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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十安也不反驳,一口气又说了十几种惩罚方式。

众人听了皆是汗颜,原来喝酒已经是玩儿得最轻的一个了,于是立马选择了喝酒。

苏奕颜瞧着天色尚早,悄悄吩咐下人换了最清淡的酒来。

苏奕颜贵为公主,今日又是宴会主人,自然是放了些水的,每次半杯即可,其他人都是输一次一杯。

一轮玩儿下来,就属纪言蹊输得最多。

纪言蹊酒量很差,两杯下肚就已经有些云里雾里的了,但这次竟然一口气喝了四五杯还能叫嚣再来一局,也是出乎纪言芙意料之外了。

这不,纪言蹊这把又以最小点技压全场,成功收获美酒一杯。

前几把纪言蹊的动作很快,这次大概是喝得有些迷糊了,端酒杯的时候动作都显得有些迟钝。

齐云澈终于逮着个英雄救美的好机会,迅速伸手端过了那杯酒。

“五妹妹不胜酒力,还是在下来代喝一杯吧。”

话毕,酒已下肚。

纪言蹊还没反应过来,易十安就第一个不同意了,“代喝哪有喝一杯的道理?”

其他人倒是不起哄,只是默默地将视线放到了齐云澈身上。

纪言蹊闻言微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刚想说话就看见苏奕颜赞许地冲齐云澈勾了勾唇,齐云澈也淡淡的回以一笑,很美好的画面,落到纪言蹊眼里却格外刺眼。

齐云澈总是这样,忽远忽近的让人定不下心来,似乎待她极好,却从未让她抓住了半点安稳。

他恪守礼仪,总能恰如其分的保全各自的面子,永远点到为止的试探,让人捉摸不透又心动不已。

许是酒意上了头,素日里那些绝口不提的情绪演变得越发激烈,不等齐云澈回答,纪言蹊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必了,既然玩游戏,就要玩得起才是。”

齐云澈下意识侧头看向纪言蹊,却见她刻意避开了自己的视线,脸色潮红,神色却是淡淡的。

那刻意躲避的动作,叫齐云澈看得心脏狠狠地抽痛了一下。

齐云澈真的不懂,纪言蹊为何就这般不待见他。

他知道她注重闺阁清誉,一直发乎情止乎礼,自问没有半丝的不妥,可她还是不待见自己,连一个眼神都不肯施舍于他。

真真是让人凉了心肠。

这一轮下来纪言蹊又喝了好几杯酒,齐云澈刻意冷下心肠不去管她,其他人也不好太过阻止。

其中最为郁闷的就是苏奕颜了,瞧着这两人之间突然冷下来的气氛,心里急得不得了。

眼看正宴就要开始了,苏奕颜便以此为由遣散了这个赌局,尚有一丝理智的纪言蹊问苏奕颜讨了颗枚抑酒丹服下,一行人这才出发去了宴会厅。

抑酒丹,顾名思义便是抑制醉意的丹药,服了此药可保持几个时辰的清醒,等药性一过刻意压制的酒意便会须臾之间扩散至全身,身体状态比未服药之前还要糟糕。

纪言蹊知道恐怕药效一过自己就是酩酊大醉的状态了,可却也是无奈,若是不在宴会上露脸,回去又不知道会被自己那两位姐姐说成什么模样。

宴会的座位是负责人提前安排好的,苏奕颜也不太好去换,纪家几姐妹的位置自然是在一起的,纪择谦的位置在离她们不远的男宾处。

纪言蹊呆坐在那里,无暇关心其他几人在做什么,吃了药后思绪倒是一点一点地清晰了起来,在一旁沉碧的侍候下静默用餐,姿态倒也算优雅。

大家都知道三公主和纪言蹊关系不错,于是也有几位世家小姐刻意来同纪言蹊说话,纪言蹊既不过分热情也不刻意冷待,让人纠不出错来也走不近心去。

眼见讨不着好,那些人便自觉离去,一边走一边咕噜着:

“不过是个五品官家的庶女,有何不得了的,不过是同公主走得近了些,还真拿自己当凤凰了不成?我看啊……”

齐云澈在男宾席这边听见女子们压低的八卦声,眉头不自觉一皱,随即还是摇了摇头没说话,纪言蹊的事情他又凭什么去管呢?

坐在齐云澈旁边的纪择谦面色一沉,但看见两个姑娘走远了碍于身份到底没追上去,皱眉反驳了一句。

“五妹妹才不是这样的人。”

澄明观察了一下自家主子的表情,低声询问:“少爷,可需差人去处理下?”

“不必。”齐云澈神色黯淡地挥了挥手,“何必自讨没趣。”

澄明应了声是,虽没有采取行动,心里却觉得自家主子也就刚刚受了冷遇这会儿还能气上一会儿,到了明日怕是要后悔今天这个决定的。

宴会吃吃喝喝加之歌舞表演等各环节下来差不多两个时辰,邻近尾声的时候苏奕颜只说是自己饮了些酒头疼,特意唤人来叫了纪言蹊陪她去厢房休息。

纪言蹊自然知道苏奕颜这是何意,便同纪家其他人匆匆道别过后就离开了。

苏奕颜命人找了两间上好的厢房,叫纪言蹊在厢房歇下,又将身边懂医术的饮月留下,自己则去了另一间厢房休息。

另外一边苏奕颜一走,其他人也就散了。

只有齐云澈一个人,在原地几经徘徊,既不游玩又不大大方方的寻人去,看得澄明很是焦虑。

旷达是上次遇险之事后柳皇后安排在齐云澈身边的暗卫之首,素日都是暗中保护的,今日还是第一次站在阳光底下。

他自小习武,没有澄明那么灵敏的心思,只知道齐云澈作为主子是不容有任何闪失的。

“少爷,想来三公主待会儿也不会出席晚宴了,不如咱们也趁早回府吧?”

齐云澈被这话一梗,拒绝到:“既然来了,哪有中途离开的道理,于理不合,还是再坐坐吧。”

“是,奴才愚昧。”

澄明看着旷达一脸认真的回答,心道齐云澈这般蹩脚的理由大概也只能哄得住他了,心里念着人家姑娘也不直说,在这儿绕院子倒真是叫人无奈。

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齐云澈终是坐不住了,起身往厢房那头走去,还不忘欲盖弥彰地同两个随从解释:

“我们还是去瞧瞧三皇姐吧,不能丢了姐弟之间的情分。”

澄明默默地翻了个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