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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话是这个意思嘛!”

许平秋语气中莫名有一种悲愤,自己虽然处心积虑防住了陆倾桉搞事情,但却忘记了更加重磅的截云老登!

此时此刻,或许自己头顶应该顶着一个超巨大,贼闪耀的‘危’字了。

“那么激动干什么?”

截云道君觉得许平秋还是经历少了,心性仍需磨练,有自己作为磨刀石,那是许平秋的荣幸!

给许平秋宣告完‘死刑’后,截云道君便松开了这货,嘣回了一旁的少女边上,省的又被白嫖上了。

“怎么样,虽然看起来还是有点寒碜,但粗看也是有我当年七…五分英俊的!”截云道君对着魔君,也是又诋毁了许平秋一遍。

“你当年?”

魔君闻言,眼眸中凭空升起一缕疑惑,又更为仔细端详了许平秋一遍,进而这缕疑惑又落在了截云道君身上。

一瞬间,魔君似乎理解了某种深意,说:“他,是你私生……”

嗵——

截云道君脸色猛地一变,仓促的捂住了魔君的嘴,将她还未脱口的字给堵了回去,然后又在许平秋懵逼的目光中,果断扛起魔君就走。

“那什么,她砍人砍多了,又犯癔症了,我带她去治疗一下,不然很严重的,你们都得噶!”

截云道君飞快的想了个借口,但这个时候,他仍不忘初心,向许平秋托付道:“记得要帅!要——帅——!”

许平秋没能听到魔君的话语,只觉得犯病的好像应该是截云老登才是。

本来他还想着,说点好听的,看看能不能从魔君那里白嫖一些比较好玩的东东,比如什么带魂环的幡旗啥的。

在扛着魔君来到一个嘎达角落,远离许平秋后,截云老登才如释重负,将魔君放了下来,紧张的质问道:“你刚刚瞎说什么呢!”

“瞎说?”魔君瞅截云道君这般紧张,只觉得事情正愈发有趣,“你这么紧张,该不会我真猜对了吧?”

“你猜对了个毛线!”截云道君忍不住跳脚,“我带你来是找乐子的,不是让你把我变成乐子的!先不说霁雪会不会砍我,问题是介货没底线啊,你敢说,他敢认啊!”

截云道君毫不怀疑,只要魔君说出口,那么许平秋就会上演一番感人的父子相认的戏码,然后,他的‘小金库’立刻就会被‘好大儿’白嫖走。

“真不是私生子?”魔君先入为主,只相信自己发现的,并不太相信截云道君的解释。

“哎呦你干嘛,你为什么会有这种误解?”截云道君一脸不可置信,不明白魔君嘴里怎么会说出这种批话来。

“误解?”魔君面露微笑,将一桩桩相似的东西举例了出来:“同样姓许,又如你说的,同样的贱,又能在凡蜕凝聚剑意,正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同时他还能轻易接下你的扇子,说明你经常敲他,都敲出本能来了,更重要的是,你刚刚又问我是不是与你当年相似……”

“这…欸,这……难道…他真是?”

截云道君感觉自己好像要被说服了,但又猛地惊觉:“不对,你有毒吧,我元阳还在呢!况且,他要真是,怎么又会拜师在霁雪名下呢?”

“那你觉得,世上会有这般巧合的事吗?”魔君遥望着远处的席位,许平秋三人的身影,忽觉十五年前,霁雪似乎就布下了一盘大棋。

“那又如何?”截云道君无所吊谓,“谁算计我,我攮死他!”

“哦?那如果是霄汉呢?”

“……你要这样拆台那就没意思了。”

“嗯?你介个表情?”

陆倾桉察觉到讲天书的许平秋回来,心神脱离了快活的令牌,看着他的一脸凝重,不由问:“讲个稿,至于吗?”

