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所有人把好奇的视线全都落在了自己身上。
芮小梦开始变的不安。
如坐针毡。
“我……”
“我……我……”
最终她在我了好几次之后。
看向了自己母亲，带着哀求，带着恳求：“妈，我们走，我不想看了。”
“小梦……”
芮小梦的母亲陷入了犹豫之中。
眼前的情况很显然，曹汉忠肯定是知道了病因情况，可既然知道病因情况，那为什么还要自己女儿说出来呢？
而且，自己女儿在听到这话后，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不过她只是一瞬间，就想出了两全之策。
“曹医生麻烦您直接开药就行了，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出。”
曹汉忠摇了摇头：\\\"没用的。\\\"
“可是……”芮小梦的母亲看着自家女儿那虚弱的一阵风都能吹到的样子。
最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咚！”“咚！”“咚！”向着曹汉忠的方向就不停的磕头。
“曹医生求您了，真的求你了。”
曹汉忠偏开了身子。
抬头看向了诊所里的其他人。
“你们全都出去。”
视线特别是落在了樊灵秀手上的手机。
樊灵秀尴尬一笑。
在一众网友：“不要关啊！”
“主播我给你刷大火箭，你别管直播。”
“主播要不等下你偷摸告诉我……”
直播间黑了下来。
诊所里的病人，相互看了看，在芮小梦的母亲磕头感谢下，一一走了出去。
甚至是苏巧荷那边骨折的病人也是。
腿断了的也在家属和朋友的帮助下，一瘸一拐的跳出了诊所。
苏巧荷也没有选择留下听这些小道八卦。
蔡希月和樊灵秀两人是想偷偷留下来听，毕竟她们两是女孩，在她们看来，她们应该没有什么是不能听的。
不过，却在曹汉忠斜着眼睛恶狠狠的注视下，他们俩灰溜溜的出去了。
现场除了芮小梦和她母亲，还有曹汉忠，文惜儿以及江绮梅，曹若菊。
就连她的父亲也跟着众人一起出去，感谢着这些为自家女儿行方便的人。
江绮梅那个脸皮厚的对曹汉忠瞪过来的眼神选择了完全无视。
用她内心的想法，自己可是警察，警察还有什么是不能听的？
“谢谢，曹医生。”芮小梦的母亲，再次对曹汉忠的方向磕了一个头，磕完之后，她依旧没有起身。
曹汉忠依旧偏身没有受，对蒋蓁蓁的雕像指了指：“别拜我，还是拜她吧。”
芮小梦的母亲很认真的对蒋蓁蓁的雕像磕了三个头后，这才看向了自家女儿：“小梦，现在没外人，说吧。”
芮小梦却依旧不回话，低着头。
“小梦？”
“小梦……”
“小梦，妈求你了，我给你磕头了，你就说出来吧。”
芮小梦的母亲喊了好几次之后。
再也忍不住，对这自己女儿疯狂磕头。
芮小梦忙一把跪到自己母亲身前，用自己颤颤巍巍的手努力扶着她：“妈，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嗯，嗯！”
芮小梦的母亲又把芮小梦扶到了曹汉忠办公桌前坐了下来。
“在早些年的时候，我不小心看了一次小电影。”
“之后，出于好奇，又看了很多。”
“后来，我就晚上经常做梦，梦里我总梦到几个男的，和我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一样，和我那个……”
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
接着全都看向了曹汉忠，因为这事听起来是有点问题。
可是这事貌似很多人都遇到过，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做个百日梦而已。
“曹医生？这是什么问题？要不要紧？”芮小梦的母亲疑惑的问道。
“这应该没什么吧？”江绮梅弱弱说了一句。
这话让曹汉忠转头皱眉仔细盯着她看了好几眼。
只见她眉眼含春，脸颊还带着些没有完全消去的潮红。
心底顿时明白，这小女警貌似昨天晚上也发过白日梦。
当下呵呵笑了两声。
也让所有人的视线全都看向了她的脸上。
而这时，原本感觉想找个地缝一头钻进去，没脸见人的芮小梦，顿时找到了同伴，也觉得没那么丢人了。
“这个美女也发生过这样的事？”
这个问题可把江绮梅问难住了。
她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对方可是病人，而且还是那种看起来随时会嗝屁的病人。
这肯定是不能骂对方神经病或者大声呵斥对方有病。
用自己的身份强行把自己从这丢人的问题中摘出去。
可如果说不是，大家显然是不相信的。
特别是发现曹汉忠那阴笑阴笑的样子。
在场有一个算一个，如果说的不是自己，哪怕是自己也肯定相信曹汉忠的话。
江绮梅有些后悔留下来看热闹了。
就在她为难的时候。
曹汉忠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乐呵呵的开口继续笑道：“江警官，别人问你话呢，你身为警察不会骗人吧？嗯，要知道我这可是诊所，你不会讳病忌医吧？”
江绮梅一听这话，只想掏出自己的手枪，biubiu几枪，把在场这些八卦之心爆棚的男男女女全都干掉。
不过最终，她还是把火气忍了下来，羞红着脸，低着头：“我只是偶尔这样，嗯，一，两月，嗯！半年！嗯，一，两年才偶尔遇到这么一次，这应该不要紧吧？”
“不要紧？”曹汉忠又呵呵的笑了两声。
“曹医生这要紧？”芮小梦的母亲开口问道。
“嗯，这算是痨病的一种。”
痨病一词从曹汉忠嘴里出来。
芮小梦她们两母女彻底被吓住了。
当然被吓住的还有江绮梅，她可是警察，要是得了痨病，那她还当个屁的警察。
于是三人齐齐开口问道：“曹医生，这病怎么治？”
曹汉忠有些嫌弃江绮梅跟着来凑热闹。
不过嘴里却开口说道：“这位大姐的症状，我这么说吧……”
曹汉忠手指在办公桌上断断续续轻点着。
考虑了一番用词，这才继续说道。
“她的情况，有点类似男人精益则满的梦遗现象，当然对于女性来说这叫带下。”
“可是男性的这个现象他是满了之后才会发生，而且最多一晚上就是一次。”
“而这个大姐，刚才大家也听见了，她是几个，而且还是经常。”
“因此，医学理论上来说，她已经不算正常，而是涉及到了……”曹汉忠又皱了皱眉，在大家紧张的注视下，这才说出了四个字：“梦与鬼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