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知鸢听到声音,打开房门,看到徐行站在外面,手中拿着几件衣服,“这是老大挑选的几件衣服,夫人先穿着,老大有时间了,会单独带你去买新的衣服。”
“谢谢!”
她很有礼貌的双手接过来,下一瞬看到徐行手中的拿着的药盒,愣了一下,脸色一沉。
避孕药!
她从来没有吃过,但是看盒子还是能看出来是避孕药。
余知鸢轻笑了一下,看似笑着实际上眼神却没有任何的笑意,她抽走徐行手中的药,轻描淡写地说:“这也是你老大让你带过来的是不是?”没等徐行回答,继续说,“你告诉宋拾安,让他放心,就算是他没有让你拿过来,我也不会留下他的种,你就这样回他吧。”
说完,还是笑了一下,关上了门。
她转身,收起了笑容,将手中的衣服扔在床上,看着药盒,嗤笑一下,摇摇头,“本身就是交易而已,我要的是自由,他送过来避孕药是应该的,我在奢求什么?余知鸢,你是傻了吗?还在等什么?”
她自言自语,似乎给宋拾安找理由。
她倒是也没有多犹豫,将一颗避孕药吃下去。
余知鸢看了看自己穿了两三天的衣服,又看了看床上的衣服,还是决定将衣服换下来。
她洗了澡,围着浴巾从浴室里面出来,背对着门,正要穿衣服的时候,咔嚓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她吓得用衣服挡住自己,转身,看到了宋拾安的身上。
她倒是意外,他居然这么快出现。
宋拾安关上门,站在门口,含笑地盯着惊讶的余知鸢,悠闲地扫视着她的身体。
“知道我回来,所以洗好了等我?”
“不是!”余知鸢摇头,“我不知道你回来了,也不知道你会出现在我的房间。”
“这是我的卧室。”
“啊!”
余知鸢还以为这是客房,因为整个房间看起来就是一个极为简单的陈设。
“我们是夫妻,我们住在一起不是应该的吗?”
“嗯。”余知鸢也只是应了一声。“我也很听话,你让徐行拿过来的避孕药我吃过了。但我希望下次能不能做措施,不要用避孕药,这个对身体伤害很大。”
宋拾安眉头皱了一下,他的气场散发出一种奇特、暗示、暧昧的气息。
他朝着余知鸢走过去,眼神看起来昏昏欲睡,放松,但有什么东西让她感到不安,因为一个微小的寒意爬上她的后背。他看起来像一只饥饿的野兽懒洋洋地盯着她。
如果这样的野兽盯着猎物,那只会是为了快乐。
“啊…”
余知鸢还没来得及眨眼,宋拾安就抓住了她的手腕,轻轻地拉着余知鸢,她放松了身体,随后便被他摁倒在床上。
他们的目光相遇了,刹那间,他们的嘴唇重叠在一起。
宋拾安也只是亲了她一下,便趴在了她的肩膀上,“你真香。”
她刚刚洗过的,还用的浴室里面的沐浴露,应该是他常用的,他喜欢这个味道是自然。
宋拾安的手轻轻地抚摸着余知鸢的脸颊,“练过吗?”
“练什么?”
“像昨天晚上那样,可以多试几次,就不会疼。”
余知鸢听着宋拾安的话,想起昨天晚上他发烧他们做的场景,脸瞬间红了,轻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宋拾安的手扶着她的下唇,“你是我的抵押品,你的嘴唇只能我碰,不许咬嘴唇。”
“你看起来很累。”余知鸢岔开话题地说,“是伤口的问题吗?需要我给你看一下吗?”
宋拾安没说话,只是松开了余知鸢,她刚好趁着这时坐起来,下一秒,宋拾安的头枕着她的大腿。
余知鸢大吃一惊,身子僵住,抿唇,低头看着宋拾安,他闭着眼睛,均匀的呼吸着,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看。
“宋拾安,你这是......”
“我只是有点累,想要睡一会儿。”
“我先走!”
余知鸢想要抽身离开,还没有动,却好像被宋拾安察觉到,转身,搂住她的腰,“别动!”
“这也是一个妻子需要做的事情吗?”
“嗯!”
宋拾安声音不大,睡意朦胧,将余知鸢搂得更紧了。
“你没有限制我的自由是吗?”
“嗯。”
“那我是不是可以出别墅?”
“嗯。”宋拾安应一声,“明天下午我要和你一起在外面吃饭。”
“外面吃饭?”
“如果想要向一个女孩求婚,应该先请她吃顿饭。”
求婚?对她?
他们已经结婚了,现在是打算补上?
余知鸢开玩笑地问:“结婚后再求婚?”
“不可以吗?”
宋拾安的声音听起来实在是慵懒。
余知鸢笑了一下,抬起手轻轻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睡吧,我不会逃走。”
宋拾安应了一声,还是紧紧地抱着余知鸢不松手,在她的腿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余知鸢的腿已经麻了,甚至腰也开始痛,低头看了看宋拾安,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
余知鸢实在累的撑不下去了,腿小心翼翼地动了一下,很是小心,却将宋拾安弄醒了。
他这些年睡觉一直都很浅,身边一点小动静都能醒,所以余知鸢动了小小的一下,他便醒了过来。
宋拾安睁开眼睛,看了一眼余知鸢,“累了?”
“嗯。”
宋拾安将头从余知鸢的腿上离开,余知鸢松了一口气,抬手锤了两下腿,麻的她疼的喊了一声,还没有下床,却被宋拾安手臂拉回来,拉到自己的怀里。
“陪我在睡一会儿。”
余知鸢没有说哈,被宋拾安紧紧地抱在怀里,也是睁不开,就索性在他怀里不动,无聊之下,闭上眼睛,也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第二天。
“夫人,老大让我们三个送你去过去,已经定好了位置。”
何木开口说。
三个人齐刷刷地站在车前,看着余知鸢走出来。
余知鸢看到他们三个就想起之前的事情,站在他们面前,问:“上一次,宋拾安没有惩罚你们吧?”
何森:“老大就是说说而已,很少惩罚人的。”
“是吗?”
这还是那个被人称为疯子的宋拾安吗?
余知鸢上了车子,“我想去一个地方,能不能到地方了先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