“讲稿也很累的啦!”乐临清为许平秋发声,她觉得能看完那枚玉简的内容就已经艰难了,要再背诵那就更难了。

“倒不是因为这个。”许平秋一副走夜路遇到鬼的样子,凝重的说:“我刚刚遇到截云道君了。”

“嚯!还有这事?”陆倾桉眼前一亮,翻手将令牌收了起来,端起壶,容重的为许平秋斟满帝流浆后,迫不及待的要弥补自己刚刚错过的快乐,追问道:“然后呢然后呢?”

“你咋这么高兴呢?”

“废话,你倒霉了,我要是不高兴,那你不就白倒霉了吗?”

“……”

在陆倾桉的歪理沉默了片刻,许平秋才说道:“他说让我赢的要帅,然后还有魔君……”

“哦……”陆倾桉一听到魔君,身子又默默的飘了回去,甚至连听乐子的兴趣都没有了。

“怎么,你又有事故?”许平秋好奇的问。

“害,介不假的遇到真的了,换你,你不怂啊?”陆倾桉没好气的说。

“哦,好像也是,”许平秋想起了陆倾桉给离惑甩过好多的锅,怂一点倒也合理。

嗡——

谈话间,大殿的中央忽然发出响声,将许平秋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原本演讲的格局逐渐下沉,最后变化成一个宽广的平台,进而再升起,便成了待会比试的擂台。

穹顶覆盖的琉璃顶也在同时变化。四周的光线渐渐泛起一种朦胧晦暝,似乎正在向中央闭合。

在这种变化中,适时的又响起了一阵低沉的前奏,乐音逐渐变大,平和的气氛在乐器奏响下变得热烈,直至一声长鸣,仿佛要将人拉回到蛮荒苍凉的岁月,但紧跟着的密集鼓声又如抨击在心脏上,促使着热血上涌,将人又拽了回来。

桌上杯中的液体被震的漾起涟漪,穹顶投落的天光有节奏令一阶阶席位黯淡下去。

直到最后,所有的坐席与人都沦为了背景,所有的目光都要,都应该聚焦在中央升起的擂台上。

“我滴乖乖……”

许平秋看到这场面越搞越大,愈加局促不安了,这越隆重,不就相当于自己的断头台越华丽吗?自己待会面对老登的整活,越没有招架之力啊!

一切准备就绪,声乐暂时一缓,紫云真人的身影出现在擂台上,他并没有过多的废话,只是简言道:“道无远近,也无高下,今日论道,旨在心传。无量玄门与离惑远道而来,是为客,还望不吝赐教。”

话落,就像提前演练好的一样,无量玄门的席位上有一人起身,朗声道:“真人言重了,天墟道法高深,赐教二字如何敢当,在下商鉴心,愿与诸位交流一二。”

此人正是之前许平秋觉得有些深沉,合该与自己演戏的那位。

此时来到场上,商鉴心承着台下乌泱泱的目光,倒是丝毫不惧,显得有种敞亮的感觉。

实力如何,许平秋不好评价,但抛开实力不谈,这人带队长老商玄明一个姓,一看就很有‘关系’嘛!

很快,许平秋就收到了紫云真人传音,让他上台。

而这时,紫云真人也收到了‘孽师’截云道君的密谋传音,让他接下来按照自己的话术去说。

出于良知,紫云真人下意识是拒绝的。

“少磨叽,你是想自己念,还是我来帮你念?”

截云道君跃跃欲试,只要紫云真人说个不字,他就立马把紫云真人挪走,然后自己易容成紫云真人顶上去。

于是,在主动丢脸和‘被主动丢脸’之间,紫云真人选择了亲自掌握自己糟糕的命运。

不过,幸好还有一个更倒霉的人。

在许平秋走向擂台之际,原本平缓的音声再度激昂,鼓声、钟声、十多样乐器一并奏响!

就彷佛这些声乐本身就是为了他而奏响,甚至就连他来擂台上的一路,琉璃穹顶也垂落下一道天光,将许平秋的身影照的如仙如幻。

在鼓声铿锵中,还有紫云真人心如死灰的朗声道:

“你的对手是——”

“道君亲传,天脉之资,演武魁首,在天墟有着小截云之称的剑道骄阳,踏海御龙真君,许平秋!”