“孙导,失敬了,你怎么跪在地上了?”
“封总,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想到林设计师是您的女人,要是早知道,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不敢碰她是不是?”
孙导演哀求着,到了现在他算是想明白了。
她哪里是要为了之前的事情向他道谢,要送他一个女人,分明是要借着他的手,除掉林时颜这个情敌。
他这是被方舒薇当成枪使了!
孙导演就算是再愤怒,也是敢怒不敢言,因为他知道方舒薇对封行止的分量。
在这个圈子里,做到如今他如今的地位的人谁不知道方舒薇背后的大金主就是封行止。
封行止点头:“我相信孙导的诚意,只是做错了事情,碰了不该碰的人就得付出代价是不是?”
封行止的语气太温柔了,像是好商好量了一样,孙导演下意识跟着点头。
封行止十分满意,吩咐道:“把他的手给我卸了。”
孙导一惊,立即就要求饶,可才开口就被保镖控制住,肥胖的手被狠狠拽了出来。
然后就是咔嚓一声。
“啊啊——”
孙导演嚎叫着,那声音就不像是人类发出来的。
唐云洲跟着封行止走出来,在身后包厢的鬼哭狼嚎中,他扔了一支香烟给封行止,看着封行止沉沉的面色,问道:“封哥,你是不是爱上林时颜了?”
封行止视线扫过去,语气冷淡:“你脑子抽了?”
“没抽,我脑子这么金贵,怎么能随便抽风呢?”唐云洲嬉皮笑脸的说道:“主要是封哥你太奇怪了,刚才你要是不救林时颜,任由她被这个姓孙的糟蹋,再让等在门外的记者一曝光。
就算是封爷爷再喜欢林时颜,也只能让她跟你离婚。这封家可容不下一个不干净的女人做少夫人。”
“明天你找周秘书,让他安排你去医院检查检查,年纪轻轻就病的这么厉害,看在兄弟一场的份上,你的治疗费我包了。”
唐云洲看着封行止说道:“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封哥,逝者已矣,最重要的还是把握住当前的幸福。”
说完这一番话,唐云洲就走了。
封行止看着他的背影,神情莫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