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呢?”
项尚推门进来,就看见有个小丫头不吃饭,坐在那伤神。
“聊你的情感经历啊!陪完这个陪那个,也不怕累坏了。”
看向经理,捎带手抚了把泛着酸涩泡泡的人,“你给她上了瓶醋啊?”
经理:“……”
我真的是嘴欠呐!
凉菜上完,热菜也跟着上来。
唐梨只顾闷头吃饭,和旁边的人全程没有交流。
项尚要开车,醉腌生鲜碰都没碰,整整一盘醉虾,唐梨嗦了大半。
盘子里的菜吃的差不多了,唐梨又跟经理要了一盒榴莲,打包带走。
项尚愁的,皱了下眉头,倒也没说什么。
坐上车,唐梨还是半句话也不说,一个劲的吃榴莲,丝毫不管身边那位司机脸有多臭。
炫了半盒榴莲,也有点累了。
包好包装,放到脚底下,休息一会再说。
项尚开着车来到了唐家那片已经荒废的纺织厂,这边早已远离城市,除了原有的树木,只剩一些刚长出来的杂草。
副驾驶上的唐梨,睡的香甜,项尚从兜里掏了根烟,靠在车前抽了起来。
望着这片土地,烟一根接着一根,消耗的也快了起来。
睡醒后的唐梨,下了车,踩在这片没那么亲近的土地上,转悠了两圈。
“干嘛来这?”
“没人。”
项尚红着眼角,将人圈进怀里,最后一口烟,强捏着她的嘴渡了进去。
唐梨被呛的脸都红了,眼里也浸满了泪水。
“你干什么?”她吼道。
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第一次想打人,想给他一耳光。
“因为什么跟我摆脸子?”
烟蒂丢到地上,踩了两脚,歪着头看着眼前这位小公主。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现在的表情有多阴沉,加上周围都是废墟,换个人都会被吓瘫了。
“谁跟你甩脸子了?”
双腿被他捆住,双手也被钳住,只剩了一腔孤勇。
“吃饭为什么不理我?”
“不想理。”
“就因为这辆车?”
使劲一拽,人拉到面前,鼻尖相抵,她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
“项尚,你在国内读了两年研究生,总不能还是个法盲吧?”
就这个阴沉的天,这个阴沉的脸,再来点清凉的风,搁谁谁不害怕啊?
项尚都被她气笑了,低头咬了下嘴唇,警告,“别扯没用的。”
“快说,醋坛子因为什么翻的?”
“你凶我!!”
吵不过就上升态度问题,是不是全天下女人的通病?
项尚看着这小家伙又要溢出的眼泪,瞬间怂了。
将人打横抱起,直接上了后排。
双手被反剪在上方,被刚刚扯掉的领带牢牢系住。
唐梨想回头看,脸上被盖了块清凉的丝巾。
那块丝巾是JL礼盒里送的,唐梨还和他吐槽过,不日常。
他当时回的是,“放着吧,会用到的。”
原来、是这么个用法。
折腾了一个下午,唐梨也明白了,巴博斯的减震名不虚传。
手上的禁锢去除,唐梨虚弱无辜的趴在他怀里,像极了刚回到海里的鱼儿,拼了命的呼吸。
“这就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