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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么不同。”宋拾安向余知鸢俯身,“为什么要放弃我妻子的位置?”

“我不想做你的妾。”

余知鸢冷冷地说。

妻子?这种不平等的关系,她只会认为自己是个妾。

如果宋时初消失了,如果债务没了,如果宋拾安成为了宋家的家主,到时候关系可能会变得有点平等,也许正常的感情交流是可能的,余知鸢心中萌生了希望。

‘那时,就像其他人一样,也许可以像一个普通的男女一样想要彼此。’

如果他相信自己,如果两人之间建立了信任。

她希望不多,希望宋拾安可以稍微喜欢她一下,稍微能爱她一点。

那么就像上辈子一样,可以把所有的心都给他

思绪像奔跑的马一样停不下来,在余知鸢的心中,肆意造句。

但这些话,她说不出来。

所以,余知鸢什么也说不出来,低下了头,感觉眼角有一点点湿润。

心想:‘原来如此,我想和这个人有同等的关系。”

因为从来没有被爱过,从没想过有这样的关系,没有想象过光明的未来。

花了这么长时间才承认那个理所当然和显而易见的需求。

离婚的话,能克服身份差异吗?

余知鸢粉红的嘴唇颤抖着。

在这两世中,就好像被拘留了一辈子,现在,她的处境就像被宋拾安抓住一样。

但是此刻向他伸出手,真的是第一次拿出的勇气。

即使他知道自己所有的过去,也需要保证他会原谅她。

最终,双方需要的是信任。

宋拾安感到他的焦虑笼罩着他,脑海中,似乎有个声音在说:‘我想你会从我的手缝中溜走’

宋拾安把手放在余知鸢的脸颊上,看到她那双黑色的眼睛荡漾起来,看起来比平时大的湿眼珠里,有很多感情在动摇。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没有努力读懂,只是心急如焚,感觉自己好像把要融化的东西握在手中。

“那你想成为什么?”宋拾安深情地问道,“告诉我,我们的关系是什么好呢?”

“我......”余知鸢咬着嘴唇,吞咽了一下,好像平静了一下呼吸。“若是你得到了一切,你仍不相信我,你可以审问我,什么手段都可以。”余知鸢握上他的手,低声说,“离婚后,如果你还想要我,到时候,把我全部都给你。”

对于宋拾安的生活来说,疯狂是司空见惯的,但他从来没有拥有过期待和希望。

他的生活充满了诱惑。

宋拾安的出生对某些人来说是一种亵渎,哪怕走错了一步。总有一天会掉到悬崖上,过着这样的生活。所以甜蜜只是包裹着绝望的包装纸。

但是现在余知鸢说的话是......在他所经历的矛盾中,这是最甜蜜、最有力的一次。

他想要拒绝,却无法拒绝。

“知道了。”

宋拾安望着余知鸢,默默地回答。

那晚对宋拾安来说也是一个奇怪的夜晚。

宋拾安遭遇了生平最大的考验,要么信任某人,对某人产生爱意,或者为此做一些不合逻辑的事情。要么放弃什么,他从没做过这么愚蠢的事。

但是为什么呢?

宋拾安似乎可以做任何事情来赢得余知鸢所说的信任,觉得可以放弃一切。

她那明显令人怀疑的行为,即使有那么多的疑惑,可能会扼住他的咽喉,还是想试试这种信任。

但是一次也没有被正常地爱过,除了抓在手里以外,没有拥有过什么东西。

那时候连宋拾安都不知道那种感情是什么,但他心里的一些东西动摇了,就像石头扔在平静的水面上那样,波澜慢慢地起来。

“我会考虑的。”

紧接着,又听到宋拾安这样的回答。

余知鸢嘴角露出了微笑,她就那样平静地垂下眼睛。

他生命中的一切,宋拾安人生的每条轨道,开始微微移动。

这个小女人第一次动摇了他的心。

“现在肚子还疼吗?”

余知鸢摇摇头。

“可以睡着吗?”

余知鸢点点头。

“睡吧,如果肚子疼,我再给你揉一揉。”

余知鸢点点头,慢慢地躺下来,枕着宋拾安的胳膊,靠在他的怀里,渐渐地睡着了。

早上醒来的时候,宋拾安已经不在身边,南溪走进来说宋拾安和徐行处理公务去了。

就算是快要过年了,工作上的事情还是不少。

早上的宋拾安显得有点松弛,徐行立刻注意到,笑着问:“老大,看起来心情不错,一定是和夫人有关系吧?”

宋拾安把胳膊搭在办公室的长椅子上,慢慢地看文件,虽然态度相当放纵,但他总是那样处理事情。然后手机传来提示音,他漫不经心地拿起来看了看。

而宋拾安看到手机上传来的信息时,面无表情的脸瞬间凉了下来,他看了半天,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然后他的低气压开始了。

‘到底读了什么消息?’

徐行看了很多眼色。

宋拾安有一阵子什么也没说,随后吩咐徐行去拿酒。

徐行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觉得一大早就喝酒不好,但还是乖乖地照做了。

宋拾安并不是一个喜欢喝酒的人,更不会在早上就喝酒,徐行不动声色地倒了半杯酒,放在了宋拾安的身边,随后乖巧地站在旁边,双手放在两侧,就好像站军姿一样的姿势。

宋拾安什么都没有说,一口气喝掉了徐行刚刚倒上的酒。

他的速度很快,徐行立刻察觉到事情不一般,眉头微微一蹙,小心地问:“老大,发生什么事情了?”

宋拾安重重地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并冷冷道:“这个女人真够可以的。”

“夫人怎么了?”

没提名字,徐行也知道说的是余知鸢,能让宋拾安这样生气的女性,也就只能是余知鸢了。

宋拾安生气地将手机丢给徐行。

徐行看到信息后,眼神充满了疑惑,许久才吐出几个字,“夫人这是什么意思?打算逃跑吗?”

“这次背叛挺痛苦的。”

“老大,夫人还没有确切的背叛,接下来要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