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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迷 > 其他类型 > 我给东厂当侦探 > 第三十章 审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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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回家,陆惜之也没想通,为何常家要把太子推到明面,无论如何,也说不通啊…

除非…常家要扳倒太子?

不能啊,理由呢?不对不对。

再或者,太子…不是常皇后的亲儿子?

这个想法猛地让自己也惊了一下,哈,这怎么可能呢。

哎哟!

低头想着事,没注意前面有堵肉墙,她头也没抬,喃喃说了句不好意思,又埋头继续朝自己的小院走去。

突然,脖子一紧。

诶诶诶…

“谁呀,拉我干嘛。”陆惜之被打断思路,没好气的说。

还没看清来人,脑门被狠狠弹了一下。

“哎哟,疼!”

“还知道疼?”陆仲廉正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她。

“爹~~”

“还知道我是你爹?来来来。”顺手继续提溜住女儿的衣领,往主院走去。

来到主院,发现母亲李文君已经正襟危坐在等着父女俩,陆惜之这才意识到,今儿怕是要‘交待’在这了。

“跪下。”陆仲廉放开她,坐到主位上。

噗通,陆惜之丝毫没有墨迹,干脆利落的双膝着地,用力挤出两滴眼泪。

“好意思哭??”老子还没张嘴呢!

为啥不好意思!不就谈个恋爱嘛!?

可她没敢说出来,古代封建思想,确实是她思虑欠周了。

“你你你!…跟袁厂督是怎么回事!!!”

“我…”陆惜之一时不知怎么解释,情投意合?两情相悦?心心相印?私定终身?

妈耶,不管哪一样,放在这都得浸猪笼吧?

看到女儿唯唯诺诺,结结巴巴的样子,陆仲廉顿时怒火中烧:

“是不是他强迫你了?”

啊?这是哪儿跟哪儿…

她刚想解释,老爹又接着说:“你老实说,是不是他强迫你?如果是,爹就是豁出这条命,也要去告御状!”

陆惜之一看路子不对,赶紧膝行几步,抓住父亲的手,生怕他再恼,“父亲父亲,你听我说,厂督没有逼迫我,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陆仲廉和李文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呆在原地,果真是…这样啊…

于是,这一晚的陆惜之,费劲九牛二虎之力,算是‘有惊无险’的过了。

第二天一大早,父女俩还没来得及商量与袁家的婚事,陆家就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给敲醒了。不是别人,正是男主角袁晏溪。

陆仲廉在门口急刹车,换上一副正儿八经的严肃脸,直勾勾的盯着他,僵硬的行了半礼,没办法,心里有气呢。

陆惜之则不停的对袁晏溪使眼色,加上后者察觉到陆仲廉与往日不同的态度,他瞬间便明白了其中意思。

可眼下有更重要的事需要去做,袁晏溪也只得硬着头皮,对未来岳父行了个规矩的大礼,“陆伯父,晚辈现在来不及做任何解释,皇上急招我和惜惜入宫。待出宫,晚辈定上门赔罪。”

自称也从本督变成了我,陆仲廉憋到嘴边的狠话,被堵了回去,脸色千变万化…

“哼!你们两个都老实点!”言下之意与袁仁杰家宴那晚差不多。

陆惜之老脸一红,匆匆跟着上了马车。

“怎么了,宫里出了何事这么着急?”

“去了就知道了。”

*************

祁玉璋重重地哼了一声,没好气地道:“这桩案子,大理寺已经审过了,刑部也已经审过了,本来就不需要再从头到尾地质询一遍,怎地你东厂又要来插上一脚,莫非要一直审到猴年马月去么!?”

外面冰天雪地,天寒地冻,多呆一分钟都会变成冰棍的节奏,可唯独东宫,紧张的气氛让人觉得每一下呼吸都很困难憋闷。

袁晏溪摊开双手道:“照太子这么说,那么咱们都不需要提犯人上堂了,只需你我各自取出各部门的讯问笔录来,大家比照着瞧一瞧不就成了么?”

祁玉璋怒声道:“大胆!本宫是说,择其重要!”

袁晏溪丝毫不退步,振声道:“本督以为,这很重要!”

陆惜之在旁不敢做声,到了宫里才得知,原来他们竟然要来审太子!本以为皇上那里看过大理寺和刑部的结案记录已经完事了。没想到……

而今天,一同前来的还有御史大夫冯国正和御史周杨松,听袁晏溪说,这个周杨松就是在朝堂第一个提出弹劾宣平侯范延平的人,是个‘疯子’。

祁玉璋身边的内侍太监福顺赶紧冲出来,领着一众宫人跪在地上:“殿下息怒。”

“都滚出去!”

福顺松了口气,‘连滚带爬’离开了主殿。

祁玉璋嗔目道:“冯大人和周大人这是来做证人?”

冯国正正色道:“老臣奉皇上之命前来旁听,既然圣上认为有必要,那么再问一遍也不过就是费些功夫,还望太子殿下配合,否则,圣上怪罪下来,在场每个人都不能交差。”

祁玉璋听完,冷哼一声,袖子一拂,头便扭向一边。

周杨松还是那个执拗脾气,咳嗽一声,对祁玉璋道:“殿下,你慢慢说,不要着急,不可疏漏一处。”

祁玉璋没有占到便宜,转过头却见‘周疯子’一本正经的准备洗耳恭听,更是被怼了个哑口无言,面如屎色。

没有办法,皇命不可违,他又一次细细解说起来。包括每次在咏叹楼如何疯狂鬼混,荒唐妄诞的事,还有在那些姑娘们身上作恶的所有细节。直到此刻,陆惜之才真正了解了整个咏叹楼里最终有多罪恶。

周杨松不似冯国正那般老道,面上已逐渐显露出对祁玉璋的厌恶和愤慨,双手握成拳,压抑着愤怒。

听到一半,袁晏溪忽道:“且慢!殿下说当时有一个商铺老板看到你送碧莲回去,这老板是谁?”

祁玉璋不耐烦的道:“说了多少次了,就城东南一个衣服铺,叫什么我忘了,那商铺老板挺水灵。是其中一个女子让我送到那去的。”

冯国正道:“殿下所言确有其事,大理寺的调查笔录上,也做了查证,是城里的‘仙丝楼’,老板娘叫锦钰。可是,当日天色太晚,她并没有看清楚车内男子的模样。”

陆惜之听了不禁惊在那里,钰娘?

是了,钰娘也曾经来找过她,碧莲是金线的同乡。

祁玉璋却是急叫道:“什么叫没看清,那晚要不是本宫,那女子早就死了,当时虽然天色昏暗,桥畔灯火不够明亮,可我还却是记得老板娘的模样,乃本宫亲眼所见!早知道出了人命,我就下车让她好好记着我了,谁知后来竟会引出这么多的事情。”

“殿下请接着说。送完碧莲之后,殿下去了哪里。”袁晏溪道。

祁玉璋好像也一扫连月来的颓废,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无奈,只好打起精神试图在接下来的案情中找到对自己有利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