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搬下来的时候磕到了,盒子里的一角被掀开了一条缝隙,里面露出了亿点点金黄!
楚令仪立马把里面的东西倒了出来,连两本存折都顾不上看了。拿镊子轻轻的夹起那个小角,一点点的撕开,入眼的是一片金黄,差点闪瞎了楚令仪的眼!难怪这个盒子那么重,当时收的时候也没有多想,谁能想到里面的夹层还有金子呢。
当把遮挡的那层薄片拿开,入眼的是码得整整齐齐的五根大黄鱼。楚令仪一根一根的拿出来仔细瞧着,有些爱不释手。
刚想把金条放回盒子里,手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下面的底板竟然弹了起来,随着露出来的,还有一张薄如蝉翼的纸?
小心翼翼的拿了起来,好轻还很柔软?!这不是纸,应该是素纱!上面密密麻麻的写着什么,楚令仪没有细看;又认真的检查了一下盒子,看看还有没有什么隐藏的东西?
看到确实再没有其他了,她才拿起刚才那素纱看了起来。结果,竟然是一封信?!
“宝贝女儿,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你爸爸估计已经不在了。不要伤心......现在的一切都只是暂时的,一定要好好保护好自己,切记不要相信任何人!特别是苏德光一家!”
落款是爱你的爸爸妈妈,1971年3月25日。这是外婆那里暴动后的第三天,是不是那个时候,家里就被人给盯上了?不然他们不会这么早写下这封信。
难怪这几年都没有外婆那边的消息,每一次小楚令仪问的时候,妈妈都找借口搪塞了过去。难怪爸爸妈妈去世这么大的事,他们都没有一个人出现......
还有信里说的事,前世的楚令仪都不知道,那书上也没有写。还有那个宝藏,对,宝藏!楚令仪刚放下的信又被拿了起来,仔细的看了一下内容,拿出另外一个盒子找了起来。
这个盒子里没有存折,里面有好几捆钱票。拿过镊子,对着刚才的位置,轻轻的撕开那层薄片;入眼的是四四方方的玉石,竟然有五枚那么多!
楚令仪拿出一枚细细打量,正面是看不懂的纹路,不过这图案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翻过背面,上面就刻了一个字,“姬”,既不是苏也不是楚?!这个姬又是怎么回事?
把其他的四枚也拿了出来,同样是看不懂的纹路,背面都只刻了一个“姬”字。把他们都放在一边,手来回的摸索着盒子的内壁;找了一下刚才的手感,又摸了半天,终于摸对了地方!下面的底板弹了起来,露出了相似材质的素纱,不过上面的文字,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
楚令仪也不在意,文字看不懂,这不还有图嘛。仔细的看了又看,还是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只能无奈的放了下来,整理了一下桌面上的东西。
先把玉佩和两张素纱仔细放好,再把刚到手的金条跟之前的放在一块;至于存折,等找到机会,回一趟邕城,把钱取出来才能放心。刚想数一数手里的钱票,门外传来了轻盈的脚步声。
楚令仪闪身出了空间,安静的躺在床上。刚才回来的时候,故意没有插上里面的暗扣,只要外面的人撬开门锁就可以进来了。看看他们能给她送什么样的过来!
约摸过了十分钟,卡吧一声,锁被撬开了。等了一会,门吱呀的被推开了一条缝;听到里面平缓的呼吸声,韦香放下心来。她轻手轻脚的来到放箱子的位置,刚想拿出撬锁工具,却发现箱子没有锁。
她快速的打开箱子,把玉佩放回了原来的地方,收回手的时候发现,箱子里竟然有个木匣子,还是上好的紫檀木!
她迟疑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炕上熟睡的人儿,在手快碰到盒子的瞬间,又缩了回来。转身快步的离开了,门又被轻轻的合上。
楚令仪缓缓的睁开眼睛,下了炕,打开箱子,把玉佩和木匣子一起抱到了炕上,闪身又进了空间。
细细的打量了一下手里的玉佩,翻过背面,竟然有个苏字,跟之前自己刻上去的相差无几,看来他们并没有发现。手里的玉佩比自己之前的那一块质地要好一些,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后悔换这一遭。
楚令仪换好夜行衣,悄悄的出了知青院,拿出自己的山地自行车,原路追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泡灵泉水的关系,现在各个感官都比以前好了许多,不用带夜视镜都能看得很清楚,听力也提升了不少。
远处本来一直急行的车子,不知道什么原因停了下来,不一会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夜里本来就静,一点点声音都似乎被放大一般,特别的明显。楚令仪不敢跟得太紧,只远远的坠在后面,保证能感知到人就可以了。
“怎么停下来了?”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没有,我们来的时候我仔细留意过的,并没有人”
“保险起见,我回去看看,你在这里等我”
“好,快去快回”
楚令仪听了他们的对话,吓了一大跳!离这么远了,还能听到?她赶忙躲进空间里,在里面默默的观察,并没有在附近见到别人。
过了几分钟,那个裹在衣服里的男人,来到了楚令仪刚才呆着的附近!还好他没有走过来,估计那是他判断的极限了!他在那里站了一会,又四处看了看,没有什么发现,就转身走了。
楚令仪松了一口气,即使在空间里,仍然觉得有些心悸。今天必须把玉佩拿回来,不然等他们发现被骗了,就惨了。
后面的路没有在发生什么意外,楚令仪跟在他们身后七拐八拐的,最后拐到了回收站后面的一个小院子里。
那男人有节凑的敲击着门板,没过一会就有人出来开门了,不知道说了什么,那人就让他们进去了。
楚令仪把山地车收进空间,猫着腰一点点的靠近门边,耳朵贴着院墙,凝神听着,不一会断断续续的说话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