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初柠，在我心里，你永远都是第一位。记住了吗？”
周初柠懵懵的点了点头，“嗯。”
“把我看紧盯，有事就跟我说，不用藏着掖着，可以吗？”
“项尚，我刚消了水肿，不太想哭。”
小公主的直白，直接把项尚气笑了，埋头在她肩膀处，轻咬了两下。
“真难你没办法。”
只要她不想，没人强迫的了她，装都不带装的。
即便这样，周初柠还是在他怀里腻歪了会，毕竟某人刚表白完，总得照顾下人家的情绪嘛。
项尚拽着身前的流苏玩，只是没玩多久就变了味。
大掌顺着前襟扭开了颗扣子，顺势溜进裙摆，揉捏着腰间的软肉。
周初柠看着来往的佣人，脸颊绯红，总不能在自己家还吃亏了吧？
正琢磨着鬼点子，桌对面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项尚的姑姑，项律。
项律的工作重点全在海外，平时很少跟家里沟通。
这次打来电话，也是听说了滞后的消息，庄柏亦喜欢周初柠。
电话刚一接通，就传来清晰的质问，“我听说庄柏亦过年没回港城，是去了初柠家里？”
项尚倒也没瞒着，大方承认，“是，在法国过完春节离开的。”
周初柠趴在项尚怀里，听得一清二楚，紧接着就是劈头盖脸的教育。
“哎，是你是周家的女婿还是他庄柏亦是啊？”
“多重要的事连过年都得分开啊？咱们家是没有飞机吗？还是没有养驾驶员啊？”
“但凡你多关心下初柠，都不会让庄柏亦那个小子有可乘之机。”
“庄家老二和周祈安老师是旧交，要不是你死皮懒脸的骗，初柠也不会跟你在一起，现在可好，自己老婆保护不了，还被人家挖了墙角，丢不丢人？”
项尚被骂的头疼，脑瓜子嗡嗡，握着电话的手自然扯远。
“我姑，厉不厉害？”
周初柠点点头，伸出个大拇指。
她还未见过这位传说中的姑姑，只听闻是律师界的大前辈，曾受邀帮助多家跨国集团提供了法律服务，处理相关合同以及知识产权方面问题。
“当初我姐被网暴，姐夫也被骂过，差一点就分手了。”
分手？
这么严重？
周初柠双眼不自觉瞪大，双手无意识攥紧衬衣。
“项尚，你在听吗？”
“在呢，姑姑。”
项尚刚把手机拉进，回应完又开始了无休止的责骂，只能再次把手机拉远。
“羽姐不是姑姑的孩子，都被宠上天了。很难想象，如果姑姑有个闺女，那还不得把星星摘下来啊？”
“男孩子就不宠了吗？”
“在项家，男孩是要承担家族任务的，因此，穷养儿富养女的想法才会这么深入骨髓。”
周初柠的生活环境，相对单一，自然理解不了她所说的穷养儿到底是怎么个穷法。
至少，在他的身上，没有看出一点穷养的痕迹。
年少就读贵族高中，骑车潜水冲浪完全不在话下，又因成绩优异破格优先毕业，实习期间创立了自己的品牌JL。
如果这就是穷养儿的话，属实有点不尊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