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还敢有补充的，真的是！！！”
顾鸣一把抄过策划方案，单挑着眉毛翻了几页，本来还想嘲讽两句的嘴角，终是压了下去。
“……咳咳，也不算一无是处哈。反正指望着两三年回本，那是费劲了。就当积福了，造福一方吧。”
变脸大师一套功夫下来，周初柠也忍不住吐槽起来。
“啧，我怎么记得刚刚有人说过，这个策划不行的呢？是我幻听了？”
李意欢忙劝和，“好了好了，这件事敲定了，剩下的部分就交给顾鸣吧。如果在手续方面有什么问题，初柠，还是免不了要麻烦你多打两个电话了。”
此话一出，周初柠也知道怎么个事了。
李意欢哪是真心支持她的呀，分明是奔着背景来的，不然也不会来这么一句。
果然，生意场上没有真朋友。
只是面子上的事还得过，周初柠礼貌笑笑，“我相信欢姐的信誉，如果未来施工的安全质量没问题，我相信流程上不会有问题的。”
“那今天……就先到这？”
“好嘞。”
周初柠最后还不忘损一下顾鸣，“欢姐，我个人有个小建议，去医院治治眼睛吧，怎么看上顾鸣这样人的？”
“哎？这叫什么话？我都没说你跟项尚，你还好意思说我？”
顾鸣扫视着周初柠，目光恨不能成为激光枪，射穿对方。
咣当一声，结束幻想。
顾鸣扭头不自觉噘了下嘴，有意无意撒着娇，“小欢，你说说，这一天天的叫什么事啊！”
“叫什么事啊？叫只要你不好好工作，就有人会随时取代的事！”
“什么随时取代我？你说清楚，什么叫我不好好工作，就有人随时取代我啊？”
李意欢给自己倒了杯白兰地，悠闲地撑在酒台，享受着短暂的时光。
“顾鸣，小宝今天说想换个学校，换换新环境。你觉得呢？”
“之前那个私立不好吗？”
之前为了给孩子选学校，顾鸣连小学时代已经闹翻的同学都翻出来打听了，总算是了解到了现有学校，不论是师资还是同学都是最优质的。
现在要换，前期的工作全白做，着实有点可惜。
“小宝说，学校老师都认识我们两个了，知道各个家长的工作后，很多事情都不会好好教了，周围的同学都开始笑话他。”
顾鸣不理解，“家长工作又不干涉孩子教育，这学校真的没必要这么做啊！”
李意欢微皱着眉，道““我们觉得不重要，学校和老师们未必这么觉得啊！顾氏未来的接班人，在班上的待遇，你没有体验过吗？”
这个世界，在意过谁的在意？大家都是按照自己理解的世界运作模式，稍加改装的生活而已。
“……嗯。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去联系联系，看看学校的师资力量。”
李意欢眼睛里闪着光，“最好是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
“或者全是熟人的地方。”
顾鸣补充道，“反正项氏之前就有个小学堂，只针对Ec创始人开设的学校，都是认识的孩子，老师也是一视同仁，不会偏袒任何一方。我这就去一趟项氏，找找项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