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鸢趴在床上,“不......住手......”
她用指甲挠了挠床单,并试图爬下床逃跑。
每当这时,宋拾安就会抓住她的胳膊,毫不留情地把余知鸢拉回来。
反正也逃不远。
因为她脚上带着脚镣。
“现在你的嘴里只有漂亮的声音了。”
宋拾安懒洋洋地低声说。
一次又一次中,她的意识变得有些模糊,感觉腰部以下没有了知觉,她第一次意识到,一个男人可以在一个晚上做这么多。
之后的几天。
如果余知鸢表现得很叛逆,宋拾安会在白天给她服用安眠药。她睡得昏昏欲睡,当宋拾安来的时候,她就在他的监视下吃饭,然后像疯了一样做那件事。
倒下了,睡着了,到了晚上,他就来了。
就这样过了一个星期,余知鸢已经分不清黑夜和白昼了,精神一直在涣散。
余知鸢睁开眼睛,浑身都快碎了,疼得厉害。她紧握拳头,站起身来,那讨厌的镣铐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她随意捡起地上的睡袍披在身上。
这房间里面暖气很足,即便什么都不穿,也不会感觉到冷。
“我这几天有事情要出去,乖乖待着。”
宋拾安亲了一下余知鸢的额头,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倒是没有说太多,出了房间。
余知鸢想,应该是新年了吧,所以他需要应酬。
她在宋拾安离开的这几天精神好了很多,没有安眠药,没有深夜他的折腾。
南溪过来给她洗澡,她并没有问南溪宋拾安具体做什么去了,只是很平静地躺在浴缸里面。
“夫人,我第一次见到老板这么生气的样子。”
还是南溪先开了口。
“因为他觉得我背叛了他?”
余知鸢缓缓地说。
南溪摇摇头,“感觉老板生气是因为夫人不顾自己的安全做下毒的事情,那应该是老板的一次考验,上次拍卖会的事情老板就很担心,老板不允许发生两次这种事情。恢复失去的信任应该很难,但我相信夫人是能做到的,老板看起来真心的喜欢你。”
“我想自己泡一会可以吗?”
南溪点点头,走了出去。
余知鸢闭上了眼睛,脑子里转来转去,不知道是不是泡得久了一点,记忆到了不能到达的地方。
脸上留下烧伤疤痕的丑陋余知鸢走了过来,看着宋拾安躺在肮脏的地板上。
余知鸢哭着笑着,慢慢地跪在地上。
‘我爱你,宋拾安。’
‘……’
‘你不理睬我,但我真的很喜欢你,我知道不可能和你在这个世界上在一起吧’
余知鸢抚摸着宋拾安的胸膛,他的衬衫上沾满了血,她的手上也是。
‘和我......’
‘一起死吧。’
余知鸢猛然睁开眼睛。
不知不觉间,她连脸都浸在水里了,迷迷糊糊地擦了擦眼角,不知道眼睛碰到的是浴缸里满满的水还是眼泪。
宋拾安凌晨到达,余知鸢睡觉时睁开了眼睛。
“醒了。”
他的语气很和蔼可亲,余知鸢一时糊涂了,仿佛还是当初没有囚禁她的宋拾安。
余知鸢翻了个身,转过身来,她觉得他躺在背后,不由地屏住了呼吸。
老实说,太无聊了,他已经一个星期没来找她了,余知鸢的谈话对象只有南溪,似乎都忘记了南溪是他工作中的秘书,现在好像成了她的保姆。
她想知道这一个星期有没有受伤。
“你身上有一种香味。”宋拾安把鼻子扎进了余知鸢的脖颈上,“很香。”
余知鸢正要推开他,还没有动,他的大掌突然落在她的额头上,“发烧了?”
他靠过来的时候,就感觉到她身上的温度有些不一般。
余知鸢的手颤抖着,这几天有做前世的噩梦,所以有些头疼和发烧。
“......”
余知鸢没有说话,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鼻子有点酸,眼角不知不觉间湿润了。
“不要哭。”宋拾安温柔道,“你哭得像个被抢走了什么东西的孩子。”
“见到你后。”余知鸢低声说,“想哭的事情太多了。”
余知鸢翻身,抱住他,虽然没有哭出声音,却哭得更凶了,眼泪浸湿了他的衬衣。
宋拾安静地抱着她,嘴唇落在她的头顶,一只手轻轻地抚摸着她的后背,不知道是不是也在心疼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余知鸢在黑暗中睁开眼睛,盯着眼前这个男人。
不喜欢他,也不会再爱他了。
宋拾安并没有睡着,他的手放在余知鸢的头顶,下巴搭上去,“睡不着?”
“嗯。”
余知鸢对于他醒着的事情,并没有感觉到意外。
“在想什么?”
“手底下的人,没有受伤吧?”
“只是去处理工作,不是打架。”
“你也没有受伤吧?”
宋拾安顿了一下,或许是听到了没想到的问题,“嗯。”他轻轻应了一下。
“那就好。”
她异常的听话和关心确实让宋拾安没有想到。
宋拾安轻轻地揉了揉余知鸢的头发,“你发烧了,睡觉吧,明天让南溪给你拿药过来。”
余知鸢没有说话,只是翻了一个身,紧接着被他从身后抱住。
她贪恋他坚实的胸膛,好像有种安全感,却也知道,这个人是恶魔。
她不该喜欢,也不再爱上。
这几天,宋拾安一直都在这里,或许是因为她听话,乖乖吃饭和吃药,所以没有对她做出粗鲁的事情。
但是今天的他有些不太一样,他做那种事情,但是却没有那么的急迫。
“听说女人的这里生完孩子就会变。”
他说的是面前两座高峰。
那一瞬间,余知鸢被吓得差点晕倒。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宋拾安,他之前觉得孩子受到威胁,但现在,他似乎想要个孩子。
为什么?
“不要......现在不行......”
“为什么?”
“我不要!”
“除了你,其他女人,没有人会有我的孩子。”这句话似乎有点表达他只有余知鸢一个女人的感觉,“孩子在你想要的时候再要。”
“......”
余知鸢没有说话,只是被宋拾安抱紧。
“我太想要你了,好像很久以前就这样了。”
为什么?
这些话都是他甜蜜的谎言,从一开始他就不相信她。
余知鸢努力让自己不去回想他之前说过的那些动听的话。
在他一次又一次中,余知鸢抛掉了这些,甚至连对错都分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