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儿辛苦,孤带你好好去解解乏。\"
夜流华将人抱起走出书房,一路来到了温泉汤池前。
苏清欢早就从他那意味深长的解乏二字里,听出了某些隐忍已久的味道,因此被抱来这里也并不意外。
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一进汤池所在的房间,夜流华便将人放在软榻上,欺身而上,他一边厮磨那梦寐已久的红唇,一边喃喃自语。
“清儿,孤想你,很想。”
除了大婚后的那三日,他已经很久没开荤了,这都素了快一个月了。
从前不知其中滋味,可这种事情,一旦开始,那便是食髓知味,想收都收不住。
苏清欢嘴被堵着,无法开口,但却热烈的回应着,似也在用身体诉说着想念。
就这么在软塌上被折腾了许久,中场休息时,苏清欢随手塞了几口点心,祭了下咕噜作响的五脏庙。
然后,她勾上正把玩着她头发的夜流华脖子,指了指汤池那边,笑的媚眼如丝,如魅惑人心的妖精。
“夫君,我们去那边玩玩可好?”
夜流华本是看她先前有些疲倦,想着今日先放过她的,可谁知,这妖精却自己主动送上门来,那他可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如你所愿。”
滋溜——
苏清欢刚一入水,便像只滑不留手的美人鱼一样,从夜流华的手里溜走了。
“清儿?”
夜流华吓了一跳,以为是自己没抱稳。
可下一秒,悄然溜入水中的人,却猛的在他面前窜了出来,溅了夜流华满脸水花,他却只呆呆看着面前美得不似凡尘的女子,身下紧绷滚烫如火。
清儿。
他伸手想要去抓住她,苏清欢却再次从他手中溜走,她像是一条自由自在的鱼儿,围绕着夜流华翻滚游走着。
夜流华只能看到在暖白的水中,一抹绸缎似的黑发在里面到处游弋着,时而在水上,时而在水下,时而近,时而远,一下又一下的撩拨着他的心脏。
最后,她猛地钻入水中,久久不冒头,下一瞬,却又忽然自他背后冒出,像是要食髓吸魄的海妖,在他耳边靡靡低语。
“夫君,这回换我来主导如何?”
耳垂被含在温暖的口中,滚烫也尽在她掌,夜流华呼吸一滞,自然是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好。”
嗯——
男人难以抑制的闷哼从喉间溢出,身后的柔软早已不见,下一秒,某处被一种更加温暖的所在包裹。
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酸爽,让夜流华险些站立不稳摔倒在池中:“清、清儿?”
片刻后,苏清欢从水中冒头,笑盈盈的问他:“夫君可还喜欢?”
“孤,甚喜。”
他嘶哑着嗓音,抬手抹去她嘴边污渍,下一瞬倾身而上:“让孤也尝尝这张小嘴的味道。”
“好啊。”
苏清欢迎面而上,有些恶趣味的逗他,却见那男人丝毫没有异色,竟真的深深吻住了她的唇。
她眼底笑意更深。
原来她的太子殿下喜欢这样么。
一吻毕,苏清欢攀附在他身上,引导着他的手往更深处探索。
“夫君也、帮帮我、好吗?”
唔——
如此,夜流华便看着她一次次在自己手中绽放,一如前几日帮她全身擦药时,不,此刻的清儿,远比往日任何一刻都要美,美得像是一只会吸人魂魄的海妖。
而他的魂,早就被她吸了个干净。
听着她一声声在自己耳边娇喘低语,夜流华的心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清儿,孤好喜欢你,此刻的你,每一刻的你。”
“孤喜欢你叫孤夫君,再叫一声。”
“夫君,唔——”
随着这一声夫君喊完,她身体忽然颤动起来,最后无力的瘫软在他怀中。
“夫君真厉害。”
此刻,苏清欢像只八爪鱼一样挂在男人身上,她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肩,身体与他紧密贴合在一处,小嘴在他耳边张张合合,丝毫不吝夸奖。
“清儿舒服了,该轮到孤了。”
她娇喘连连,却并不示弱。
“请夫君赐教——”
哗——
下一刻,她便被男人整个从水中提出,放到了池边的石阶上,然后隐秘被一片温热覆盖,她捂唇惊呼,很快又笑得越发开怀。
这一晚,他们在汤池中极尽疯狂与缠绵,里面的每一处乃至角落,都留下了他们恩爱的痕迹。
直至深夜——
夜流华将两人清洗干净,才裹着厚厚的被子将人抱回了房间,彼时,苏清欢已经累的迷迷糊糊。
耳边,却忽然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
“清儿可否告诉孤,你明明才经人事不久,为何却会如此多的、花样。”
“我若说梦里学的,你信吗?”
苏清欢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男人的大手绕过她的脖颈,落在腰侧将她牢牢禁锢,语气变得有些莫名。
“梦里?\"
夜流华心中反复呢喃揣测着,这两个字里究竟蕴含着怎样的深意。
他忽然想起玲珑城再见那日,她盯着他的脸呕出那一大口鲜血时,口中曾喊过一个名字。
“所以你口中的那个叶华,便是你的梦中人?”
困得迷迷糊糊的苏清欢,忽地感觉到一阵凉飕飕从头顶袭来,她恍惚睁开双眼,才后知后觉的听清那个她刻意回避的名字。
她的困意一下子消散了不少。
苏清欢看着面前黑沉的脸色,他眼底难以掩饰的酝酿着残忍的风暴,似乎下一瞬,便会突然爆发将身边一切都搅个稀碎。
“是啊。”
这两个字一落,苏清欢便明显感觉放在腰间的手收紧了一下,有点疼,那处明日大抵会青。
但她依旧神色未动,甚至已经抬起手抚上了他俊郎立体的眉眼。
“虽然你们名字仅有一字之差,虽然你们有一张相同的脸,可我很清楚,你不是他,你是夜流华,是北冥太子,是我的夫君。”
前面两句夜流华越听越有爆发的趋势,可听到最后几句,他满心的暴虐却奇异的被抚平了。
但他还是很介意,堂堂一国太子,怎么做他人替身。
今日,他必须问清楚。
否则寝食难安。
“那我与他谁待你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