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锦南抱着暄仔回了房间,给他放到床上,对他说:“儿子,等一下啊,爸爸这就给你冲奶粉。”
暄仔“啊啊”了两声,转过身去就朝着夏栀爬了过去,靠在妈妈的身边,抬起小巴掌就是“啪啪”两下。
贺锦南听到动静,“诶呀”一声,连忙过来阻止,给暄仔抱起来,“嘘”了一声,“不要吵妈妈呀。”
“不要~”暄仔朝着夏栀喊:“妈妈,妈妈~”
贺锦南无语地看着儿子,就朝客厅走,“大哥,我可真服你,谁不陪你,你找谁,平时你妈不睡觉的时候,也不见你这么粘着她。”
给他放到沙发上,说:“乖乖的,爸爸给你拿吃的。”
回了卧室拿了奶瓶回来,给了暄仔,小家伙有吃的了,瞬间安静下来。
卧室里,夏栀已经被儿子给拍醒了,起来去了趟洗手间,之后去了客厅。
“到底给你弄醒了。”贺锦南看她过来,无奈地说了一句。
夏栀懒散地坐在了贺锦南的身上,看着在喝奶的儿子,小家伙也在看着自己,她伸手指轻点他的小脑门,说:“你看你,都给妈妈打醒了,罚你一会儿再陪妈妈睡一会儿。”
之后,她又对贺锦南软绵绵地说:“老公,好困~”
贺锦南给她抱起来,又朝卧室走,说:“等下我和暄仔再陪你睡。”
暄仔看着爸爸妈妈离开了,自己从沙发上下来,跟着进了卧室。
“爸爸~”他把喝光的奶瓶递给了贺锦南,之后拉着他的手就朝门口走。
贺锦南问:“你要干什么?想出去玩?”
“玩,出去玩。”暄仔回答着。
贺锦南也很困,可看着儿子很精神的样子,只好跟着他,从房间出来了。
夏栀没人打扰了,又美美地睡了个回笼觉,一直睡到九点多。
是被贺家蕊敲门声叫醒的,她半睁着眼睛去开门,转身又趴回了床上。
贺家蕊进来看到床上的一片狼藉,用手指勾起她的情趣内衣,哈哈笑地说:“嫂子,这是你昨晚的战袍吗?”
“怎么样?花了我八千多大洋呢。”夏栀笑着问。
“难怪我哥浑身血道子呢,这样谁不疯狂。”
夏栀闷声咯咯的笑,之后问:“你过来找我干嘛啊?”
“吃早餐啊,就差你没吃了。”
夏栀惊讶的回头看她,“怎么你们都起来的这么早吗?”
“是啊,我们都起的挺早的,就你懒床了,估计大家都知道昨晚你和我哥有多疯狂了。”贺家蕊嘿嘿笑的说。
夏栀无所谓,慢吞吞的从床上爬了起来,“我先冲个澡,你出去等我吧。”
“哦,对了,你快点,诗诗姐和她男朋友等会好像要先走了。”
“这就走了?”夏栀若有所思,“我知道了。”
昨天的生日宴会,夏栀忙东忙西,都没什么机会跟阮诗诗聊天,只是在吃饭的时候,看她和陈宴安你侬我侬的,感情浓厚,她挺放心的。
夏栀冲了澡,化了淡妆,穿了一条高领掐腰长裙,去了餐厅。
正好阮诗诗也在,看她进来,笑着说:“起来啦,少夫人?”
夏栀冲她笑笑,拉开椅子坐下了。
她一边给切片上抹着果酱,一边问:“听蕊蕊说,你一会儿要走?”
“嗯,宴安公司那边出了些状况,我俩得回帝都一趟。”
阮诗诗有些遗憾地说:“这次咱俩也没能好好的聊会儿天,等我从帝都回来的,咱俩出来好好玩一玩。”
“他的公司有事,他自己去解决就好了,干嘛你也跟着去啊?”夏栀不解地问。
阮诗诗脸上露出一抹羞涩,淡笑地说:“他父母正好都在帝都,他想带我去见见。”
“他是哪儿的人啊?禹城的,还是帝都的?”
阮诗诗说:“他父母在国外生活,这次回来参加婚礼,正好赶上他出差,就带我过去见见他父母。”
“得,还是没说出来他是哪儿的人。”
“老家是禹城的,但他父母在帝都也有房子。”阮诗诗讨好地笑着说,“之前你让我问他的,我问了一些,他的回答没什么问题,都挺正常的。”
夏栀吃着面包,无语地点点头,“你觉得正常,那就正常吧。那就祝你这次见父母成功。”
“等我回来的好消息!”阮诗诗信心十足地说。
她陪着夏栀吃完早餐后,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直到陈宴安过来叫她了。
“走吧,路上开车小心。”贺锦南和夏栀送走了他们。
看着车子开走,夏栀又确定地问一遍:“老公,这个陈宴安,真不是骗子啊?”
“你说他们去帝都了?”贺锦南勾了勾唇,“我估计啊,他可能是要跟诗诗坦白了。”
“嗯?坦白什么?”夏栀惊讶地问:“他的身份吗?”
贺锦南说:“之前叶城去帝都,阴差阳错下知道了陈宴安的真实身份,只能说他隐藏的真的很深。他家就是帝都的,锦星都不认识他,你想想吧。”
“哇!什么豪门的太子爷吗?”夏栀惊叹地问。
“等诗诗回来后,看她怎么跟你说吧。”贺锦南也没明说。
夏栀困惑地问:“这事你怎么没早跟我说呢?”
贺锦南摸了摸鼻子,“太忙了,我给忘了。”
他揽着她的肩膀往回走,又说:“他们两人的感情我觉得不用担心,看得出陈宴安是真心喜欢诗诗的。要说担心,还是陈家的人吧,大概率不太会接受他们的感情。”
“那确实。”夏栀无奈一叹,“这就考验他们的时候了,看能不能挺过去了。”
两人聊着,回了别墅。
一进去,就看到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袁峥和贺家蕊在争抢着暄仔。
袁峥抱着暄仔,贺家蕊就要从他怀里给孩子抱过来,并说道:“你快点给我,他是我侄子!”
“哈哈,笑话,是你的侄子,也是我的,我就不给你!”袁峥没顺着她的意,驳了她的面子。
两人还都挺懂事的,虽是在争抢孩子,可都用最温柔的语调说着最狠的话,争抢的动作也很轻柔,生怕吓到暄仔。
其他人都坐在沙发上,一脸看好戏的样子,谁都没说上去劝一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