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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事情啊?”

有人先开了口。

余知鸢解释,“实际上是不久前在路上遇到了一个女士,叫马金香,据说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某位贵妇人的保镖打了,听说很严重,造成了残疾。”

“马金香,这个名字听起来有些耳熟啊!”

周书瑶附和着说。

“这个名字确实耳熟,我记得好像有一个服装店,里面其中一个设计师就叫这个名字。”

其中一个人说。

“这个人我有印象,好像在云城和南湖都有名气的,好像当初拍卖会上姜沐兮的设计师就是她。”

“什么?拍卖会?”

大家突然都注意到了这个事情。

“我之前还听说,拍卖会之后,姜沐兮打了一个设计师,不会传言是真的吧?”

“这可真是一个有趣的故事......”

这个事情不完全是假的,马金香被打是真的,不过还没有到残疾的地步,只是被姜沐兮赶出去了,不过确实过得不太好。

余知鸢给他们每个人都送了礼物,大家就时不时地谈起今天的事情,谣言就此而起,尤其在贵妇圈,传播得更是快。

等大家都散去了,周书瑶才伏在桌子上,含笑地看着余知鸢,“看得出来,下血本了,给每个人的礼物都不便宜吧?”

“只是人手一个包而已。”

余知鸢倒是说得轻松。

“价值几十万的包,真不觉得可惜吗?”

“只要能达到目的,这点算什么?”

“有点宋拾安夫人的样子。”

余知鸢给周书瑶倒了一杯水,推到她的面前,“我可认为你是在夸我。”

“没毛病。”

“今天谢谢你。”

“你已经说过好几次谢谢啦,能不能有什么报答?不是口头报答。”

“现在报?”

“嗯。”

余知鸢张开双臂,笑着说:“来吧,我抱你。”

“谐音梗啊!”周书瑶一脸嫌弃地看着余知鸢,“你居然也会开玩笑?”

“那你还要不要报答?”

“你真想感谢我,就等到宋拾安回来之后,离婚吧。”

余知鸢知道周书瑶是开玩笑的,只是听到这句话,脸色还是沉了很多。

周书瑶笑了笑,“开玩笑。”她拍了拍余知鸢的手,站起来,“我走了。”

“路上小心。”

“再见!”

周书瑶背对着余知鸢摆摆手,离开咖啡厅的时候,与傅沉星擦身而过。

傅沉星似乎没有注意到他,走进去,直奔余知鸢而去。

周书瑶饶有兴趣地看着余知鸢,摇摇头,“啧啧啧......宋拾安要是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被情敌偷了家,得多好玩啊!”

她捂唇笑了笑,随后拍了拍手,笑着走出去。

余知鸢还以为周书瑶走出去又回来了,抬起头,看到是傅沉星,脸上的笑意瞬间凝固了。

他怎么来了?还是在这个时候。

“傅沉星?”

余知鸢确实没想到他会出现。

“好久不见。”

说话间,傅沉星已经来到余知鸢的面前,并坐在了她的对面,托着下巴,盯着她一直看。

“你怎么在这里?”

“这么不想看到我?”

余知鸢摇了摇头,“我只是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

“好不容易等到我父母回来,求了好久才让我离开几天,我迫不及待就来找你了。要不是不想连累你,我早就像以前一样跑了。”

余知鸢想起她曾经和傅沉星的三次相遇,全部都是在逃跑。第一次被追到厕所,第二次是在庆典上被他撞倒,第三次是在孤儿院的墙头。

他确实很会逃跑。

余知鸢只是很平静地问:“和我有什么关系?”

傅沉星凑近一点,令余知鸢后退一下。

他笑着问:“你看不出来我是来找你的吗?”

“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余知鸢的语气平静,就像是面对着陌生人一样。

“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虽然答应了你们的事情,可并不代表着万事无忧了,你似乎还没有注意到,我若是随时想撤,你们的事情,就别想那么快完成。”

傅沉星突然严肃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看出来余知鸢面对他的样子冷漠,才会这样说起来,一改刚才还带着笑脸的样子。

余知鸢倒是也面不改色,盯着傅沉星的眼睛,有一种针尖对麦芒的感觉。

“你在威胁我?”

她一字一顿说,丝毫不在乎傅沉星的面色有些难看。

“是又怎么样?”

傅沉星严肃地问。

余知鸢勾唇,嘴角一抹好看的微笑。

“我知道你一定能帮到宋拾安,是我给他出的主意,我知道你们傅家很厉害,不用说得太明白,你也知道我们的野心。”余知鸢咬咬牙,将散落在额前的头发轻轻地捋一下,“我就要宋拾安得到一切,即便没有你,以宋拾安的实力也可以,只是为了以防万一,才会选择找上你们傅家。”

“你就不怕我们转头和宋家老大合作?你要知道,我们傅家加入,宋拾安想要得到宋家的一切,可就难上千倍万倍了。”

“我知道宋时初是什么人,阴险狡诈,他随时都会摆人一道。傅家是很厉害,可宋家也不差,如果宋时初得到一切,背后插你一刀,弄不死你,但也会让你疼很久。”

余知鸢说起这些话的时候,眼睛眯起来,牙齿狠狠地咬着,脑海中浮现的是她前世那十年在宋时初手底下的生活,屈辱,陷害,最终死在他的手里面。

这种人,她这辈子都不想再遇见。

“......”

傅沉星没说话,只是感觉到余知鸢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和怨恨,他不懂,所以安静地听着余知鸢说话。

余知鸢深呼吸,似乎缓和了一下,才继续说:“虽然宋拾安是疯子,他什么都不在乎,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害人,他做的一切都是迫不得已,和宋时初是完全不一样的人。”

余知鸢想起前世的宋拾安,可惜过她是一个有才华却羸弱的人,曾经救过落在冰冷河水的她,知道她害他差点死掉却还是没有杀她。

明明人人都说他的残忍,却在前世每个人都屈辱她的情况下,他从来没有辱过她。

余知鸢咬唇,感觉眼睛有点湿润,缓慢地垂下眼眸,深呼吸,站起来,“我先走了。”

还没有走过傅沉星的身边,就被他抓住了手腕。

余知鸢转头看向傅沉星,他也恰好抬头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