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都准备好,饭桌上的饭菜香气扑鼻。
有一大盘宫保鸡丁,有一份香香辣辣的焖茄子,有一道酸辣开胃的凉拌黄瓜,还有一个简单的青菜汤。
时烬看着桌上的饭菜,端着一碗米饭迟迟下不去手,每一道菜他都想先尝,一时间不知道先吃什么好。
江斯月看了他一眼,用勺子给他舀了一大勺的宫保鸡丁,“先尝尝肉吧,我也许久没有做过菜了,也不知道味道行不行,你快帮我尝尝!”
时烬双眼放光地点点头,“嗯嗯!!”
他夹了一块鸡丁放进了嘴里,鸡肉弹嫩紧实,又香又带着微微的辣,简直是再好吃不过了!
他将碗里的宫保鸡丁连肉带菜全部吃了个精光后,才念念不舍地看了盘子里的鸡肉一眼,将筷子移向了焖茄子。
焖茄子的汤汁调得特别香,茄子也被闷的特别入味,时烬直接舀了一大勺放进碗里拌饭吃。
然后又夹了一块酸酸辣辣的黄瓜,边吃边点头。
见他吃的头都不抬,江斯月满意地笑了笑,看来他的手艺没退步。
他想,改天得再找阿姐多学几道好吃的新菜,继续做给阿烬吃。
时烬实在吃不下了,才不情不愿地放下碗筷。
“江斯月,你做的菜太好吃了!真的好香!一点也不亚于你带我去吃过的那些东西!” 时烬双手撑着下巴,对正在喝汤的江斯月说道。
江斯月慢悠悠地放下碗,擦了擦嘴,笑道:“所以……找我这么个相公,是不是觉得撞大运了,毕竟我做饭这么好吃。”
时烬面色一红,“你……你真是不谦虚!”
“我为什么要谦虚?我有好东西,自然想让我的伴侣都知道,毕竟这样能让你更喜欢我不是?”
时烬目光游移,“我不同你说了,我……我去洗碗!”
江斯月连忙止住他的动作,“你先去休息吧,我来,你没有洗过碗,万一摔碎了,岂不是有些可惜。”
“哦,好吧。”
时烬想,你怎么知道我就会摔了,我手很稳的。
不过既然他都这样说了,时烬也只能乖乖听话,洗碗确实不是他擅长的。
在江斯月洗碗之际,时烬在外边逛了逛,想到江斯月说其他屋子都没有收拾,他迟疑了片刻,还是随意推开了一间。
然而屋子里器具床榻一应俱全,床上铺上的被褥都很是干净。
时烬眨了眨眼,然后迅速退出房门,将房门猛地关上,然后就连忙回去了他们住的那一间。
他躺在床上,难得地没有缩成一团,因为他想将床铺暖一下,一会儿江斯月来的时候就不冷了。
烛光昏黄,他躺着躺着就不由得脸红起来,江斯月竟然骗他……还说其他房间都不能住呢,他……他也太恶劣了,竟然编造出这样拙劣的谎言。
他想,那人都不怕他推门进去确认的吗?他说的时候,态度竟然能做到那么认真笃定,自己竟然信了!
哼,江斯月一点也不像表面的那样正经,他……他就是个流氓……
他想着想着,后背突然就贴上来了一个人。
江斯月紧紧的将他抱在怀里,脑袋搭在他的肩上,轻叹一声道:“阿烬,被窝被你捂得真暖和!”
时烬开口道:“我……我怕你冷,你……你快挪过来一点,这里是我捂暖了的。”
江斯月紧紧地盯着他,然后将人抱到自己身上,才挪到了时烬刚刚的位置。
时烬趴在他身上,等他挪过去后,连忙挣扎,“你快放开我。”
江斯月摇摇头,“不放。”
时烬在他身上动来动去,“你别这样,我会压到你的。”
他不知是碰到了江斯月哪里,江斯月抱着他的手突然就一松,整个人僵了僵。
时烬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他躺在江斯月身旁才停下动作。
江斯月扭头看了看他,咽了咽口水,双拳忍不住捏紧,然后将身侧的人重新抱进怀里,继续吻上他肖想了两个时辰的嘴唇。
时烬说了可以亲,所以自然不会拒绝。
他伸出双手搭在江斯月肩上,慢慢搂住他的脖子。
渐渐的,他又被江斯月抱着趴在了他怀里。
他被江斯月抱着,完全使不上力,只能任。由他动作
而江斯月只是遵循着本能,他完全不知道应该怎么办,只知道自己很难受。
想要得到缓解。
但他再怎样努力都完全不得章法。
只能将这种烦躁,发泄在了亲吻上,他动作越来越不知轻重,时烬的嘴,唇都被他咬,破了。
时烬叹了口气,心想,自己被他,弄的都,喘不上来气了,这还不如直接那个呢!
江斯月不停地想要贴近一点,再贴近一点,他磨磨蹭蹭的,最后实在受不了了,直接披上外衫,说道:“我……我出去一下。”
时烬听着他又粗又沉的声音,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然后又抬起头看向江斯月,这人这么久了都没发现自己也是这样的吗?
他不管自己了?
见江斯月火急火燎地就要往外走,他连忙道:“江斯月!”
江斯月眉头紧皱,“阿烬,我……我太难受了,你让我去处理一下,我马上就来!”
“那我呢?你不管我?”
江斯月疑惑地看着他,“啊?”
随即目光下移,便看到时烬也和他一样。
他惊讶道:“你怎么也……”
“我是男的!这不是很正常吗!”
江斯月又走了回来,“那……那你要怎么办?”
时烬愣愣地看着他,他难道没看过那种画本吗?
连这都不知道,既然都说喜欢自己了,也不看一看的吗?
“你给我过来。”时烬面无表情道。
江斯月一看,以为他生气了,连忙坐上床,“怎……怎么办?”
时烬看了看他,伸出手,一言难尽道:“你是不是傻子啊?”
江斯月直接僵在了原地,他双手抓着床褥,慢慢深呼了一口气。
过了许久,时烬才说道:“你回去后找点那种画本子看看!”
江斯月满脸的魇足,自然满口答应。
不过,他又想,再怎么看,阿烬都是男子,和姑娘又不同,也看不出什么花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