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客厅,乔治左手放在了沙发旁,面无表情地对雨格兰和亚瑟说:“请坐吧。”
看到乔治的举动,雨格兰眯起了眼睛,他转向亚瑟,亚瑟对他点了下头,然后,两个人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在雨格兰和亚瑟都坐下后,弗雷泽和乔治也坐了下来。
四个人刚坐下,阿利森便端着盛放着茶杯的托盘走了过来,把四个茶杯分别放在了茶几上、并且靠近四个人的位置,微笑着对他们说:“请用茶。”
雨格兰转向阿利森,面无表情地说:“嗯,多谢了,阿利森。”
“还是甘愿做乔治的管家么?”亚瑟斜着眼看着阿利森,冷冷地问。
“那是当然了,”阿利森把右手掌放在自己的胸前,虔诚地说,“毕竟,我已经侍奉了尤斯福德家三代人,我对他们家族的忠心,是不可动摇的。”
“呵,看出来了。”雨格兰冷笑了一声,然后品了一口阿利森泡的茶,看着茶杯里的茶,说,“不过,你泡的茶倒是味道不错,这一点值得肯定。”
“为了乔治,居然可以放弃自己的排位,我看,说你是忠犬比较合适。”亚瑟用不正的眼神看着阿利森,讽刺道。
“不管你们怎么说,亚瑟,雨格兰,我有我自己所坚持的东西。”阿利森俯视着雨格兰和亚瑟,然后头也不回的向着厨房走去。
“呵,看起来,他是真的没有被你给激怒啊。”雨格兰看着阿利森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切!看他还能这样多久!”亚瑟撅起了嘴,显得很不服气。
“你们也是太小看阿利森了,他早已就把这一点给看破了,因此,光凭你们,是无法激怒他的。”乔治看着雨格兰和亚瑟,冷冷地说。
“啊哈?虽说,我没有乔治那么了解阿利森,但是,不得不说,乔治说的是对的哦。”弗雷泽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笑着说。
“嗯,我们知道了。”雨格兰冷笑了一声,回应道。
紧接着,雨格兰和亚瑟环顾了下四周,发现周围除了乔治和弗雷泽,没有什么其他人了。
于是,亚瑟头伸向了乔治,冷冷地问:“其他人应该都到了吧?他们在哪里?”
“呵,你想让我怎么回答呢?”乔治面无表情地看着亚瑟,说,“直接回答‘是’吗?”
“不过,说实话,其他人的确都已经到了哦。”弗雷泽看着雨格兰和亚瑟,脸上露出了鬼魅的笑容,说。
“那么,为什么这次的紧急会议会在你的庄园里开?”雨格兰冷眼看着乔治,问道,“你是怎么说服阿尔老头儿的?你到底打着什么算盘?”
“我并没有打什么算盘,我也没有说服他,这时他自己的决定,”乔治看着雨格兰,冷冷地说,“因为,老头他本人也来到了中国,他一来,那么在中国的始祖的数量便是最多的,所以,他才做出了这个决定。”
“呵,这样吗?”雨格兰对乔治的话嗤之以鼻,看样子,他并不相信乔治,只见他漫不经心地说,“好吧,我知道了。”
“哦呀!好久不见了,雨格兰,亚瑟!”这时候,从楼梯上传来了一个女性的声音。
“你是……”亚瑟看着楼梯上站着的那名女子,眯起了眼睛。
“难道是……”雨格兰同样看着楼梯上的那名女子,轻微地摇了摇头,说,“亚丽安娜?”
没错,从楼上走下来的那名女子,正是亚丽安娜·朗费罗。
“亚丽安娜,你复活了?”亚瑟看到亚丽安娜,显得有些吃惊,他侧着脸看着亚丽安娜,稍微地皱起了眉头。
“如果你在这里的话,那……”雨格兰眯着眼睛看着亚丽安娜,说,“那家伙是不是也来了?”
“那家伙?是指罗伯特吗?”亚丽安娜挑了下眉毛,她依旧站在楼梯上,俯视着雨格兰和亚瑟,冷笑着说,“的确,他是在这里。”
“你们两个是什么时候复活的?”亚瑟指着亚丽安娜,大声问道。
“就在始祖会议开始的前几天,乔治把我给复活了。”亚丽安娜左手叉着腰,面无表情地说。
“哦?他和弗雷泽把你联手击败,然后又把你给复活了?哦!真是感人啊!”雨格兰晃了下脑袋,阴阳怪气地说。
“那罗伯特是什么时候复活的?”亚瑟眯着眼睛看着亚丽安娜,问道。
“就在前几天,乔治让她姐到特兰西瓦尼亚,复活了我的弟弟。”亚丽安娜摊开左手,对雨格兰和亚瑟说。
“呵,那等于说,罗伯特也是巧之间接复活的啊?”亚瑟冷笑着看着亚丽安娜,说,“哦!还真可爱!合着你俩都是被乔治给复活的啊!”
“那么,罗伯特那家伙呢?”雨格兰的双眼直愣愣的看着亚丽安娜,问道。
“我在这里。”突然,雨格兰的身后想起了罗伯特的声音。
“罗伯特吗?”雨格兰转过身,看着站在自己眼前的男子,冷笑着说,“怎么,这次是想报仇吗?刚刚在我背后你没有出手,后面可就没机会了哦。”
“我可是没打算跟你复仇,”罗伯特冷笑了一声,说,“如果在狼人打算向我们攻击的情况下,咱们自己人搞内讧的话,那么,最终咱们两个谁都没有赢。”
“哦!所以说,是等着度过这次难关之后,你再向我们复仇,是吗?”亚瑟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冷冷地问。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真有这个打算。”罗伯特走到了亚瑟的面前,面无表情地说。
“哈,那你可要想清楚,罗伯特,”雨格兰在一旁嘲讽地说,“一百二十年过去了,现在的我们可不是当时的我们了,所以,你打算向我们复仇,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嗯,没错。不过,中国不是有句话,叫做‘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对于咱们吸血鬼来说,时间可有的是!”罗伯特转向雨格兰,冷笑着说。
“你可别忘了,我们两个既然能够杀死你一次,便可以杀死你第二次!”亚瑟走到罗伯特的旁边,略有些狂妄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