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项凡殊足不出户，这方面的消息倒是灵通的很。
“还没有开始找呢。”
“不介意的话，项氏集团作为第一位投资人怎么样？”项凡殊手里的玉石转动起来，脸上挂着的笑容，与‘新婚’后初次前去拜见时无二。
周初柠莞尔，“这样岂不是让我捡了个大便宜吗？”
“都是一家人，那么客气干什么？”
“呃…”周初柠凝滞，“那就先谢过项叔叔了。”
项凡殊微笑点了点头，转身摆了摆手离开了咖啡馆。
周初柠望着车子离去的方向，愧疚的感觉增加了一分。
只一秒，又被现实拉了回来。
两个目的本就不纯粹的人，就算真的生出感情，也不过是荒野地上筑起的高楼，没有地基支撑，随时都有坍塌的风险，摇摇欲坠。
……
周五，一个思想早已放假身体还在上班的工作日，空气中都带着自由的气息。
周初柠带着小陈和马林出现在歌舞团办公室。
与上次相比，这次的目的性更强，更有针对性。
“团长，我想投资《湖光山色》这个节目。”
周初柠刚一落座，就说明了此次见面的目的。
“这个…”团长不解的看向周初柠，“不可否认，《湖光山色》这个节目确实优秀，就连邀请函都接了两三个了。但是…但是现在这个节目暂时结束了啊！就算今后要排，也得看梁艺的档期安排，你这个时候投资，其实不太明智。不如…
…你考虑一下《锦绣山河》这个节目吧，几乎是原班人马，主编舞也是姜默涵，整体的水准丝毫不输《湖光山色》，再加上梁艺的舞蹈和现在的热度，我相信，这一支肯定要比之前还要好。”
“这个舞也是姜默涵编的吗？”
周初柠点开了平板上的排练视频，虽然她不是专业舞蹈出身，但不管怎么看，姜默涵都比梁艺更专业，更上档次。
京都舞蹈学院出来的学生，基本功就是扎实，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看着周初柠脸上初显笑意，团长继续道，“这两支舞的原创都是姜默涵，风格有些相似，所以我们在编排的时候做了一些改动。”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让姜默涵上A角呢？”
“这个…”团长面露难色，“团里也有团里的困难，创作一支舞容易，但是养活一个舞团很难。团里这么多人等着吃饭，我总不能为了满足姜默涵的一己私欲，就拖上整个舞团吧？再说了，这支舞火了，姜默涵还能继续跳，又有什么区别啊？”
“团长，你这话就不对了。”周初柠明显不爽，眼里都带着杀气，“团里有困难，也不是姜默涵造成的，又怎么能说是为了姜默涵的一己私欲呢？难道姜默涵创作舞蹈的时候是霸占了团里其他人的利益吗？”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团长，如果没有梁寒突然想要投资，你是不是没有打算给姜默涵上台的机会？”
团长被戳穿，瞬间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