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时不是故意迟到的,而是自己的手下汇报。自己的人终于收买了宫中的人,也送来了纪辰安的书信。
纪辰安在信里面告诉季云时,自己没有事让季云时不要担心他。
除此之外还让季云时帮忙查一下,关于皇帝早些年间的事情。
当然纪辰安也说了,皇帝对季云时的监控。所以让季云时注意自己的安全,也让季云时注意自己父亲的小动作。
季云时看见纪辰安的书信倒是放心了许多,一开心倒是忘了还在等自己的赵闻憬。
等季云时到的时候,赵闻憬已经等了许久。看见季云时的那一刻,赵闻憬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愤怒。
“季大公子还真是够忙的,连辰安消失了也不关心。
往日种种怕只是在做戏吧,也好辰安可以通过一件事看清一个人。”
看着赵闻憬如此作态,季云时没有生气。说这种话赵闻憬也不看看自己是不是有那个资格。
这世间对不起纪辰安当属赵闻憬第一,所以赵闻憬这样的做法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季云时无视赵闻憬,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赵王言重了,而且辰安和赵王好像还没到可以这样称呼的地步。”
辰安从赵闻憬的嘴里面出来,简直就是在侮辱这两个字。
赵闻憬很是讨厌这样咄咄逼人的季云时,他知不知道现在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辰安都已经被父皇囚禁了,为什么季云时还在在乎这些不重要的事情。
赵闻憬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季云时你够了,辰安现在情况不明。你怎么还在在乎这些小事,我不是来找你理论这些的。”
季云时波澜不惊的看着赵闻憬,那眼神好像在说‘所以呢’。
这样的态度让赵闻憬内心郁结,难道季云时不在乎辰安。
竟然不在乎为什么要把辰安从自己的身边抢走呢,为什么不在乎辰安不珍惜辰安。
“既然季云时你不在乎纪辰安,那么你就把他还回来。”
这样一说,季云时倒是明白赵闻憬为什么那么紧张了。合着是发现自己曾经的暗卫就是辰安了呗。
“辰安从来就不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从前不是以后也不是。”
这话算是刺在赵闻憬身上了,好像在嘲讽自己曾经多么愚蠢。
“他会是我的,曾经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季云时听见嘲笑:“就凭你,我传说中的废物都可以威胁的人。”
季云时看见赵闻憬癫狂的表情满意的笑了,赵闻憬本来自身就有这个病。
在带上一些外界因素,赵闻憬会发疯的。到时候赵闻憬会主动出击,既然他们都觊觎自己的辰安。
那么就让他们互相残杀,到时候自己来一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季云时看不起谁呢,果然你就是一个废物。辰安最后一定会是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说完赵闻憬就出门而去,赵闻憬为人太过于执着。
在意的事情会一直关注想方设法得到,季云时就是想凭借这一点利用赵闻憬。
赵闻憬这些年的韬光养晦还是很有成就的,除了明面上江家、丞相的支持。暗中赵闻憬也养了不少人,所以赵闻憬要想造反。
那么还是有一定成功率的,当然季云时也不是要求季云时成功。
季云时只是想趁着浑水把他们都废了,明面上季云时做不到。但是暗中季云时就不一定做不了了。
赵闻憬回去之后想了很多,赵闻憬也想过要反。
在很多年前有过这个想法,但是因为赵闻憬还在渴望皇帝的关注。因此拖欠着自己的计划,但是现在纪辰安的存在打破了这个平衡。
赵闻憬觉得纪辰安更加重要了,所以愿意把曾经搁浅的计划拾起来。
在赵闻憬有条不紊的计划的时候,宫里面传来皇帝要在本月底迎娶纪辰安。
知道消息的人都震惊了,皇帝要迎娶一个男人。
还有的人觉得皇帝是越来越荒唐了,怎么就荒唐到娶一个男人呢?
后宫佳丽三千,皇帝偏偏要迎娶男子。简直就是荒唐至极,纪辰安一度被称之为妖男祸世。
大臣们疯狂上书反对这件事,但是皇帝像是认定了一样。根本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坚持自己的想法。
御花园内,纪辰安身穿紫色衣袍站在桃花树下。此情此景美的不像真的,像别人幻想的美景一般。
“辰安”
纪辰安很是无奈,这几天皇帝像是疯了一样。
对自己的态度一改往日的不在乎,常常到自己的身旁。
透过自己看自己父亲的身影,好像忽略自己不是那个人一样。
“我已经下旨这个月底迎娶你,以前没有完成的事情都会完成的。”
纪辰安平淡的看向皇帝:“你疯了”
皇帝并不在乎这些,他早就疯了。早在10年前他就疯了,只是现在遇见纪辰安之后现显出来了而且。
“疯了又怎样,要是疯了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那么我在少年时候就应该疯了。”
看着好像释放自己的皇帝,纪辰安知道他已经陷入自己的世界里面。
没有人可以叫醒这样的人,除了他自己。
纪辰安在皇宫除了皇帝的御书房,那里都可以随意进出。
而且御书房还有很多高手在暗中守护着,好像在守护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
纪辰安算是明白了,这里是有秘密。
纪辰安夜晚潜入御书房,发现房内很普通没有什么显眼的。
但是纪辰安明白,越是这样事情越不简单。
在纪辰安的仔细观察下,他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发现了一个暗格。
纪辰安打开暗格发现里面满是书信还有人的画像,纪辰安拿着画像一看。
画里面是恣意妄为笑容张狂的少年,看着少年的笑容你会跟随着他而欢喜。
这个应该就是原身的父亲吧!怪不得皇帝到现在还忘不了。
纪辰安又看了看书信,里面满是皇帝与那个人的私定终身。
他们在信里诉衷肠,在信里一起白头到老。
画卷和书信上面痕迹斑驳,好像被人经常拿着观看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