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圳国国军把美人推开,恼火的瞪着太监,“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慢慢说,把事情说清楚。”

太监颤抖道:“陈国大军杀来了。”

圳国国君以为自己听错了,“怎么可能?没搞错吧?我国可是陈国大燕的联盟国,他们杀过来干什么?”

“国君,千真万确,是八百里加急传回来的,陈国国君率领陈国军已到边境,刚进来就要进城,守城大将不敢得罪陈国天子,便准许他带领一千亲卫进城。

可是带进城的一千人都是精锐中的精锐,刚进来就发难,杀了守城将军,占领城门,里应外合,把陈国大批人马引进城中。

见人就杀,见物便抢,短短一天,已经接连占下两城,直奔主城而来。”

闻言,圳国国君倒抽凉气,脸色煞白。

“怎么可能?究竟发生什么事了?陈国怎么会突然对我国动兵?”

想了半天,也没想出原因。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外头又传来急忙报。

“国君,不好了。”

“进来。”

紧接着,又一个太监跌跌撞撞冲来,“国君,陈国天再次占下两城,如今距离主城只剩一城。”

“什么?”

这下,圳国国君再也坐不住了,猛然起身,“快,传大臣议事。”

夜色如墨,圳国皇宫气氛凝重,大小太监全都感受到了紧张的氛围。

从圳国建国以来,从来就没夜半上朝。

而今日,着急忙慌的,显然是发生大事。

最终,圳国国君和文武大臣紧急商议后,得出最后结论。

去和陈国军和谈,顺便弄明白状况。

然后,特派使者出使其他小国。

不管陈国发生了什么,必须要和其他小国抱团取暖,否则他们就完蛋了。

一天后,派往议和的使者,还没见到陈伟震,就被杀了。

这消息传回主城,圳国国君吓到肝胆俱裂,赶紧加急传信联系其他小国。

可惜,时间来不及,陈国军攻城拔寨,士气高涨,势如破竹,如同地狱上来的恶鬼,见人就杀,见物就抢,不留一针一线。

在陈国发难下,圳国一片哀嚎。

就在陈国军大肆抢夺圳国的时候,刘阿虎、林子达率领大队,与云国肥田家人马,拦在北方镇江陈国中间,堵住浪北侧出入口,将陈国军返回陈国的唯通道堵死。

同时,尉迟晴芳早已调动云国八万大军,堵到海浪南处出入口,防止陈国军偷摸回城请求支援。

这八万大军,是云国八成兵力,尉迟晴芳可谓孤注一掷,将云国国运都压在赵宣身上。

接连七天,陈国军各种烧杀抢夺,击破圳国主城。

周围的几个小国,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却为时已晚,救不了圳国。

当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六家小国联合,共同抵抗陈国。

即便如此,六国军队还没来得及调兵组成联军,陈国军又势如破竹率先骚扰其他小国边境。

六国想联合抵抗陈国军,但需要大量时间部署,也需要统帅指挥,陈伟震又怎么可能会给他们机会?

再说了,陈国军本就骁勇善战,再有陈伟震授意下,他们早将众小国当成狩猎的猎场,杀的痛快。

前段时间,和大严军战斗,受到了憋屈,现在全都发泄在众小国身上。

圳国王宫!

陈伟震坐在圳国国君的位置上,翻看账本。

大殿内,文武大臣脸色煞白,瑟瑟发抖,安静到可怕。

圳国国君跪在下方,胆战心惊。

“陈国天子,我是站在陈国这边的,有任何需要和我直接说便是,为何……”

陈伟震瞪过去,眼神冰冷,吓得圳国国君立刻闭嘴。

“是么?现在话讲的这么好听!之前陈国大燕联军想和你调动粮草,你怎么没给?各种借口?”

说着,合上账本,拍响案桌。

“当时你的回复,是国库空虚,没有钱粮是吧?账上不是这么记的!朕若没猜错,大严的三个盟友国,也是用同样的手段应付大严的吧?

小国啊,终归没有远见,愚不可及,但积攒的钱财倒是不少。

是不是想着我们三国斗到你死我活,你们再来坐收渔翁之利呀?想黄雀在后?”

圳国国君听到质问,吓的浑身颤抖,连连否认。

“没有,陈国成天子,您误会了,我从来就没这么想。”

陈伟震没想大手一挥,一旁的陈国高手抽出大刀,在圳国国军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送他去见了阎王。

文武大臣吓得立刻跪倒在地,接连求饶。

“陈国天子饶命,我等愿追随您,求您饶命。”

陈伟震嗤之以鼻的看着众大臣。

真是贱,谁都别想好过!

大严天子,以为把朕逼到此处,就能趁机拉拢这些贱国投靠你?

呵呵,你错了,你根本不了解这些贱国。

你用不着拉拢他们,朕要用陈国铁骑,把他们打趴下,看你怎么拉拢!

就在陈伟震占下圳国主城的时候,镇江,孙邈看着昏迷不醒的赵宣,眉头紧皱。

那天孙邈被零伤亡精锐带到浪口,稳住赵宣身体状况后,便立刻送人返回镇江。

莫儒风、慕容从容、季枞灵、刹罗娜跟着一起!

刘阿虎、孙振雄、林子达、肥田雪儿,则是留在镇江之外负责防线。

此刻,距离赵宣被带回镇江,已经过去三天。

这三天,孙邈日夜难眠,愁断心思啊。

他虽然是医圣,但终归只是凡人,而非神仙。

赵宣的状况,非常棘手,他平生仅见!

他越给赵宣把脉,眉头越皱越紧,不发一言。

屋内其他人,更是不敢喘气,目光都紧紧汇聚在孙邈身上。

良久,才叹息一声,松开搭在赵宣脉搏上的手。

“孙先生,如何了?”慕容从容着急询问。

她将满心希望都寄托在孙邈身上。可是,接连三天,他给赵宣又针灸又喝药,赵宣依旧昏迷不醒,这让她越发着急。

看孙邈的表情,慕容从容着急,其他人同样着急。

“老朽无能为力……”

“先生,何必自谦?你是陛下最信任的人!”季枞灵立刻抢过话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