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声音划破长空。
“那......那里面......那是什么......”
人们禁不住好奇心,大家纷纷凑过去,都在好奇到底是什么东西,以为会是他们准备的礼物,一定能得到很大的奖励。
下一刻,引起很多人的尖叫。
“是一具尸体!”
“......”
“人......人死了......”
“......”
“天哪!死人了!”
大家开始惊慌,急忙跑开。
北辰不紧不慢地喊道:“大家冷静一下!大家冷静一下!”
听到他喊了几声,才稍微镇静地停下脚步。
“这个人看起来很眼熟!”灯光有些昏暗,不能完全看清楚脸,姜沐兮觉得眼熟,打开手机的手电筒,照在尸体的脸上,仔细地看了看。“宋时初,这个人......你是不是见过,你看眼熟吗?”
宋时初一副不耐烦地样子走向前,漫不经心地看过去,紧接着眉头紧紧地皱起来,“他......”他惊讶地看了看四周,“这个人是我曾经的会计,他前段时间失踪了,怎么会......怎么会在这里......怎么会......”
这个人,半年前失踪不见,怎么都联系不上,于是换了新的会计。
前世,也是这个人出事后,余知鸢才能成为宋时初的秘书并兼会计的一些简单工作。
许清如并不知道这个人,她当初被自己的父亲要求买下那个小岛并没有说明具体的原因。她见过躺在坑里面的这个人,只是并不知道他的死和自己的父亲有关系。
她有些害怕,拉着宋时遇走过来,看到躺着的人,迅速埋在宋时遇的怀里。
宋时遇看到这个人的面孔,大惊,惊讶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或许是因为灯光的问题,没有看出脸色的变化,可他的身躯已经颤抖。
许清如感觉到不对劲,抬头看着他,“你怎么比我还害怕?”
宋时遇没有回答,推开许清如就要走。
迎面刚好看到许清如的父亲走了过来。
其实许清如的父亲没有想要来这里,他在自己的公寓看到了这个人的身影,但他这几天胆战心惊的让他怎么都要将这个人抓住。
他确信那个人早就被杀了,现在出现装神弄鬼的人是假的,便追了过来。
谁知道,刚下车,就被人扎了一针,只是感觉到有些疼痛,身体暂时没有不适,看到那个人朝着这边跑过来,就追了进来。
结果,人没追到,还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爸,你不知道,他们举办的这个生日......”
许清如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宋拾安打断。
“宋时初的会计是吧?叫什么来着?”宋拾安假装思考的样子,“我忘记叫什么名字,记得他是宋时初的人。”
宋时初站出来,“是有怎么样?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不可能!”
许清如的父亲大喊一声,眼睛瞪大,吓得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许清如父亲突然头痛欲裂,猜想应该和下车的时候被人扎了一针有关系。
他捂着脑袋,眼睛好像浮现出那个人的身影,耳边似乎还传来那个人说话的声音。
‘为什么?我那么相信你,你却要杀我?为什么?为什么?’
宋时遇感觉到他不对劲,上前阻止,害怕他在这里说出一些不该说的事情。
刚靠近许清如的父亲,他似乎感觉到那个人的脸正慢慢地靠近自己,头疼还在加剧,烦躁不安,他将宋时遇推开,一下子推倒在地。
“爸,怎么了?”
许清如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怎么了,先搀扶倒在地上的宋时遇。
还没有扶起来,听到自己的父亲怒吼。
“他早就死了,早就被我弄死了,不可能还活着。”
这一句,令全场惊讶。
太过于震惊,也只是片刻,便瞬间开始变得吵闹起来。
“什么?”
“......”
“这个事情和许总有关系......”
“......”
许清如的父亲似乎还不知道自己将事情说出去了,一下子瘫坐在地上,“你肯定死了,是我和宋时遇一起动的手,捅的那么深,如果不是你弟弟突然出现,我们要杀人灭口,你一定不会逃走。”
宋时遇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死在自己未来的老丈人手中。
他见所有人都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他,尤其自己的亲哥哥,用着冷漠甚至鄙夷的眼神。
他推开扶着他的许清如就要逃离,却被北辰紧紧地扣住肩膀,令他动弹不得。
“爸,你在说什么?”
许清如来到自己父亲的面前,大喊。
许清如父亲这才清醒过来。
人们的喧闹声更大了。
“这个尸体是真的!”
“......”
“是你杀了他!”
“......”
许清如父亲听着周围的声音,惊慌地抬头,似乎这个时候清醒了很多,“不,我刚才说的是......”
“许氏企业的许总是吗?”宋拾安不紧不慢地开口,“谁能想到是个杀人犯呢?”
“哈!”余知鸢冷笑一声,在宋拾安的身边附和着,“你看他这个狼狈的样子,一开始闯进来,我还以为是个乞丐要饭的呢。”
“你......”许清如扶着自己的父亲,生气对着余知鸢,“你居然这样说我的父亲。”
余知鸢笑得优雅,“要不然,你让你父亲看看他现在是什么样子。”
许清如父亲这才开始看自己的样子,头发凌乱,身上脸上都是泥土,甚至还有一只鞋子不见了。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这么狼狈的,他下车的时候,明明还不是这个样子。
“这是怎么回事?”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他抬头,看到宋拾安和余知鸢站在他的不远处,穿着优雅,甚至带着微笑,他的目光和宋拾安相触,尤其看到他眼中发出的戏谑目光,才回过神幡然醒悟,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许清如父亲站起来,“是你,宋拾安,这一切都是你做的!你给我设的陷阱!”
“你是神经不清了吗?”
“是你对我动了手脚,你给我下了药。”
宋拾安倒是也不废话,上前拉起许清如父亲,一只手捏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脸摁在坑里面,近在咫尺地看着里面的尸体。
“你敢对着这张脸发誓,不是你杀的人吗?”
宋时安咬着牙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